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沒錯,你們一家子人也不少吧。人吶,都這樣,大肚大方的畢竟少。要換做是我,我也不給啊,那些人,有一就有二,難道我還要一輩子養著他們不成?”
……
另外一個婦人這麼一說。兩個婦人就都笑起來,反正不是自家的事兒,她們說說也就是當說個八卦笑笑而已。
而與唐仲站在不遠處的陳悠,卻是聽的臉色難看,村裡人怎麼就突然說起她家的壞話了?分明是有人故意傳出來的,能做出這種事兒的,除了簫氏還能有誰!
“阿悠,莫要想那麼多,人的忘性總是很大,流言蜚語這種東西,時日一長就不會再有人提起了。”唐仲拍了拍陳悠的肩膀安慰。
陳悠點點頭,等回到家中,就見著秦長瑞與陶氏正準備去前院。
“爹孃,你們去幹啥?”陳悠不解的問。
阿梅急忙跑過來,抱住陳悠的手臂,抬頭道:“大姐,大伯孃方才過來,說是嬤嬤和翁翁尋爹孃過去。”
陳悠眉頭一皺,這個時候老陳頭夫妻尋陶氏與秦長瑞過去怕不是好事,難免不讓她將與之前聽到別人嚼舌根這件事聯絡到一起。
陳悠放下手中的藥箱,“爹孃,我與你們一起去。”
然後又轉頭對阿梅阿杏道:“阿梅阿杏將大姐的藥箱拿進去,乖乖待在家中。”
阿杏在一旁將陳悠的藥箱提起來,與阿梅一起乖巧點頭。
陳悠快步追上陶氏與秦長瑞,秦長瑞拿她沒辦法,揉了揉陳悠軟軟的發,並沒有阻攔。
只是叮囑道:“阿悠,你畢竟年齡小,到了前院看著就成,萬不要插嘴。”
陳悠道知曉了。
他們一家三口便一起去了前院。
因大房陳永春與陳奇都不在家,只有老二陳易帶著不大的弟弟,剩下的便都是一屋子女人。而二房這邊陳永賀帶著他們家老大陳良和老二陳順就三個男丁了。
陳悠他們到時,一家子都聚在了老陳頭家的堂屋中,掃了一眼屋內的一群人,曾氏臉色不怎麼好,而陳白氏則滿面蒼白,嘴唇也緊緊咬著,顯然方才是受了老陳頭夫婦的訓。
簫氏昂著下巴狠狠瞪了陳白氏一眼,似是頗為不悅。曾氏黑沉著拉過媳婦的手,輕輕拍了拍以做安慰。
等陳悠一家進了堂屋,老陳頭和陳王氏都朝著他們的方向看過來,老陳頭見到秦長瑞一手還牽著陳悠,眉心一皺,更是不快。
他首先就忍不住了,“老三,大人說話,你將孩子帶來做什麼?”
陳悠沒想到,老陳頭首先就將矛頭指向了她,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秦長瑞朝著她看過來,輕輕搖搖頭,陳悠這才抿了抿嘴低下頭,將到了嗓子眼的話嚥了下去。
陶氏溫柔的笑了笑,“爹說的什麼話,阿悠是我們的大姑娘,家裡的事,都能做得半個主兒,怎的不能來,二嫂家的順子不是也在這兒嘛!”
簫氏聽她這麼說,冷哼了聲兒,“三弟妹,我看你是沒瞧明白,我們順子可是男娃,以後也是一家之主,你們家阿悠可是個女娃,養的再好,還不是潑出去的水,怎麼能相比。”
秦長瑞被簫氏說的不悅,橫眉冷冷朝她看了一眼,簫氏頓時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壓的她喘不過氣兒來,本還想噎陶氏幾句,都被嚇的閉了嘴。只低著頭暗暗在心裡頭咒罵了幾句。
這事兒還沒開始說呢,就要吵起來了,陳王氏手肘拐了一下老陳頭,朝著他使了個眼色,老陳頭哼了一聲,拿著旱菸杆兒“吧嗒吧嗒”狠狠抽了兩口,撇開了頭。
“都別說了,老二媳婦,偏你話多!”陳王氏對著簫氏翻了個白眼。
看著三房一家還站著,陳王氏想著今兒這事兒,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才道:“永新和阿悠她娘也坐下吧,找你們來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兒,就是有件事要與你們商量。”
秦長瑞與陶氏也不與老陳頭夫婦虛客氣,就尋了曾氏這邊的空板凳坐了下來。
陶氏瞧著陳王氏這態度,便知她今兒是有事求他們夫妻,還定是關於藥膳鋪子的。
夫妻兩坐下後,陳悠站在陶氏身後,陳王氏幾次朝著他們這邊看過來,陶氏與秦長瑞也只當未看見,低著頭。
陳王氏心裡有些鬱塞,這麼一大家子人在堂屋耗著也不是辦法,既然三房裝傻不問,那也只有她厚著臉皮提出來。
“永新啊,你們雖是把田地賣了,可也知今年的年景,我們家那田實在是沒收到什麼,你大哥大侄子都不得已出去找活兒做了。這糧食還不夠撐到秋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