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可能喜歡上她。
我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瑪魯問我:“怎麼了阿爸?”
我嘴上說沒什麼,但心裡卻暗道糟糕,央金應該是對瑪魯套話了,她的目標直指向了那個域外女子。她想做什麼?真要絕了瑪魯的後路嗎?我覺得那不是絕瑪魯的後路,而是要徹底激怒瑪魯,她在挑戰瑪魯的底線。
如果單純是讓他娶市政官的女兒的話他也就是認了,可是若真要動了那個女子的話,央金就是在瘋狂作死,他肯定會瘋狂的復仇,哪怕那個仇人是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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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對央金也並沒有多少的親情。
他們之間的感情還不如他和我這個便宜阿爸來得深些。
只是這話我不好說,畢竟這只是我的猜測。我猶豫著要不要提醒一下瑪魯,最終我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更不可能去勸央金了。
相反我的心裡還隱隱有些期待,假如央金真的走了這一步的話那就是在逼著瑪魯站隊了。
或許那就是破局的契機。
瑪魯雖然接任土司,但對於與市政官家的聯姻是極度排斥的,所以央金必須要解決掉後顧之憂,她要讓瑪魯死心。
她低估了愛情的力量,所以她會採取更極端的手段,比如殺了那個女子,而且極有可能會當著瑪魯的面用那個女子作威脅,瑪魯會妥協,他不希望因此而害了女子的命,但央金不可能真讓那女子活著離開藏區,所以這又是一個局,一個我可以利用的局。
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現在最不可控的是衛隊。衛隊裡沒有我們的人,扎西與央金之間極有可能會有特殊的關係,所以扎西是不可能爭取得到的,那樣只能另想辦法了。
如今德旺被趕出了湯巴家,掌管地牢的副隊長就空缺了,假如能夠在這個位子上安排上可信的人那麼還真有可能發揮作用。
但衛隊副隊長的職位央金怎麼可能聽我的呢,那是她最大的倚仗了。
我的目光望向了索倫,他其實是深受央金的重用的,他和瑪魯的感情央金也已經習以為常,所以這一次他能夠逃出生天一是我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二是央金並沒有真想將他怎麼樣。
“索倫,有點事兒我想和你說。”我看著索倫微笑著道。
索倫恭敬地站立:“老爺,有什麼吩咐直接說就是了。”
我又看了看瑪魯,也不避開他。
“索倫,以後在夫人面前你千萬別對我這個樣子,從前怎麼樣以後也怎麼樣,不要表現出畢恭畢敬的樣子,你不是央金值得信賴的那個大管家,明白嗎?”
“為什麼啊?”瑪魯不解,他覺得明明是我救了索倫,為什麼不讓索倫對我表現出尊重。
索倫也是有些錯愕,但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其中原委,他說道:“多謝老爺的提醒。”
說罷他對瑪魯說:“老爺這也是對我的保護,這次的事情已經在夫人的心裡生出了間隙,若我再對老爺恭順有加的話,那麼夫人肯定會認為我有了異心,那個時候湯巴家可能就要換大管家了,就算這次我沒事,下次她也會找個藉口把我給換掉,沒有了大管家的身份我就什麼都不是,那時誰都能夠來踩上一腳。甚至夫人會直接把我給……”
他沒有把話說完,瑪魯卻是已經醒悟過來。
他嘆了口氣:“阿爸,有時候我覺得做人真累,為什麼非得算計來算計去呢?簡簡單單的不好嗎?”
我們也想簡簡單單的,可是可能嗎?有時候我根本就不敢有哪怕一點的閃失,特別是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我就更要小心翼翼,因為哪怕只有一點的失誤都會是致命的。
索倫嘆了口氣:“少爺,如果老爺不去想這麼多的話,弄不好我們三人的處境都會十分危險。”
瑪魯不說話了,他知道這是實情。
我又道:“索倫,你爭取一下,能不能想辦法不著痕跡的安排一個自己人去做衛隊的副隊長。這件事情很重要。”
索倫眯起眼睛微微點了點頭:“嗯,這件事情有難度,但我想想辦法。”
我又對瑪魯說:“今天的典禮不能有半點閃失,一定要做好了,儘可能不要在你阿媽的面前表露出對她說的那門婚事的不滿,這也是為你好。”我故意沒把話說透,我有私心。
他應了一聲,不過興致頓時就萎了。
我離開了瑪魯的住處,站在門口的兩姐妹跟著我返回土司樓,我是專程來找索倫的,該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