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金雷瞥了一眼,道:“金雷,我想請你幫個忙!”
她那說話的口吻,突然由硬變軟,由急變緩,的確是出乎金、胡兩人的意料,金雷腦海中忖道:“女人之心當真是瞬息千變!”
他斜斜地跨將出來,道:“我能幫什麼忙?”
傷心女道:“我這易容膏是茅山仙姑的一絕,不論是誰,只要繹我一易容,要他像誰就像誰,今天我要表演一手給花衣使者看,看看我的化裝術是否相當高明!”
金雷淡淡地道:“你要以我為實驗?”
傷心女道:“不錯!”
金雷道:“好!”
他要看看傷心女到底在搗什麼鬼?毫不猶疑的滿口答應。
花衣使者大聲道:“我就不相信你能將他變成與我一模一樣!”
傷心女冷笑道:“那你就看著好了。”
她把那易容膏輕輕拭了一點揉在掌心之中,然後淡淡的抹在金雷的臉上,剎那間,金雷的臉上起了數種變化,由黃變白,由白又變黃。
那少女瞄了花衣使者一眼,道:“我要照著你的臉形給他化裝!”
這個看似冷酷無比的少女,真是多才多藝,按照那人的形相不停的給金雷化裝,不多時金雷由一個青少年變為一箇中年漢子。
花衣使者大凜道:“他真的像我!”
傷心女道:“當然像你,你左臉有一塊長疤,他這裡也有一塊,你鼻子略彎,我也使他鼻子彎了一點,現在你倆站在一起,就是你的妻子恐怕也認不出來了!”
花衣使者臉色蒼白的道:“你把他變成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傷心女淡淡道:“這道理你還不懂嗎?我殺了你,由他去代替你,恐怕不消數日,我便能把你們門主給逼出來!”
花衣使者冷冷地道:“沒那麼簡單!”
傷心女冷笑道:“那就看個人了,我只要略施手段,不怕你們門主不出面,何況,花衣門時時都在探窺地底之城!”
花衣使者躍身而起道:“咱們再會!”
傷心女大笑道:“當心摔死呀!”
花衣使者身子躍起還沒奔出幾步,身子已砰然摔在地上,他只覺得全身經脈像是斷了一樣,周身麻痺,血脈不暢,那種痛苦當真是非人能受。
他痛苦地道:“你的空手道果然厲害!”
傷心女道:“這還是小手段,我還有更厲害的呢?”
花衣使者混身直顫道:“你不如殺了我!”
傷心女道:“殺你還要我動手嗎?”
花衣使者一怔道:“難道還有別人要殺我?”
傷心女嗯了一聲道:“不錯,正是有人要殺你!”
花衣使者恐怖地道:“誰?”
丁傑斜斜跨出半步道:“我!”
他陡然一拳搗將出去,重重的搗在花衣使者胸口之處;那花衣使者悶哼一聲,身子砰地倒臥在地上。
但見他鼻中血液一湧,四肢一陣抽搐,剎那間,便氣絕而死,他死得當真是出入意料,任誰也沒想到丁傑會突然施出殺手。
傷心女訝異道:“他和你有仇?”
丁傑道:“沒有。”
傷心女怔了一怔道:“那你為什麼殺他!”
丁傑道:“我是替你動手!”
傷心女淡淡地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會殺他?”
丁傑道:“這道理更簡單,你想殺他卻又不願意動手,怕讓人家說你恃武殺人,不殺他,又覺得此人萬萬不可留下,我做個人情把他殺掉,你不是正好下臺!”
傷心女哈哈大笑道:“你倒是相當瞭解我!”
丁傑道:“我知人最明,尤其是你!”
傷心女嗯嗯地道:“你既然這麼聰明,可知道我現在想什麼?”
丁傑道:“想殺我!”
傷心女道:“你倒是頗靈巧的,一猜便中,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為什麼還不拔劍自盡,速速解決自己……”丁傑不慌不忙地道:“人都有求生的本能,我曉得你還不會殺我!”
傷心女怔怔的道:“這又為什麼?”
丁傑道:“因為你現在需要人手幫助,斷不會輕易把一個尚聽你指揮的人殺掉,如果你不留下我,在你復仇這個過程中將會格外困難。”
傷心女道:“又給你猜對了,你這條命我暫時留下,我相信你不會逃走,你不但不會逃,還會想盡辦法留下來!”
丁傑一怔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