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給白貓起了個名字叫二哈。 白貓很不樂意,可是它卻又十分無奈。 它告訴我們霧隱川芥已經帶著安倍一南和一眾手下離開了。 只把它給留了下來。 霧隱川芥已經收到了訊息,知道但增會來,他是想借但增的手滅了白貓,當然,如果但增沒能夠滅掉白貓,那麼接下來以白貓那個弒神惡靈的性格肯定會在渝城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霧隱川芥打了一手的好算盤。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白貓會主動認主,與我簽訂血契。 他這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換一個角度想,弒神惡靈對於霧隱川芥乃至是對於整個島國陰陽師而言都是一個噩夢。 雖然霧隱川芥很想將它據為己有,但弒神惡靈卻有著自己的傲驕,根本就不把霧隱川芥放在眼裡。 他滅不了弒神惡靈,就連封印都做不到,只能放在鬼社裡供奉著,還要享盡人間香火。只是這些都不足為外人道。 這次偷偷潛入我國他便把弒神惡靈給帶了出來,更多有著禍水東引的意味。 “知道他去了哪兒嗎?” 二哈回答道:“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要去見一個人。” “什麼人?”我的心裡一驚,難不成國內有人與他有勾結,沆瀣一氣? “一個叫攀巴龍德的人。” 攀巴龍德?這個名字我很熟悉,李林和我說過,他遇見的那個攀巴濃藍的父親是南洋最厲害的降頭師,叫攀巴昌德,而攀巴昌德的弟弟就叫攀巴龍德,他是東南亞的大情報販子,他竟然也潛入了我們國內? 而且他還與霧隱川芥勾搭到了一起。 他們想要做什麼?在這背後是不是隱藏著什麼陰謀? 二哈聳聳肩膀,他說他也不知道,他只是無意間聽霧隱川芥提起這件事情,而且他們約定的見面地點好像就是黔州省。 我有些不淡定了。 但增卻對我說:“事情要一件一件做,飯要一口一口吃,急不來。” 我點點頭,徐秋妍說:“折騰了大半夜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接下來該怎麼做等休息好了再從長計議。” 但增看著徐秋妍微笑:“徐姑娘有帥才,臨危不亂。” 我說那就先回住處去,睡一覺再說。 但增卻說他就不跟我們一道回去了,一會有車子到這兒來接他,他會直接去林城,他在車上再好好眯一覺。 來的時候我們是四個人,回去的時候則是三人一貓。 但增和我說過,二哈與我簽訂了血契,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因為它的生死就握在我的手中,我甚至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夠讓它神形俱滅。 不過我的心裡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情,那就是但增說的我和它之間所謂的緣分與因果。 它是安倍晴明的弒神。 它存在了差不多上千年。 而且它一直都被供奉在島國的鬼社。 與我能夠有什麼淵源?難不成我也像很多牛逼的人那樣擁有著很牛的前世?就算是這樣我前世也不至於是安倍晴明吧? 我望向了紫衣:“紫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紫衣看向我:“如果你想問你和二哈之間的因果,那就免開尊口。” 我翻了個白眼,之前我以為是因為但增在她不好說,可是現在看來還真像但增說的那樣,不可說。 我看向了副駕駛位上的二哈,二哈乾脆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著了。 看來它也不會告訴我。 回到住處,何麗他們竟然都沒睡。 “你們總算是回來了。”何麗鬆了口氣,她並沒有問但增為什麼沒跟我們一塊回來,應該是知道但增已經離開了,甚至很有可能送但增去林城的車也是她安排的。 “我喜歡這隻貓。”埋頭打遊戲的殷無語看到白貓的時候眼睛一亮。 他收起了手機,一把將二哈抓到了手中,用力揉著二哈的頭。 二哈似乎有些憤怒,殷無語見它這樣子:“你若再這樣瞪著我,信不信我把你的毛一把火全都燒了!” 二哈一下子便萎了,沒了脾氣。 李林站在那兒,沒有說話,只是我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李林,你怎麼了,有心事?”我問他。 李林點點頭:“我接到她的電話,她說想見我一面。我,我有些害怕。” 我皺眉:“她?你該不會是說攀巴濃藍吧?” 李林苦笑:“沒錯,就是她,我聽得出來就是她的聲音。只是很冰冷,沒有一點感情,她明明已經死了,可是……”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我說道:“我們也就這兩天便會回林城,回去再說吧。” 我之所以聽了他說的事情能夠如此平靜是因為我早就知道了攀巴龍德可能就在黔州,他們想要對付這個殺害攀巴濃藍的兇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是我沒想到他們會先用這樣的方式來讓李林的心理有壓力。 一個被自己殺死的人竟然給自己打電話,換作任何人都會在接到電話的那一剎那被嚇一跳的。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