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沒過關的去死。
而且我不認為乞靈和瓊會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對沉默他們下重手。和柔水與鴻飛兩個愛玩且無所謂的人不同,瓊和乞靈對於天后的命令絕對是一板一眼的必將完成,其他人的面子?那算什麼東西。
所以如果天后在這就下了死命令,不許玩家透過,我想瓊和乞靈絕對會拼著自己完蛋,也要放大招毀了這片純白的“喪地”。
‘小狸狸,你說沉默、娃娃他們能不能安全的來到我面前啊。’擔心、擔心、擔心,滿滿的擔心湊成了一籮筐,想找個下家批發掉一些,而狐狸就是最好的“收貨人”。
蜷在寵物空間中打盹的狐狸似乎早料到我會來“騷擾”他,竟然沒有一絲被打擾到的驚異,只是很平靜的回答我:‘如果是沉默一個人我可以肯定他能來到這裡,但身邊帶著人,哪怕是青鸞和一劍回眸,我也不敢和你保證。’之後,更像是囁嚅似的低沉道:‘如果可以,我比較希望沉默他們能在走到這一步的時候就回去,之後的路可能是說不出的艱辛。’
‘是嗎?可我認為,就算明知道前面有著千難萬險,他們還是會硬著頭皮走到最後耶。哪怕最後得到的是一瓶子的後悔。’娃娃這點和我很像,倔強起來就死活不管,明白前面的道路是荊棘鋪滿的血路,也絕對會拼的頭破血流,只為了讓自己能不留下懊悔。
‘所以青鸞是你的朋友,沉默是你的男人。’破罐子總需要一兩個破蓋子來補才像樣。
‘呵呵,算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一定是啦,不然為什麼我會遇上娃娃、遇上毒毒,最終遇上了沉默。冥冥之中一條線讓我們聚在了一起,而我,萬分珍惜這一抹的緣分。
‘好了啦,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現在問你的是,沉默他們有幾成勝算走到這裡。’只要是到了我面前,我獻出我的“處女死”都會把他們送到最後一輪。
據我知曉,從前一輪傳送到後一輪只有兩種方式,一就是駐守NPC對其進行傳送,第二種辦法則是駐守考官全部死亡,餘下的玩家自然而然的就將被傳送。
到時候我最多抱著撒或尅一起死,我就不信我的自曝炸不死這個處心積慮想讓我死的傢伙。
雖然她掩飾的很好,可惜淡淡的殺意是再多的演技也克服不了的缺陷,我已從她偶爾的粗重喘息聲中,嗅到了絲血腥味。
山雨欲來的感覺,早就籠罩在了這個蟲族的聚集地上空,壓抑的那些小蟲們連觸角都不敢伸出來,全都窩回洞穴的最深處去顫抖。
‘我說過了,沉默他們我不擔心,反正就算到了目的地--接天--等待他們的也不一定就是什麼好事。我倒是想知道你打算怎麼搞定撒或尅,這女人刻意隱藏的殺意連我們三個都能感受到,我不相信你什麼都沒感應到。’就憑弱水神經質兮兮的第六感,當他自己所受威脅之前,不可能沒有預感。
‘撒或尅?她的話我還不用想太多,反正最壞的結果就是抱著她一起死,我當初偷學到的,無需刪號而能進行自曝,併發揮出百分之三百的那個技能,應該還能用才對。’雖然我從來沒用過,但成功率都寫了有百分之九十九,應該不會那麼倒黴讓我碰上那百分之一才對。
‘同歸於盡?笨蛋和無用鬼才使用的做法。’
‘那你說我怎麼在這蟲窩窩裡幹掉撒或尅而不會引起蟲子大反抗!把你扔出去讓蟲子啃?用不了五秒鐘你就連骨架子都不剩了,光留下幾撮狐狸毛還證明你活著過。’在旁邊說話真輕巧,可你也說點有實質性的呢。
‘……那你最好還是祈禱能一擊即中,別把撒或尅炸的半死不活的留下來找你新仇舊恨一起報。’
‘去死,你這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啊呸,吐掉重說吐掉重說,是壞的不靈好的靈,千萬別給狐狸這張臭嘴說中,不然我以後的日子就永無安寧了。
蟲子耶,無孔不入的蟲子耶,要我怎麼防範?不能把事情做個瞭解,不能把撒或尅抹消的乾乾淨淨,我以後就別想在遊戲裡安心的玩了。
‘啊,瓊他動手了,居然一開始就衝著狂嘯異天去,是不是狂嘯異天長著一張囂張的臉啊,怎麼好鬥的人都喜歡找他?’
‘你還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呢,也沒看有人狼對著你飛撲過來啊。’
吼,最近狐狸說話越來越刻薄了,這算不算我教導有方?‘有人敢對我撲過來,就等著被你和小貓的爪子大卸八塊吧。’
好奇怪哦,瓊和狂嘯異天打起來了,可是周圍的人居然沒一個出手同時戰鬥的,連狂嘯異天的兩名同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