說什麼,最後嘆了口氣,才對丁儒說道:“那我就告辭了。”
說罷轉身就走,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江先生,能否穩步書房,我有些事情想和江先生單獨談談。”
我看向葉驚鴻,她笑笑:“沒事,我就在這等。”
丁情叫道:“丁儒,你想怎麼處置我?”
丁儒望向自己的這個妹妹:“處置?我為什麼要處置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又沒有留你。”
丁情一怔,丁儒卻拉著我向著書房去,丁信則是拉著丁情走了。
來到書房,丁儒關上了門。
“這個屋子裡無論我們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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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了下來,然後點上一支菸。
丁儒將菸灰缸給推到了我的面前:“我給你泡茶,好茶。”
我點上煙:“你故意隱瞞了守界人的身份,為什麼?”
丁儒沒有說話,泡好茶端過來,放一杯在我的面前,自己捧著一杯,他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杯子,就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如果守界人出現,那麼智腦就不應該存在。”他說。
我有些不明白:“二者之間有關係嗎?”
他苦笑:“其實我只是想知道,人治與系統的管理哪一個更適合,人們在哪一種方式下獲得的體驗感更好。江先生,你在大衍城呆過幾天,也對天罰地有了瞭解,你覺得呢?”
這確實是一個很不好回答的問題。
在大衍城的經歷讓我感覺到那種生活其實也不錯,可以說每一個人都可以不去為生計發愁,只要願意接受系統釋出的工作任務就能夠有足夠維持生活的消費點。
而且工作也很輕鬆。
一次工作任務也就是幾個小時。
至於說天罰地,不在系統的管理範圍,依舊是人治,在天罰地我更多感受到的和外界沒有什麼兩樣,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大同小異,而且充滿了算計。
就拿剛才那一幕來說吧,常帥與他之間又何嘗不是在鬥智打機鋒呢?
丁儒用常帥不是正宗的常家血脈說事,逼著常帥接受了天罰與天譴的合併,雖然說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合併,但丁儒卻擁有了對天罰的調遣權。
常帥也沒吃虧,他保住了血脈問題的秘密,也保住了他在常家與天罰的地位,當然,他更是在試探,他應該是懷疑丁儒就是守界人。
他提出的那兩個條件其實都是在試探,也就是說,常帥是在告訴李儒,他之所以妥協是向守界人妥協,而不是向丁家妥協,不是向天譴妥協。
“常帥是個聰明人。”丁儒淡淡地說。
我說道:“看來你一直都是個明白人。”
“他太聰明瞭,聰明得有些過了頭。”丁儒說到這兒眼神中帶出了一絲殺氣,我抿了口茶:“好茶!”
丁儒接著說道:“他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利用丁情,其實以前我和丁情之間的兄妹之情真的很深,丁情卻為了他跟我反目成仇。”
“你想殺他?”
丁儒不說話。
我接著說道:“心核的訊息也是你有意散佈出去的?”
丁儒有些驚訝,抬頭望向我。
我抽了口煙,噴出一口濃霧:“心核的存在可不是現在才有的事情,這訊息早不出現晚不出現,我一到衍虛這訊息便出來了,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想呢?”
丁儒埋下了頭。
“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想好再回答,我這個人雖說不聰明,但也不是老實笨的那種。”
直覺告訴我,這其中不是陷阱就不是圈套。
對於丁儒,我還是存著戒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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