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唬住他們的話,我們已經沒辦法再出手了。”
我愣了愣,看向肖安的叔叔肖勝,肖勝苦笑:“我之所以露出那種殺意也是強弩之末,嚇嚇他們還行,真要動手的話估計再來一個機械人就能夠把我們叔侄給抹去了。”
原來是這樣,我還說他們怎麼會這樣輕易就把那個我以及他的手下們放走呢!
葉驚鴻說道:“就你們倆進來嗎?”
肖安搖搖頭:“我們一共來了四個人,不過……”他低下了頭,肖勝嘆了口氣:“不過有兩個已經死了,異能者最大的悲劇就是一旦能力被限制,又或者精神力透支之後,我們連普通人都不如,畢竟我們並不適合於普通的戰鬥。”
這一點我倒是不懷疑。
我甚至能夠看得出肖安和肖勝叔侄兩人其實如果不看他們的精神力的話,他們是沒有任何戰鬥力的。
這也是為什麼肖安說再來一個機械人就能夠將他們拍死的原因。
贏勾說道:“真是邪門了,和我打的那個傢伙為什麼和我的路子一模一樣?我怎麼想的他就怎麼想的,我怎麼打他就怎麼打,我就像和自己在打一樣。雖然他長得和我一樣,但肯定不可能是我。”
我說道:“從某種意義而言,他就是你,我懷疑他能夠同頻接收到你的大腦資訊。”
葉驚鴻道:“你說得沒錯,這一切都是系統在作怪,真正能夠同頻接到到我們大腦資訊的是系統,可以說我們所有的人在系統的面前都是透明的,我們想什麼,做什麼都逃不過它的監控。至少,在這個世界是這樣的。這也是為什麼丁儒會被弄到這兒來的緣故,只有把丁儒弄到這個負空間來,我們才會跟著過來,我們一旦來到這兒,一切就會變得被動。可以肯定,現在還只是開胃菜,它在玩我們,真正的交鋒並沒有真正開始。”
聽她這麼說我的心裡也生出了一絲恐懼,對手對於我們可以說知根知底,但我們對於它卻一無所知,連它在哪都不知道。
怎麼才能夠拿到心核?怎麼才能夠戰勝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