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孩子立即出世呢!”
陳悠將目光落在陳白氏身上,沉默著並未說話。
陳白氏嘆息了一口,“阿悠。你也看出來了吧,你大伯孃為了這件事可是怨了不少次。”
“大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若是不嫌棄,就與我說說,我說不定能與你拿拿主意。”
或許是陳悠當初給她做過刮宮的手術。陳白氏對陳悠有一種別樣的親近。
於是,陳白氏便將她與婆婆的矛盾細細說與了陳悠聽。
也不過陳娥夫家落魄,曾氏對陳娥有愧,便想著貼補這個大女兒些許,只不過陳娥卻貪得無厭,不但在曾氏那兒拿了錢,還利用曾氏的愧疚,多次要挾陳白氏夫妻。
一旦陳白氏夫妻不滿足她的要求,她便在曾氏那裡哭訴、挑撥。
昨夜。陳奇夫婦又被曾氏數落了,陳奇一時氣不過,就頂了嘴。曾氏捨不得罵親子,所以才將氣撒到陳白氏頭上。這樣一來,陳奇就更犟了,結果就是越鬧越僵!
陳悠聽後,不解的道,“大嫂。我覺得大伯孃不是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吶?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陳白氏無奈地搖搖頭,“哪裡是什麼誤會。還不都是小姑子做的鬼。”
“哦?”
一問之下,陳悠才知道,原來每次陳娥在曾氏那隻拿個幾十文錢,回頭到了陳白氏這裡,眨眼就翻了幾十倍。曾氏還只當陳娥在哥嫂那也是拿幾十文呢!
幾十個大錢也不算多,何況又是救濟親妹子,曾氏方然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陳娥在她這說陳白氏連幾十文錢都不願意拿出來,曾氏當然生氣,大房二房分開後,除了當初供給老二陳易成親,陳奇夫婦出了錢,後頭陳奇夫婦兩掙的錢,曾氏也未開口要過一分,要說這幾年陳奇夫婦手中沒幾個銀錢,曾氏哪裡會信。
何況陳悠家林遠縣的百味館也交給了陳奇和陳白氏經營。
有了銀錢卻不願意為了親妹子拿出幾十文來,能不叫曾氏誤會嗎!
陳悠終於知曉了這其中原委。
“既然這樣,嫂子為何不與大伯孃說清楚?凡事都要溝通,悶在葫蘆裡,誰都不是對方肚子裡的蛔蟲,又怎會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陳悠勸道。
陳白氏捧著茶盞,哈了口白氣,“這個我當然知曉,只是不管我如何解釋,你大伯孃都不相信,還當我故意誣賴小姑子……”陳白氏嘴角嘲諷地扯了扯。
人吶,一旦心裡肯定了誰,不管做事還是說話都是向著這個人的,在自己眼中,便只能看到這個人的好。哪裡還容得別的一點詆譭?
陳悠未想到竟會是這樣。
可這件事不解決根本就是個毒瘤,今日陳娥既然開口要五十兩,他日她說不定就要百味館的經營權了。
這種人最是不能縱容。
陳悠腦中靈光一閃,她貼近了陳白氏,笑嘻嘻的說道,“大嫂,我有一個法子,不知你肯不肯用?”
陳白氏臉上一喜,“不拘是什麼法子,只要是能讓娘能信我說的便成。”
陳悠笑了笑,低聲將法子在陳白氏耳邊說了。
陳白氏臉色終於露出了些許喜色。
“大嫂看可成?”
“阿悠這法子可行,這次可要多謝阿悠為嫂子解圍了。”
“那我便不在大嫂這裡多待了,娘那裡定然還有許多事要幫忙。”
“哎……快回去吧,一會兒我帶著小思思過去。”
陳悠帶著弟妹回到自家的院子,陶氏與大娘正在院子裡曬著太陽摘菜。
陳悠過去想要幫忙,大娘將菜搶了過去,“大小姐。你快些回房間瞧瞧罷,今晨,我進去收拾的時候。見少了好些東西呢!”
大娘氣哼哼地道。
陳悠未想到被她收拾了那般乾淨的房間還會少東西,這二伯孃眼皮子到底有多淺。她看向陶氏。
陶氏瞥了陳悠一眼,道,“去看看吧!瞧少了什麼,回頭告訴我,我再從新去置辦。”
陳悠沒想到陶氏也肯定了,她轉身回房間。陶氏卻又叫住了她。
“娘,還有何事?”
“昨夜是不是王先生去了?”
陳悠點頭。“昨夜我與阿悠哥哥都去了,王先生走後,我們才回的百味館。”
“一會子,你爹有話與你說。回去收拾了房間,便去你爹那。”陶氏道。
陳悠回了句“知了”就快步去了房間。
屋內的倒還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