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舉手之勞而已,只是你們下次可是更要小心了,這張老頭經過此事怕是要記恨上你們了。”唐仲說完笑著瞧了陳悠一眼。
陳悠禮貌了叫了一聲唐仲叔。
這邊事情真相大白,方才砸小藥包群情激奮的人好些都慚愧的與陳悠母女道歉。
孫老闆與孫大姑娘一起走過來。“今日之時真是要多虧了唐大夫啊,不然這老張頭就要得手了!”
陶氏連忙向孫老闆道謝,“方才多謝孫老闆幫我們母女說話。日後若是有什麼咱們母女能幫上忙的,孫老闆便直說。”
孫老闆摸了摸花白的鬍鬚,“無妨,我家妮子喜歡阿悠,我幫著說話也應該,大妹子別這麼客氣。”
這邊幾人寒暄幾句,孫老闆本還想請陳悠母女還有唐仲一起去布莊中坐坐,可這件事一鬧,早已過了午時,再不回去,就要走夜路了。
陶氏與唐仲都謝過孫老闆的好意,與陳悠母女一道回李陳莊。
而百藥堂這邊,幾個夥計早就嚇的鑽人群裡,溜回家了,只剩下的張大夫一人,張大夫家又不在林遠縣城,也沒個家人能幫忙,被幾個莊稼漢一嚇,認命的陪了一大筆銀錢還搭上了幾劑藥包。
那幾個莊稼漢見張大夫賠了錢,也並未將這事真鬧到官府去。就租了牛車,帶著姑嫂兩人家去了。
張大夫一把老骨頭被嚇的滑到在地,直喘氣,他向自己藥鋪看了一圈,桌椅凌亂,有些藥材還被人翻了出來混進了其他的藥材中,頓時老眼一翻就要暈過去。
他朝著藥鋪門口看去,恨恨的啐了一口,“姓唐的,還有那婦人孩子,你們等著瞧!”
陶氏帶著陳悠與唐仲一道。同行的還有幾個同路人。
“吳嫂子,不知道阿悠她爹身子現下可好些了?”唐仲邊走邊問道。
陶氏與陳悠順利度過危難,此時心情也很放鬆,“阿悠她爹這段日子可好多了,再過些日子,就能下床走動了。”
唐仲看向陶氏和陳悠挎著半空的籃子,“吳嫂子,你們這些日子都是賣小藥包的賺錢的?”
“是啊,阿悠琢磨出來的點子,說來還是要謝謝你,阿悠說這些小藥包的配方都是你說的,沒經過你同意我們就做了小藥包,真是不好意思。”陶氏歉意道。
陳悠闇叫一聲不好,縮了縮脖子,沒想到陶氏能有與唐仲通氣的時候,她這是在唐仲面前又暴露了!
陳悠心虛地低著頭,忍不住抬頭朝著唐仲瞟了一眼,正好與唐仲意味深長的眼神對視,嚇的她急忙又地下腦袋。
陶氏又與唐仲閒聊了些事,說了她們與前院已經分了家,陳秋月許了人家云云。
“唐大夫這次回村,不知要待多久?”陶氏問道。
“吳嫂子,這次回村,我便不打算外出行醫了,想著開個藥鋪安穩下來,年紀大了,在外頭跑不動了。”唐仲玩笑道。
陳悠白了一眼,唐仲才過了而立之年,竟然說自己老了。
“那也好,外頭雖然新奇,可整日居無定所總是不太安全,安穩下來,娶個妻子,早些生娃才好。”
“吳嫂子,瞧您說哪兒去了,我唐仲這輩子怕是孤身一人了,誰會嫁給我這個赤腳大夫!”
陶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唐仲與旁的大夫有些不同。
“與你們順路,阿悠,我順便去你家瞧瞧你爹可好?”唐仲笑著與陳悠道。
陳悠也不拆穿他,唐仲哪裡是想看秦長瑞恢復的怎樣,明顯是想要弄明白她給秦長瑞配了什麼養傷的方子。
幾人聊著時,後面一個粗獷漢子的大嗓門在後頭叫著,“大姐你們等等……”
陳悠疑惑的轉過頭,只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
眯眼一看,這才知道是在百藥堂中誣賴她們的那漢子。
陶氏陳悠與唐仲都停下腳步,不一會兒,那莊稼漢趕著一隻青頭騾子就到了她們面前。
那壯碩的漢子抓了抓頭髮,滿是虯髯的臉色都是歉意,“之前冤枉嫂子和這小妹子了,連累嫂子這生意以後也做不成了,這些銀兩就權當做賠罪!”
莊稼漢邊說邊從腰間扯下一個藍布荷包雙手遞到陶氏面前。
陶氏抿唇看著他,沒說話也不接,實際上,陶氏對這個幾個莊稼漢還是有埋怨的,這幾個人愣頭青般說話做事都欠考慮,不分青紅皂白就將她們母女抓去,相信那張大夫的一面之詞,若今天不是唐仲站出來替她們說話,說不定真要鬧到官府去!
那官府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