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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九尾、白虎和朱雀的境遇也不怎麼樣。
在白虎千期待、萬期盼之下,天后七拉八扯的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後,好不容易要開口讓它們回弱水三千身邊。連遲鈍如白虎的都看出來,天后有多不願意放它們回主人身邊。雖然理由不明,可即使是天后,也不能違背縹緲基本規則。
可沒想到,天后話還沒出口,就驀然出現了一個抱著一條粉紅色小蟲的女子。這女子出現的如此突兀,連九尾都沒有注意到她是如何出現的。而擁有保護天后使命的三獸立刻想衝上去攻擊。
“什麼人!”在空中花園,沒有天后的允許而私自闖入,那可是個殺無赦的罪名。白虎自然是首當其衝跳出來。可沒想到,天后居然抬手阻止了白虎它們的進攻,且讓屋外的玄武和青龍不用進來。
顯然,此人的出現,並未惹得天后不愉快。可還沒等九尾三獸反應過來她到底是誰,女子就已經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開始哭天搶地了。
“天后大人啊,你可要為我們夫妻做主啊!……”
這時的女子,已沒有一開始出現時那驚鴻一瞥的貴婦人般的氣質,完全是一個被家暴婦女的形象。那個委屈勁,別說有多濃了。
加之因為嚎啕大哭而嚴重走調的聲音,除了天后面不改色的依舊微笑之外,無論是九尾、白虎、還是朱雀,或是女子懷中的粉紅小蟲,也全都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找東西塞耳朵。
白虎往地上一趴,兩隻豎立的耳朵耷拉下來,再用前爪死死蓋住;朱雀直接飛上屋樑,離的遠遠的,兩翅也嚴嚴實實的遮住耳朵;九尾原本只有一蓬毛茸茸的尾巴,不知何時竟然變成了兩蓬,一邊一個的壓上同樣翻折下來的狐耳;而美女懷中的蟲蟲,則把自己蜷成一個球狀,瑟瑟發抖。
“咩咩的,這是哪家的女人吶,厲害,真TMD厲害。”可不是麼,連神獸、聖獸都擋不住的音波攻擊,縹緲中可是絕無僅有啊。
可如是的舉動,也擋不掉催命符一樣的哭嚎。
但這種拉扯著嗓門“投訴”的舉動也不是沒有好處,雖然斷斷續續、條理不清,但最起碼讓九尾它們明白了事情的因果。明白是明白了,但也忍不住要在它們心裡汗一下。
白虎十二萬分的佩服:“喵喵的,不愧是弱水啊,連能把神獸嚇跑的召喚獸都搞的到手。就是不知道,我拼上這個什麼蟲王有幾成勝算吶。”沒什麼心機的白虎只想和對方一較長短,其他到沒考慮的太多。
朱雀習慣性的無奈:“丫了的,弱水怎麼連闖個關都能惹上這種天后都要給面子的傢伙的,這下怎麼收場啊。”朱雀已經開始琢磨改怎麼善後了。
九尾忍著頭痛的嘆氣:“不知道等下天后會怎麼給這個蟲後補償,希望不要算在我們頭上!但……可能嗎。”狐狸想的比朱雀遠一些,認定了天后不會吃這個啞巴虧。
迷糊蟲蟲王心底在顫抖:“嗚嗚,老婆好可怕哦,不應該讓她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所謂的鄉土劇的說。後悔吶後悔吶,偶可愛、溫柔、嫻熟的親親老婆咩。”迷糊蟲王無聲哀嘆溫柔老婆一去不復返。
天后……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美女可不管其他人有啥想法或意見,悲天慘地的還在天后面前哭訴。哭歸哭,可是臉上精細的妝是一點沒花,顯然哭功極其深厚。
可哭啊哭啊的,迷糊蟲蟲後撒或尅瞧著天后雙眼眯著,也沒任何表示的笑容,知道如果不下點狠藥,這事估計是沒可能有什麼說法了。
拿著塊碎花手絹,撒或尅“哇”的一聲哭的更響亮了,同時因為擦淚的舉動,也趁機擋住了眼底那抹不懷好意。
“嗚嗚,大人哪,如果連你都不能給我們迷糊蟲一族做主,那我們也就沒辦法了。為了保護我族所有族人的安全,我和我老公還是帶著族人到這裡來定居吧。大人這裡的環境正好適合我們族人生存,陽光、水源、連我們迷糊蟲賴以生存的食物--花朵--都有,還為數不少。我想大人你一定會歡迎您的子民來陪伴你的吧。嗚嗚……”
說完,更是用力的哭了起來。
原本古井無波的天后,因為撒或尅的這番話,臉上的笑容僵掉了。整個縹緲內的高階NPC,誰不知道天后最寶貝的就是她空中花園裡的這些花花草草,連打理都不假他人之手,都是親歷親為的。
現在撒或尅居然說要她的迷糊蟲一族全搬過來,就憑它們那蝗蟲一般的進食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