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的人在隊伍行進的過程中突然消失了。
消失得一個都沒有剩下。
如果說不是丁儒做的手腳打死我都不信。
他是守界人,這一界他就是老大,他就是天,這一界的一切按說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又怎麼可能就這麼消失掉呢?
我不信這一界還能夠有比他更強的人。
雖然他一直都在提醒我,他在這一界的很多能力受限,哪怕就是一個系統都可能比他強,甚至他還要屈服於負空間,但我不信。
很快我們就找到了段洪斌他們。
好在他們並沒有什麼事情。
果真如那個軍人說的那樣,段洪斌、宋老邪以及楚歌都說他們親眼看到丁家的人消失的,就在他們前面不遠的地方,走著走著就一下子沒了。
我想他們應該是進入了另一個空間之中,丁儒有這樣的本事。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負空間。
同時我也想起了之前見到的另一個常帥。
他告訴我,負空間是系統製造的,而系統又是人為在操控的。
這個資訊量還是很大的,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而且從他的出現來看似乎也只是為了要告訴我這些。
他話裡話外都在懷疑很可能是丁儒在操控著那個系統,如果是這樣,那麼丁儒這個守界人真是名副其實了,他甚至把負空間都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在這一界,他就是王,他就是天。
“可是他為什麼要消失?難道他不想要拿到心核了嗎?”葉驚鴻問道。
贏勾淡淡地說:“或許他覺得自己可能已經暴露了,他知道了那個常帥出現的事兒,知道我們已經對他生出戒心。”
我覺得贏勾的分析像是有幾分道理。
可是葉驚鴻卻說道:“那個常帥的幾句話在他看來就足以讓我們改變看法嗎?我覺得不是這樣,哪怕我們就算是對他有戒心又怎麼樣,我們可是一直都對他存著戒心的。”
贏勾愣了一下,葉驚鴻說得沒錯,丁儒應該早就知道我們是對他藏著戒心的,他又怎麼會在意多一個常帥來說他的壞話呢。
只要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對我有企圖,那麼他就是清白的,無辜的,而他守界人的身份就已經與我拉近了關係。
他熱心地想要帶我去拿到心核我是根本無法拒絕的。
我也沒有理由拒絕,畢竟那枚心核對我來說也是一樣的重要。
現在沒有了丁儒的引路,我問常帥知道不知道那個系統的所在,常帥搖搖頭,他說他其實也是第一次到這兒來,對於這兒的一切他都不熟悉,之所以之前沒有和我們一道就是怕著了丁儒的道,他與我不一樣,他和丁儒之間是有宿怨的,他們原本就是對手。
所以他不得不多一個心眼,他怕到時候被丁儒賣了都還會傻乎乎地替人家數錢。
常帥是一個有腦子的人。
而且戒心特別的強。
段洪斌也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我不知道,沒有了丁儒的帶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系統在什麼地方,就算是找到系統也不知道如何取出心核,心核長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
“先找個地方,讓大家休息一下吧。”我對段洪斌說,現在我們總不能像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去亂竄吧。
常帥對我說:“要不這樣,我帶著我的人到處去走走,看看,說不定能夠有什麼收穫。”
我點點頭,我知道他也不願意帶著他的人跟我們混在一起,因為我們的人相對於他們要多得多,而且我們這些人可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如果我們突然發難的話,他們哪怕都有些這樣那樣的本事也是逃不過這些熱武器的突然襲擊的。
常帥帶著他的人走了。
現在就只剩下我們這一支隊伍。
我這才對兄弟幾個說道:“我想走一趟負空間。”
宋老邪道:“你不是說那裡面很危險嗎?”
楚歌道:“是啊,現在情況不明,我倒是建議你別輕舉妄動,特別是進入負空間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哪怕是進去了,估計最後也會成為別人的獵物,能不能活著回來都兩說。”
我搖搖頭,負空間我是一定要去的,因為我突然發現我心裡的很多謎題好像只有進入負空間才能夠找到答案。
“那行,讓他們陪你一起去吧。”段洪斌說,他的目光看向了贏勾和葉驚鴻,他說的他們就是指的這兩個人。
宋老邪嘆了口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