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不如和我打架玩吧,咱們切磋一下招式,也好過去那邊動嘴皮子。”號稱脾氣和水一樣“好”的鴻飛,一開口就打算直接拖我去開打,看來之前柔水說的也沒錯:用不了多久,鴻飛就會自曝急躁的性格。
果然,認識還沒多久,光憑一句話,他的性格基本就可以摸個八九不離十了。
“去去去,你們這些男人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多沒意思。再說了,現在正是要緊關頭,誰傷了都不好向大人交代,所以你別沒事亂出餿主意。”揮揮手,撒或尅搶在我前面先替我攔下了鴻飛的戰鬥邀請,順手拍掉了穆剎一直沒放開我狐裘的手。
“話可不是這麼說,如果可以,我還真的是很想和弱水三千再打上一架。”最出乎意料的人開口了,居然是在我看來最沉穩、最持重、最不會亂來的瓊。
他一說話,的確讓大家都愣了,就連一直笑盈盈如同看舞臺劇一樣看著大家將我扯來扯去的彤,都意外的眨眨水潤的大眼不解的看著瓊。邯也一反原本的面無表情,略顯詫異的看了瓊一眼。但也只是一眼,之後就又繼續做他的“木頭人”去了。
“瓊,你發燒啦?”說著,鴻飛還真伸手去探瓊額頭的溫度,被瓊一臉無奈的給撥開。
“我只是想和弱水打一場而已,你們幹什麼這麼看我。”
瓊的邀戰宣言可不同與鴻飛,立刻把除開邯之外的幾位NPC全吸引過來了。
“真的要打?好啊,我做裁判。”這種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我也想打,可不可以玩混戰啊?”這種是手癢也想戰鬥的人。
“打打殺殺多麻煩啊,不如大家各出一招來判輸贏。既不累,又不會受傷,對天后大人那裡也有交代,這多好。”這就是稍微有點責任心,但責任心卻輸給了自己想看熱鬧的躁動心理的人了。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賭瓊贏的請押左邊,相信弱水能贏的押右邊。百年難得一潤啊,要買趁早。”這種就是趁機想大撈一票的人了,很像是被天后帶壞的典型份子。
“這個弱水三千真有那麼厲害,讓瓊你還想再和他一戰?”這就是不太瞭解我的人了,而在除我之外的九位NPC中,唯一不太瞭解我的,就只有沒看過'迷域'之戰的撒或尅了。
對於這人的疑問,多的是閒人幫她解釋:“哎呀,你不懂,弱水三千你如果說他厲害呢,其實也挺肉腳的。可如果說他很弱,倒也不是那種弱到不值得出手的物件。”
越聽越迷糊的撒或尅頂著腦袋上的大問號,奇了怪了:“什麼意思?”
“端看他的對手是誰嘍。你讓彤去和弱水打,我敢保證不出十個回合,抱著腦袋跑回來的肯定是弱水三千。可讓瓊上去……別說瓊吧,就說是鴻飛迎上弱水,這結果就是個未知數,誰贏誰輸,沒人能打保票。”
“……憐香惜玉?”這倒像是弱水三千會做的事。
“應該有點這種感覺,不過我認為,其實是弱水三千不敢對美女下狠手。”
“那總歸,一個男人,沒特別原因,誰能對美女下重手啊。”這點倒不是很難理解,人嘛,總歸是注重那層皮相的。
就這樣,一堆NPC以我為中心,將我團團圍住,一點都不擔心我會聽到一樣,嘰裡呱啦大聲的說著對於我的評價。而從頭到底,我卻連一句話都插不進去,一個字都沒辦法冒出來。
到了後來,我只能鬱悶的原地蹲下,咬著手指頭等大家“冷靜”下來。
第二百零二章 一人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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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一人一張紙
除了邯一動不動和根木頭樁子一樣外,其餘八位NPC,不管是不是和我認識、見過、瞭解,都像是在觀賞動物園裡的珍惜生物一樣,將我圍在中間,指手畫腳的議論著。
一下說到我的職業,一下說到我的性格,再說說我做過些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等等等等。
如果換個角色,我是旁聽席的一員,我想我很樂意談論這些話題。可惜,我卻是主角,想樂意都樂意不起來。
蹲在地上聽他們說話,從他們的談話中,我倒是聽出來,他們其中的幾人還真的就是在我不幸淪落到'迷域'任務中時,因為我的超強發揮而狠賺了一大筆的那幾個勝利者。
靠,一定要找個機會,狠狠的敲這幾個傢伙一個狠的竹槓,我可不能被人白白的當槍使。
不過,在我沒強悍到可以正面和瓊叫板的實力之前,這個竹槓還是暫時停留在我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