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成幾塊,如果接不好,稍有錯位,就會留下後遺症。是個麻煩的病症。而且急性期治療與一般的骨折大有不同。
知道了是哪兒出問題,也不用讓黃大娘躺在地上了。
讓阿水幾個幫著將黃大娘抬回了屋子。阿梅阿杏也跟著過來了。
“大姐,黃大娘摔的嚴重嗎?”
陳悠笑著拍拍她的頭,“有大姐在,不怕,只是黃大娘的骨折治療繁瑣了些,不過並沒有性命之憂。”
在場的人這才放下心來。
陳悠讓人尋來專門的夾板,給黃大娘的右腿固定,而後陳悠便去藥房配了接骨的藥方子,一碗內服,一碗外敷,快速給黃大娘接骨。
因為是多處斷裂,這樣的過程要迴圈三天,這右腿才能徹底接上。陳悠洗了手,坐在黃大娘的床邊想到:看來,她去林遠縣要推遲一日了。
黃大娘這腿部骨折特殊,現在只有她一個大夫清楚黃大娘的情況,這種病患不宜移交給其他的大夫,一個不小心,骨頭沒接好,黃大娘以後腳可就跛了。
所以就算是唐仲在,陳悠也不會不負責的將黃大娘直接轉託給唐仲治療。
黃大娘喝了湯藥睡下後,陳悠也出了房間,將房門給帶上,回了小花廳。
阿梅在小花廳裡練字,阿杏在做針線。
陳悠站在花廳門口,瞧見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小姑娘在乖巧的做各自的事情,心中就綿軟一片。
自小,兩個小包子就格外的懂事,從來沒讓她煩過心,大些了,更是個個像小大人一樣,陳悠走到妹妹們身邊,看著阿杏繡了一半的絹帕,上面的蘭草只差幾朵花便完成了。
陳悠開玩笑道:“阿杏繡這麼好看的帕子要送給誰?”
阿杏靦腆的一笑,小臉紅了紅,一邊阿梅胳膊肘拐了拐阿杏,笑嘻嘻的看了眼大姐,嘲笑道:“阿杏,給大姐繡的你臉紅啥?”
阿杏的聲音如蚊吟,“我怕我繡的不好……”
陳悠頓時覺得自己心口暖暖的,“只要是阿杏繡的,大姐都喜歡。”
她不喜歡做針線活,雖然陶氏逼著學了些,但也只限於能縫縫補補,裁布料做衣裳或是繡花,還是算了吧!
所以,這幾年身上穿的用的,不是陶氏和李阿婆親手做的,就是在成衣鋪子裡直接訂做的。就連身上用的帕子荷包之類的小東西也都是出自阿梅阿杏之手。
這麼一想,陳悠還當真是有些愧疚。
“繡一會兒,便歇下,小心熬壞了眼睛,等午後,大姐便帶你們去暖房看藥材。”
在現代,許多藥材可以水培,甚至是一些名貴的藥材。為了親自測驗水培法在大魏朝能不能實現,陳悠特意請教了許多栽培花草的花匠師傅,這才搭成了一間培育藥材的暖房。
自從知曉藥田空間的坑爹後,陳悠也不再事事依賴藥田空間,便只將它當做是一個助力,這水培法若是成功,可是能造福大魏朝的整個醫藥事業。
今日一早,秦長瑞與陶氏便去拜訪華州城內一個生意上的朋友,怕是不到傍晚是回不來了,陳懷敏還在上學,這家中便只剩下她帶著阿梅阿杏。
飯後,陳悠去瞧了一趟黃大娘,剛一回廳堂,百味館前院的夥計就來稟告,說是陶氏在成衣鋪子和金玉鋪子訂製的東西做好了,掌櫃的帶信讓上門去取。
那家金玉鋪,陳悠聽陶氏說過,老闆急著帶一家人回老家過年,今年恰好雨雪不停,路又不好走,更是要提前幾日出發。
所以接的單子做了都沒有時間一一親自送上門,只能勞煩買家親自去鋪子裡取,而整個華州城當屬他們家的金玉鋪子做工精緻,款式好看,價格也公道,所以許多顧客寧願費些事,這麼跑上一趟也不願意換做別家。
而陶氏在他們家鋪子訂做的銀頭面是要帶回林遠縣送人的,若是耽擱了沒取到,就要等到明年過了年鋪子重新開張才能拿到。
陳悠有些為難,她這邊走不開,再過一個多時辰,她還得給黃大娘接一次骨。
阿梅瞧見大姐兩難,一雙黑亮的雙眼眨了眨,湊到陳悠的身邊,“大姐,你將金玉鋪子的單子給我,我與阿杏去取吧!左右就在玉榮路那邊,離永定巷也不遠。老闆娘認得我們,定會將東西先給我們,約摸著一個時辰就能回來。”
陳悠低頭看了眼阿梅,小姑娘眼睛晶亮的看著她,好似能幫著她分憂很是開心。
但陳悠卻不放心她們兩個小姑娘出門,“不行,臨著年節,街上都是人,你們兩個小姑娘出了什麼意外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