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找機會好好問問爸爸他到底是誰,然後……”若馨喃喃道:“設計個最精密詳盡的計劃好用來……”
誘拐他!
週日早餐桌上,是全家人唯一聚集的時刻,凌家人團聊著一週來的“大事”。
“爸,”若馨狀似沒不經心地隨口問道:“禮拜三晚上,在宴會里和你講話的那個男人是難啊?”呼!終於有機會問出來了。
“誰啊?”凌天豪捧著稀粥猛吹。
“那個—直站在角落裡,從不和人打招呼的男人啊!”若馨嘌父親一眼。“就你跟他談過幾句話而已。”
凌天豪做一思索後恍然低呼一聲。“哦,他喔!”
“是啊,他!”掇若鐸馨不耐煩地喝說:“他到底是難啊?爸。”
凌天豪好奇地望著她。“你問他做什麼?”
心臟“冬!”了一下,若馨忙解釋,“好奇啊!你也知道,所有的賓客當中就他最奇特,當然想知道一下嘛!”
凌天豪聳聳肩,“傅維任。”輕輕喝了口粥後,又繼續往粥上吹氣。
“傅維任?”凌天豪的妻子尤珊如驚呼。“瑞帆總裁?他也去了?他不是從不參加宴會的嗎?”
“他去了?媽。”若馨再度不耐煩地問道:“爸,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他為什麼從不參加宴會?”
凌天豪把粥放到若馨前面。“幫我吹涼。”
“好,你快說吧!”若馨雙手捧著粥,兩顆眼珠子卻直盯著凌天豪。
凌天豪雙手抱胸略一思索。“傅維任是匹孤獨的狼,除了自己,他從不信任任何人,總是自己掌握一切。瑞帆超過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股分都掌握在他手中。至於,他為什麼幾乎從不在公共場合中出現,應該是他孤僻的個性使然。”
“孤僻?”若馨喃喃重複。這下可有點麻煩了!
凌天豪沉思著點頭。“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所有的人對他來說只有認不認識的分別,他幾乎是偏執的將自己孤立起來。”
若馨皺眉。“為什麼所有的賓客裡,他只和你打招呼?”
“我們合作過相當多次,我想……”凌天豪輕笑。“也許他認為我還算是個值得他打招呼的人吧!”
凌家次女凌雪莉冷哼。“這麼傲慢的人,為什麼還要跟他合作?”
“他不是傲慢。”凌天豪微笑,“只不過是個極端孤僻的人而已。”
凌雪莉噘噘嘴。“只顧著自己的人值得信任嗎?”
“他不是自私,只是自我保護設限得太過嚴密強硬罷了。”凌天豪反駁道。
“真有那麼孤僻的人嗎?若馨喃喃自語。”感覺起來不像啊!“
“他的生活圈除了公司,就是公寓。”凌天豪說:“從兩年前開始,聽說他連公司都不常去了,幾乎都獨自待在公寓裡。真不知道他怎麼忍受得了?”
“那……爸,”若馨強自按捺下心中的煩躁。“你還知道些什麼?”這麼孤僻的人,該怎麼拐他啊?傷腦筋!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凌天豪沉吟。“二十多年前,當他剛進麻省唸書時,聽說和一個外國女孩交往過一陣子,後來發現那個女孩子只是在玩弄他而已。
“大部分的人都會很傷心生氣,可他不是,他反而以四年的時間完成了大學課程,共同時取得三個碩士和四個博士學位,然後毫不留戀的束裝返國。當然,這跟他本身原就是個天才也有關係,他十七歲那年就從臺大應用數學系畢業了。
“他一回國就被臺大延聘去做教授,結果不到一年,他的父親竟然無聲無息地帶著美絕秘書拋下兒子、放棄整個公司跑掉了。據說,他父親在失蹤前已經欠銀行和幾位好友非常龐大的一筆債務。而且所有資產,包括不動產、動產都已質押變賣完了,留給他的,僅是如山的債務。”
“哇!”尤珊如驚呼。“後來呢?”
“這是個企業界的傳奇,他不但在令人咋舌的短時間內償清了他父親如山的債務,又從一無所有中重建其父的公司。”凌天豪讚歎道:“簡直就像個奇蹟!”
“聽起來滿厲害的嘛!”傻雪莉啪啪道。
“接著他遇上了貝蘭。”
女人?“貝蘭?”若馨輕呼。“那是誰?”
凌天豪惋惜地嘆了口氣。“維任的經商管理能力一流,但是他對人際關係卻毫無天賦。貝蘭追求維任一年多後他們就訂婚了,可是半年後,貝蘭卻又和他解除婚約,跟著一位外國財團的副總裁跑了。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維任不過是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