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像是一場外交,不過卻是在所謂的“神”之層面。
不管怎麼說,哈迪斯名義上還是宙斯最依賴的人之一,被譽為“地獄宙斯”,可以說是宙斯在冥界唯一的代言人。
宙斯管他們那的陰間,哈迪斯則是管陰間。
他在奧林匹斯山同樣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若是我們現在就把他給殺了,那麼勢必會引起奧林匹斯山一些傢伙的不滿,而其他那些國家也會以這個為理由對我們大夏不利。
不過江小灰可不管這些,他說道:“想那麼多做什麼,不舒服就幹他丫的,倘若他們也不舒服同樣可以來幹我啊!我還就真不怕呢。”
我無奈地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怕,可是你想過嗎?那樣一來可能會給藏區那些無辜的百姓帶來什麼樣的災難?再說了,一切都要佔一個理字不是?”江小灰低下了頭,他一直都是一個很自我的人,他行事都是以自己喜惡來決定。
這也與他之前沒有受過任何的約束有著極大的關係。
“這樣,你們先回去,把哈迪斯來了的事情告訴大家,讓大家有個戒備。”我對江小灰和贏勾說。
江小灰頓時便看向我:“那你呢,你要去哪?”
我說我打算去見赫拉。
江小灰便不幹了:“要不贏勾先自己回去吧,我陪著你去見那女人,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我的頭瞬間就大了,這小子別的事情不好說,但惹事的能力卻是槓槓的,這要帶著他一塊的話就算是沒事也能夠生出事來。
我開口就準備拒絕,不料贏勾卻說道:“那行,你就帶他一塊去吧。”我有些不明白,贏勾這又是抽什麼風,他難道不知道江小灰的尿性嗎?贏勾卻在我的惡意退款說道:“帶上他一來是讓他長長見識,二來嘛,我發現他似乎對你還很依賴的,也能夠聽你的話,就當是培養培養你們兄弟倆的感情吧。”
他都這麼說我就無話可說了。
他說得沒錯,江小灰確實需要長些見識,他原本就是聰明人,眼界寬了,那麼他的格局也就開啟了。至於說培養兄弟感覺這一點我也想過,這之前因為我生他死的事兒,他的心裡是充滿了怨氣的,雖然他復活之後對我很是恭敬,而且也如贏勾說的有些依賴,但我知道他的心結應該還在,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夠打得開的。
我只得說道:“那行,你就留下來吧。”
江小灰的臉上露出了喜色,他衝贏勾擠了擠眼睛,像是在感激他一般,贏勾並不搭理他,而是衝我笑笑:“那我回了。”
說罷他扭頭就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我帶著江小灰去見赫拉,一路上他總是好奇地問這問那,問的都是一些我回答不了的問題,讓我不免有些尷尬。
好在路途並不遠,很快我們就來到了赫拉他們的駐地。
這一次迎接我的是一個小孩子,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小男孩,看上去也就七、八歲的樣子。但我卻一點都不敢小瞧他,因為他給人的感覺根本就不像個小孩,成熟穩健,特別是他的那一雙眼睛很是深邃,就像是湛藍的海洋。
我不由得想到了一個人。
丘位元!那個手持小弓箭射愛心的傢伙。
江小灰則是什麼都沒察覺到,他伸手摸了一下小男孩的頭,用力地揉了揉:“喲,這誰家的娃啊,好乖喲!”
男孩斜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嫌棄。
可江小灰卻沒有一點被人嫌棄之後的覺悟,雙手竟然還用力地捏了捏小男孩的臉蛋兒:“瞧,這小臉嫩得能夠掐出水來,我說哥,要是咱們以後能夠生一個這樣的孩子該多好。”
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卻一點都不慌不急。
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你要是稀罕這孩子乾脆讓他認你做個乾爹也不錯。”他的眼睛一轉:“好主意啊,我怎麼就想不到呢。”
他一把抱起了小男孩,小男孩用力掙扎著,可卻根本就掙不開。
“你個混蛋,放我下去。”小男孩開口了,說的是大夏語,只是他的發音很古怪,總之就是我想學都學不來的那種。
江小灰哪裡會被他給嚇著,江小灰笑著說道:“做我的乾兒子吧。”
小男孩似乎覺得自己受了很大的侮辱,一腳就狠狠地踢向了江小灰的面門。
“搞個毛線,不答應就不答應,居然還敢踢我,真以為我脾氣好不打小孩子嗎?”說罷他直接就把孩子緊緊箍住,一巴掌用力地打在了小孩子的屁股上,他用了很大了力氣。
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