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縹緲世界內的NPC,都興不起反抗之心的存在。
對於狐狸它們三個,自打進屋後,就停在門口不遠處,不動了。而窗前的少女--也就整個縹緲最終端的存在'天后'--也並有把視線從書本上移開,只是一頁一頁的翻看著。
良久,當最後一頁翻過,整本書闔上之後,外貌為平凡少女的'天后',這才將視線集中在了從進門後,就一直低著頭的三獸身上。
“怎麼了?又沒有責罵你們,你們全都低著頭做什麼。”天后笑眯眯的看著離她不遠處,卻不曾再前進一步的三獸。“九尾,過來,讓我好好摸摸你。”
聽了天后的話,狐狸稍一遲疑,但最後還是跳到了天后的膝蓋之上,任天后柔嫩的細白小手輕輕撫摸著它脊背上的毛皮。
“白虎,朱雀,你們也坐啊,傻站在那裡幹什麼。”天后一個揮手,兩張竹椅出現在天后的身前不遠處,意思很明顯,就是讓白虎和朱雀坐在這兩張椅子上。
沒有辦法違抗天后,是每個縹緲NPC深紮在心底--或者說是深紮在程式深處--的強烈信條。所以,白虎和朱雀順從的跳上了面對天后的那兩張椅子。
輕撫著腿上的狐狸,對著打從進來後就不曾說過一句話的三獸,天后笑的有些落寞。
“九尾,白虎,朱雀,你們沒有必要在我面前如此拘束啊。你們在面對你們的主人的時候,不是很自然嗎,為什麼在對著我的時候,就那麼彆扭呢。”
沒有想到天后會忽然提及它們的主人,三獸顯然一下子被問住了。
“……因為大人您和弱水他不一樣。”揚起頭,狐狸看著平凡中透著絕對不平凡的天后,沉思了一下,說了進屋後的第一句話。
“哪裡不一樣?”不知是明知故問,還是真的不懂,天后倒是要狐狸它們說出個五四三來。
“哪裡不一樣??唔……”天后的問題似乎真的問倒了狐狸,只見它甩著毛茸茸的大尾巴,可是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合適。‘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啊,這又該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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