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從地上扶了起來,雙手在娃娃身上猛拍,其實娃娃身上也只沾了些草屑,用不著這麼仔細的拍吧。
就在金叔幫娃娃拍草屑,毒毒費力的從懸浮車裡爬出來,我在旁邊閒閒等金叔開門時,白色建築物的大門開啟了。
隨著開門聲望去,就見敖似默與敖日飛兩兄弟在門口迎接我們,身邊整齊排列著兩列穿著整齊的僕傭,男女各一排。排場真大。敖日飛抱胸地站著,好笑的看著屋子前各做各事,就是不打算進屋的四人,敖似默就比跨著三七步的敖日飛正經的多。
娃娃見到兩位兄長,跨步就向他們奔去,打算好好親熱一下,只可惜,有個身影的動作比她還快。
“默~~~~~~~~~~~”一個熊抱,我成功的掛在了敖似默身上,敖似默因為衝擊,一個踉蹌,還好,基礎功夫不錯,還算是站穩了。手忙腳亂的托住了我。除了我幸福的把頭埋在敖似默的頸項來回蹭蹭外,其餘在場所有人—包括敖似默—都滿頭的黑線。已經見過這種狀況的毒毒、娃娃和敖日飛還好,但金叔以及其他傭人看樣子被嚇的不輕。
黏糊了一下,似默還是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從他身上下來,雖然他是很想一直抱著我,但……還是注意點影響比較好。心不甘情不願,我還是磨磨蹭蹭的雙腳著地,雙手也從似默的頸後鬆開了。
“走吧,進屋。一路上肯定累了,把行李整理好休息一下,晚上好好幫你們改善伙食。”知道我們在學校裡的飲食不咋地,敖日飛很是體貼的告訴我們這個不錯的訊息。
可惜,沒人領情,我和似默卿卿我我,娃娃和金叔開心聊天,毒毒吐的七暈八素、沒有胃口。看見沒人理他,敖日飛很是覺得淒涼,只能揮揮手,讓傭人幫我們拿行李,帶著些落寞的感覺帶頭走進屋子。
穿過橫廊、大廳,隨著敖日飛我們來到了間不大(只是相較於整個建築而前面路過的大廳而言)但感覺舒適的房間,米黃的牆面,淺色系的木質傢俱,像是用紫槿木做的。
紫槿木是種罕見稀少的木材,它的紋理天生流暢,製成傢俱後不需塗漆,只要做些防潮、防蟲的工作就可以了,紫槿木那渾然天成的淺米色低紋上不時勾勒著紫色的條紋,有時從特定的角度看這些紫色條紋上還泛著些銀條。
還真奢侈,一房間的傢俱全是紫槿木,這紫槿木可不便宜。
靠近為了方便採光而存在的落地窗供人休息的沙發我沒看錯的話,這個款式是世界限量的吧,一組多少錢來著?3500萬還是5300萬?記不清了。
不過沙發上坐著的人咋那麼眼熟呢。
似默介紹說這是招呼密友、親人等時用的客廳,不過我沒仔細聽,因為我在努力的翻著腦子裡的人名錄,坐沙發上喝茶聊天的一男一女中的女人真的覺得很眼熟嘛。
見到敖日飛推門而入,沙發上的兩人同時放下手中的單耳瓷杯,笑著抬頭等著我們進去。
娃娃三步兩步就蹦達到沙發上兩人的中間擠了進去,一手一個的勾著兩人的脖子,甜膩膩地喊著:“媽咪達令、爹地親親,好想你們哦~~”說完,狠狠地在兩人臉上留下一灘口水。
原來那兩人是娃娃的父母啊。娃娃的父親長相十分儒雅,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紅鶴的當家的丈夫,紅鶴的副幫主,還真容易被他的外表給騙了,還以為他是個無害的好好先生,可誰又能想到,這麼儒雅到有些秀氣的迷人、一點也不像中年大叔的大叔,在道上可是以心狠手辣出名的,他下手從不留活口,而且手法也甚是血腥。他的名字也特文雅,像個學者—炎以儒。
娃娃的母親一點也看不出像是生過三個孩子的中年女性,她應該也有四十五歲左右了,可看起來就像是三十出頭一樣,面板白裡透紅、光滑細嫩,比青澀的少女還多了股誘人的風味,身材還特火爆。美女啊美女。
看他們兩人現在低頭和娃娃快樂說話的樣子,哪裡像是在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紅鶴雙煞,在這一刻,在透過落地玻璃照射進來的陽光下,他們三人就如同一般的幸福三口之家,雙手上的血腥在這明媚的陽光下,都是不存在的。
似乎想起了我們,娃娃打算好好的介紹一下她的兩個好朋友。敖家父母也知道娃娃要帶她的好友回家,所以也打算好好認識認識他們女兒這麼喜歡的朋友是何方神聖。
一抬頭,兩人也明顯的愣了愣,看到敖母那雙熟悉的眼睛,我終於想起來了。
“心姐!”認出對方使我蠻驚訝的,沒想到她居然是娃娃的媽媽。
“心姨!”而暈的七葷八素的毒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