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老阿七退回去了,帶著那小侏儒。
安東尼說道:“鬼老阿七,你也太慫了吧?不過也是,誰讓人家的人多呢,再說了,人家明顯就看不起你們南亞來的。唉,也是,南亞算個啥,就連真正能夠數得上名姓的神只都沒有一個。你還別拿這眼神看我,你說給我聽聽?沒有吧,全都是不入流的傢伙。”
鬼老阿七雖然很是不忿,但他卻沒有吭聲。
他只是看向了安東尼身後的那個教皇一眼,教皇卻是一張撲克臉,臉是根本就看不出一點的情緒變化。
氣氛迴歸平和,只是在那祭臺上赫拉與哈迪斯兩方卻仍舊對立。
“赫拉,其實你的事情神主已經知道了,神主希望你能夠回頭是岸,神主說了,你的錯他不會追究,但你必須得拿出個態度來。”哈迪斯看著赫拉說道。
赫拉笑了,她的笑容有些古怪:“哈迪斯,你不是也一直巴望著他死嗎?想他死的也不只你一個吧,就我所知十二主神裡也有人想他死。”
哈迪斯嘆了口氣:“你真相信?”
赫拉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帶著幾分驚恐地望向了哈迪斯:“什麼意思?”
哈迪斯淡淡地說道:“剛才你說我一直都巴望著他死,其實我是最早一個知道他入九衰之期的人,他在進入九衰之期馬上就找到了我,和我說了這事,你應該知道天神九衰是個什麼狀態吧?”
赫拉當然知道,她也是神主之一,只是她這個神主還沒有達到天神九衰的那個層次,也就是說她還不需要那樣的蛻變。
哈迪斯笑了:“你想一下,如果我真想要他死,進入天神九衰的他還是我的對手嗎?原本我與他之間的差距就不是很大,我若趁他虛弱殺了他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赫拉麵如死灰:“所以他的詐死你也參與其中?”
“當然,主意還是我給他出的,畢竟他的仇家確實也不少。讓他詐死,躲起來,防止衰弱的時候出什麼意外,這是最好的選擇。其實說復活不對,應該是重生,生而重生,換個軀殼而已。”
赫拉皺眉:“換個軀殼原本也只是很簡單的事情,可為什麼……”
她還沒說完,哈迪斯便打斷了她的話:“為什麼非得等到現在對吧?”
“沒錯,據我所知,復活也好,重生也好,只要有那三件東西就能夠辦到,宙斯之心原本就在他的身上,他需要的只是仁慈之骨與聖神之血,仁慈之骨好找,聖神之血對他而言也不難,我記得當年教廷就曾經將泰坦之血還給了奧林匹斯山,為什麼他要拖到現在,為什麼他在白白浪費數百年的光陰?”
哈迪斯嘆了口氣:“你說得沒錯,宙斯之心就是他自己的那一顆心,至於說仁慈之骨確實要相對好找得多,就算是不能找到泰坦大能的骨粒,向佛門借一顆佛舍利也是可以的,問題就出在那泰坦之血上。你覺得那泰坦之血過了教廷的手還能用嗎?”
哈迪斯說到這兒的時候看向了教皇那邊。
教皇的神情如常。
安東尼大聲叫道:“哈迪斯,你什麼意思?教廷好心歸還泰坦之血,你們非但不感激,還說這樣的話!”
哈迪斯冷笑:“耶魯教皇在這兒,那麼我就想要問一問了,當初教廷因何會歸還泰坦之血,只是為了物歸原主嗎?既是這樣,又為什麼在之前要搶奪走泰坦之血呢?”
耶魯教皇沒有回答,安東尼說道:“當年奪走泰坦之血是因為聖戰之亂,我們也是怕它落入宵小之手釀成大禍,後來局勢漸漸穩定了,我們本著想要交好奧林匹斯山之心歸還泰坦之血有錯嗎?”
“你們所謂的交好就是往泰坦之血中摻入撒旦之血麼?你們所謂的交好就是希望宙斯神主在重生之後魔化,或者說你們能夠透過那魔化的血脈來完成對整個奧林匹斯山的控制?”
安東尼沒想到哈迪斯會把這件事情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這等於直接就要與教廷翻臉的節奏。
耶魯教皇冷聲道:“哈迪斯,說這話你可有什麼證據麼?你們是在我們歸還泰坦之血的時候發現了其中有撒旦之血還是後來才發現的?假如是歸還的時候發現的為什麼當時不說?雖然你們奧林匹斯山算是大勢力的神域,但我們教廷也不是那麼好欺侮的,非得給我們潑這髒水,就不怕與教廷交惡嗎?”
耶魯教皇說話間帶著威壓。
哈迪斯卻根本不被他的威壓嚇著。
他說道:“你們存了什麼樣的心思你們自己清楚,耶魯教皇,奧林匹斯山不歡迎你們,請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