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版不相上下,不,比我聽的原版還要更勝一籌。
對於我的誇讚,彤也只是款款一笑的接受了:“謝謝讚揚。”似乎對我的這種讚揚她也聽了許多,所以她只是出於禮貌的回謝。
謝過之後,就是辦正事了:“不知兩位是否已經做好闖關的準備了?”
我和毒毒互覷一下,對著彤雙雙堅定且毫不遲疑的點頭。
見此,彤收起了一直掛在嘴角的笑容,表情變得嚴肅異常,而囡囡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退的遠遠的,貼著牆,同樣沒什麼表情的看著我們這個方向。
彤從她的宮裝寬大的袖管中,掏出一張長方形的青紫色紙張,上面用銀白的線條繪了一些讓人看不懂的符號。看著這張長方形的紙,我怎麼看,都感覺像是“符”。
拿出了“符”的彤,用另一隻手的拇指指甲劃破中指,看著血液微微泛出,讓流出的鮮血滴在那張紙上。接觸到了彤鮮血的紙張貪婪的吸食著血液,直至流出的鮮血佈滿了那些銀白色的符號,讓其變成了深紅色。
見紙張上的符號都變成了深紅的血色,彤收回了滴血的手,拿著“符”的手向前一抖,將手上的“符”扔向了我們兩人。
當一陣刺眼的青紫色光芒閃過後,我和毒毒就反射性的閉上了眼睛,等我們再睜眼時,我們已經不在博雅居內了,而是到了另一個地方。
入眼的一切都是無盡的紅與黑。噴著褐色氣體的土壤,翻滾著的紅色岩漿,宛若地底的中心,毫無生氣。除了岩漿的熱泡爆裂的“啵”聲外,什麼聲音都沒有,恍若天地初開後的那段荒蕪、晦暗的時期。
除了紅色和黑色這兩種顏色,我們就沒有再看到其他的顏色。呃,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說灰色也是一種顏色的話,那我可以加進去。但,有意義嗎?
我和毒毒還在觀察周圍的情況呢,系統提示卻已經到達了。
“系統提示:闖關者必須找出唯一一條正確的道路才能到達傳送陣,並透過傳送陣離開'迷域'第一關。正確道路只有一條,除踏足在正確道路上前行外,沒有其他任何方法離開這裡。關卡無時間限制。祝玩家遊戲愉快!”
我真的很想建議遊戲公司將最後那句“祝玩家遊戲愉快”給刪掉的,或修改一下也行。每次聽到這句話,總感覺很鬱悶。不管發生好事壞事,系統都會來上那麼一句。而且還聽說,連不小心掉級或掉技能,都能聽到“祝玩家遊戲愉快”這句話,已經讓很多應該“愉快”或“不愉快”的玩家“更不愉快”了。
當然,提議、建議、抗議的玩家不少,但也沒見遊戲公司對這個設定有什麼變動,所以大多數玩家還是被迫接受了這個並不怎麼愉快的祝福。
聽完系統提示,就輪到我和毒毒頭痛了。找路本來就不是我所擅長的,更何況是像現在這樣,在沒有明確的路徑上找出正確的那一條。
該不會是系統大神明知我的弱點後,特別安排下來的吧。
正當我抓著頭部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毒毒卻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動拉住了我的手。
“毒毒,你幹嗎?啊!莫非你是瞧這裡四下無人,打算對我一逞獸慾?我就說你暗戀我嘛,你還總是抵死不承認。看看,看看,現在在這無人之地,暴露你的齷齪邪念了吧。”
不能怪我想歪啊,實在是認識毒毒到現在,我們兩手牽手,而且還是她主動牽我手的次數,實在是少的數都不用數,因為一次都沒有。所以這下毒毒冷不丁的拉著我的手,讓我想不瞎想都難啊。
“靠,你去死,這種想法你都能想的出來,你才是思想最齷齪的那個人。你今天打掃教學樓打掃的時候是不是撞到鬼啦,不要說些傻瓜都不信的話來排解你的無聊。”
毒毒罵歸罵,但抓著我的手卻沒有送掉,只是用另一隻手送了我一個毛慄。
“開開玩笑嘛,幹嗎這麼認真。”我可憐兮兮的揉著腦袋上被敲到的地方,自言自語的咕噥著。
“別在背地裡說我壞話,我可聽的見。”
“CAO,屬兔子的啊,耳朵這麼長。”
“讓你別說你還說?”
“好嘛,我不講了。那你說正事,你幹嗎拉我手啊,我很不習慣耶,連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未免毒毒又把我的頭當木魚--而且還是鐵木魚--敲,我只能祭出正經事來轉移話題。
給了我一個“下次一起算帳”的眼神,毒毒用著無可奈何、是你命大的施恩口吻,解釋起了她這可以和萬年奇觀劃等號的行為。
“因為我有辦法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