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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笑,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那仿若可以融化冰雪的笑容,讓許多人都陷入了失神中,一陣迷離。
但也有人不受誘惑。就好比看習慣美色的我、燈火闌珊、見錢眼開和隨風而逝的雨,還有一人居然是彩色眼罩。看來的確心有所屬,而不為所動啊。
“怎麼樣,商量好了沒,我的耐心可不多。”彩色眼罩沒興趣再等我們討論些什麼了,他已經在這裡浪費了很多時間了。尤其在不知道我們有沒有叫援兵的情況下,他不想再浪費時間。
雖說鼻衄鎮是冥神歸來的地盤,但事情還是不能鬧太大,畢竟彩色眼罩上面還是有一個幫主在那的。
燈火闌珊學我,用腳踹了一下見錢眼開的小圓腿,示意由他出面去和彩色眼罩交涉。
胖子照例嘟嘟囔囔的抱怨我們不懂得體諒體形困難的人,但抱怨歸抱怨,他還是認命的又起身站回原地。
見錢眼開往那一立定,瞬間遮住了大片的視野,無論是我們還是冥神歸來的那些人,都要努力斜著身子才能看到被見錢眼開隔開的另一邊的人。
但見錢眼開顯然玩興上來了,彩色眼罩身子往哪移,胖子也跟著移。對方向右橫跨一步,胖子小邁半步跟上;對方往左平移兩步,胖子挪動一步。
反正就是徹底擋住彩色眼罩緊盯著隨風而逝的雨的視線。
瞧見錢眼開面對著彩色眼罩憤怒的目光時,那一副“你能拿我咋辦”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真想鄙視一下。這胖子什麼時候這麼無賴了。
既然連身為隊友的我們都看不慣見錢眼開那樣,那直接面對胖子的彩色眼罩自然更為憤怒:“你、這、什、麼、意、思!”咬牙切齒又一字一頓,是個人都看的出,他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怒氣。
但顯然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真看不出來,還是裝看不出來,還在那努力煽風點火:“我人胖,運動運動都不可以?”說完,還真無辜的眨眨眼。
聽到見錢眼開這話,我們這些人全都無奈的朝天翻個白眼。丫丫的,沒想到胖子真胡攪蠻纏起來,也挺厲害的。
而悠閒假日沒想到見錢眼開竟然敢調侃彩色眼罩,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風而逝的雨還在一邊拉著她的衣袖直問:“吶、吶,悠悠,你笑什麼啊?”
這些行為把彩色眼罩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讓!開!”估計忍耐已經到極限了,他都緊握著雙拳於身側,剋制到都不自覺抖動了。
本來就是,像他這種驕傲慣了的人,能忍到現在才到臨界點已經是奇蹟了。
“不讓。”平平淡淡一句話,卻充分表明我們的立場。
“好,很好。這就是你們自找的。”既然明確我們的選擇,那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系統控制的城鎮裡不能使用技能,所以彩色眼罩只是一揮手,讓後面的那些戰士手下往前衝,自己反而往後退了三步,儘量不去影響到手下的發揮。
見到對方真的就這麼動手了,我和燈火闌珊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我們這裡,見錢眼開是盜賊,他的加點極其偏科,速度和躲避可以,但攻擊力一般;燈火闌珊和悠閒假日都是弓箭手,在這裡施展不開,容易誤傷無辜和隊友;當事人的隨風而逝的雨是召喚師,在城鎮裡可以說是絕對沒用的職業;至於我,力量值太低,近身攻擊力不夠。
總結下來,都不是適合和人近身對打的人。
反觀彩色眼罩那邊,先略過身為法師的彩色眼罩,但先他一步到的那些手下,除了一個是盜賊外,其他都是帶著刀劍的戰士,還有一個用狼牙棒的……真虧他能舉得動。無論是誰對上誰,都是場麻煩。
“還姐他們怎麼還不來。”湊近燈火闌珊,我小小聲的問道。
不是說早就聯絡他們了嗎,怎麼我們在這裡拖了半天時間也沒見逝不還和一騎當千趕到。
燈火向後傾斜了一下,離的我稍微近了一點:“你也不想想,我們逛了這麼久,早就逛到了鎮的另一邊了,他們要趕過來當然要花些時間。不然你以為他們是神力超人啊,‘嗶’的一下就能飛過來。”
知道燈火闌珊說的在理,我只能無奈的摸摸鼻子,承認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
因為冥神歸來的幾人忽然發難,原本在二樓默不作聲的眾多玩家立刻站了起來,在製造出幾聲桌椅挪動的刺耳聲音後,就看見除我們之外的玩家,全都靠牆擠在一起,空出了一大片的地方,只留下幾張無人的、橫七豎八的桌椅板凳。
這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