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我看來就是很爛嘛。”
“呵呵,咱們今天不談阿罡的棋藝,不談。”
“敖爸爸,那你怎麼認出我的啊?我12歲就離家了耶,你又沒見過我。”
“阿罡那傢伙把你10歲生日時拍的照片當寶一樣,時時放身邊,下棋的時候動不動就拿出來獻寶,說是他女兒有多可愛有多乖巧……說實話,你那張穿著公主裙的照片確實是可愛,可看多了,也眼乏。剛才你進來時就覺得你眼熟,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你和那張照片裡的女孩子很像,所以也就打算問問看。”
“公、主、裙?噗……”
扭頭用力瞪著沒忍住而笑出聲的毒毒,切,笑P笑,我就不相信她小時候沒穿過公主裙。
10歲的生日,是我的惡夢,被老爸連哄帶騙的穿上那讓我到現在還覺得羞恥的裙子,還被拍下那恥辱的照片不說,現在居然被老爸帶身上到處炫耀,不活了,偶不活了。
見到我把腦袋埋在似默胸膛上發出懊惱的呻吟,知道我在懊惱些什麼,炎以儒好笑的安慰我:“放心,基本也就你爸爸的幾個知交好友和大家族的長輩們見過那張照片,沒有廣泛的流落出去。”
聽了敖爸爸的話,我怯怯地探出頭問他:“幾個好友是幾個?幾個長輩又是幾個?”
炎以儒低頭算了一下:“十二、三個吧。”
“十二、三個?!不活了,偶不活了,居然被那麼多人看過那張照片……”我又把頭埋回似默胸膛,開始鬼哭狼嚎。見我似乎特別激動,似默小心翼翼的安慰我,可說來說去也就“乖”、“不叫”、“好乖”外,也沒什麼新鮮的詞,真不知道他嘮叨我的時候那些詞彙跑哪去了。
除似默外,其餘人皆看著似默安慰我,順便偷笑。
“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