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若馨緩緩轉過頭來。“想看看你啊!”最後一次。
忙著脫外套的維任沒注意到若馨怪異的眼神。“不是天天都見面嗎?幹什麼特意等我?”
當維任轉頭斜睨她時,她立刻把臉偏向電視。“又是開會到這麼晚?”
維任沉默了一下。“最近公司有點問題,必須和他們多研究討論—下。”
若馨沒說話。
“晚了,睡吧!”
“你先去睡,我要看完這個再睡。”
翌日早上。
“瑪莉呢?”維任喝了一口稀飯後問道。
若馨端著碗、舉著筷子。“我今天沒課,放她一天假。”
“今天不是星期四嗎?你應該有課的。”他夾著皮蛋到碗裡。
她仍然沒有動筷。“教授請假。”
維任又喝了口稀飯。“你要出去嗎?”
若馨始終盯著他。“或許吧!”而且永遠不回來了!
維任忽然抬頭,若馨迅速低下頭喝稀飯,但是維任依然捕捉到了一點她的眼神,像似絕望又哀傷。
他皺眉。“你怎麼了?”
她埋頭夾著配菜往嘴裡塞。“沒有啊!”
維任凝視她半晌。“過一陣子,等公事忙完了,我會再帶你出國去玩。”
帶她們去吧!“隨便。”
維任眉頭皺得更深。“小女孩,我……”他欲言又止。
怎麼?要攤牌了嗎?若馨心中苦笑著,連讓我用自己的方法下臺都不行嗎?
終究,他還是什麼也沒說。“我到公司去了。”
“嗯!”
兩個鐘頭後,若馨把簽好名的離婚證書,連同他親密摟著蘇珊娜的合照以及和貝蘭的訂婚照片放在書桌上,上面擱著一張簡單的字條——
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不肯說愛我,因為你從沒愛過我,你愛的一直是她們,我不知過她們之中你比較愛誰,但是既然她們上臺了,那麼,就該是我下臺的時候到了。我相信你自己會做一個最好的選擇,但是看在夫妻兩年的情分上,給你一個良心的建議,千萬不要腳踏兩條船。
我想,我還是比我媽好一點,至少你從沒打過我。
十分鐘後,若馨抱著寶寶坐在計程車裡,留戀地注視著曾經帶給她莫大快樂的住處。
經過一夜冷靜思索,她不再憤怒,只有無盡的哀傷與綿長的苦澀。
計程車急馳而去,若馨猶仍不捨地轉頭往後車窗望去……
整日忐忑不安的維任,心中有著不祥的預感,連一向只顧自己不顧他人的貝蘭都發覺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