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當真是心神俱裂,她躍身而去,怒叫道:“我不殺你難平我心中之恨!”
突然之間,地道中響起一連串的呼嘯之聲,那三隻獨角怪獸聞聲一停身子,揚起四蹄朝前奔去,剎那便跑得無影無蹤。
再看那地道中,滿地都是血紅,屍體遍地,重傷的三人躺在地上呻吟,花衣門主目眥欲裂,悽然的掉·F了眼淚。
她黯然地嘆了口氣道:“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失敗!”
紅袍少女顫聲道:“門主,咱們退出了。”
花衣門主搖頭道:“還沒見過她的面呢,今夜我如果不和她會會,花衣門日後在江湖上哪有臉見人!”
紅袍少女道:“可是,我們的人……”
花衣門主冷笑道:“花衣門只要有一個人存在,便會永遠記起今日之仇!”
她朝金雷冷冷地看了一眼道:“閣下可以帶路了。”
遠處響起傷心女的話聲道:“今日貴客駕臨,我傷心女親自來迎了!”
但見一縷昏黃的燈影遠遠透了過來,丁傑手挑風燈而來,傷心女和胡中玉並肩站在一扇門前。
花衣門主瞥了身邊的紅袍少女和兩個白衣大漢一眼,朝前沉重地跨出兩步,長長地吸了口氣,輕嘆道:“咱們今日便鬥鬥這個傷心塔的女人!”
她果有一門之主之風,雖然眼下傷亡慘重,但當面臨著空前之敵時,她表現出自己的鎮靜和雄心,毫不畏懼的直行而去。
傷心女道:“請上客廳!”
穿過那重重的門戶各人又回到了大廳了,當這雙方高手跨進大廳之時,只見一個身穿花衣的人倒臥在地上,數人俱是一怔,不知他怎會死在此處。
丁傑面上剎那間變了顏色,忖道:“他怎麼突然死了!”
花衣門主上前道:“這不是花衣使者嗎?”
傷心女沉聲道:“不要碰他!”
花衣門主冷笑道:“他是本門之人,你憑什麼干涉?”
傷心女冷笑道:“我只是不願你這樣死去而已!”
花衣門主一怔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傷心女淡淡地道:“他欲盜我財寶,不小心觸上毒物,此刻全身都是劇烈之毒,你的手只要碰上,不出半個時辰便會和他一樣!”
花衣門主道:“我不信。”
傷心女哼地一聲道:“不信你便去試試!”
她突然一揮手,一隻老鼠自地上跑了出來,身子尚未觸及花衣使者的衣衫,突然慘叫一聲而死,身子瞬息變得藍了一片。
花衣門主打了一個冷顫,忖道:“她沒騙我!”
傷心女冷寒的眸光陡然落在丁傑的臉上,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丁傑惶恐的道:“我!我!不知道。”
傷心女冷笑道:“也許這又是你安排的一場好戲!”
丁傑搖手道:“不!是!”
傷心女突然幽幽一嘆道:“不是你也就算了!”
丁傑聞言登時長長的鬆了口氣,他惟恐自己的陰謀讓傷心女發現,如今一聽她不追究了,自是大喜過望。
花衣門主突然瞥見韓金非好像端端站在那裡,美豔的玉靨上剎那間罩上一層寒霜,她冷哼兩聲道:“韓金非,你還沒死?”
韓金非苦笑道:“門下做了階下之囚!”
花衣門主冷冷地道:“是不是被她美豔所迷?”
韓金非駭然地道:“不是。”
花衣門主冷冰冰地道:“本門最恨門下弟子降節變志,你已犯下本門重規,本門主依照慣列無法留你!”
韓金非顫聲道:“請門主手下留情!”
花衣門主大袖突然一揮,一縷白光陡然穿空而去,只聞一聲慘嚎劃過空中,鮮血有若雨珠般噴灑而落。
韓金非那顆項上人頭隨著滾在地上。
金雷睹狀大怒道:“你的手段這般惡毒!”
花衣門主道:“這是本門中事,你無權過問!”
傷心女哈哈大笑道:“我算準你會殺他!”
花衣門主道:“我也算準你不會救他!”
傷心女冷冷地道:“我雖然不會救他,但我卻會替他報仇!”
花衣門主雙眸通紅,道:“我正要替門下十二個弟子報仇!”
傷心女冷冷地道:“花衣門主,你知道這裡的主人是誰?”
花衣門主一怔道:“不是你,也不是我!”
傷心女哼地一聲道:“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