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變成了自己的紋身,這太不可思議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墨非把jing神集中在胸口處的墨蓮紋身上,恍惚中,墨非又出在在那汪清可見底的小潭旁邊,潭水中的白蓮花依舊是那麼的風姿綽約。
真是太好了,墨非大喜,失而復得的喜悅令一向標榜自己遇事冷靜鎮定的墨非也不禁有些喜形於sè了。
墨非出了墨蓮空間,擦開了身上的水跡,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不禁生出了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然隔世之感。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陶然然了。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彷彿做夢一般,自己買了一幅畫,畫中有一個神奇的空間,而這幅畫現在又變成了自己的紋身,這一切都是這麼的令人難以置信,如果自己說出去,大概別人會以為自己是神經病吧。繼而又想到,不知道這個空間有什麼特殊的用途,那一大片黑黝黝的泥土地看上去倒是很肥沃,不知道能不能種植一些農作物,嗯,明天試試看。。。。。。不知不覺,胡思亂想的墨非慢慢地睡著了。
處於沉睡中的墨非所不知道的是,墨蓮圖中那株風姿綽約的白蓮無風自動起來,搖曳著青碧sè的荷葉,彷彿具有靈xing一般。隨著白蓮的舞動,一點點淡綠sè的光暈四處飄散開來。而空間原本四處遊離著天地靈氣在淡綠sè光暈出現後,彷彿受到了某種莫名能量的牽引,迅速地向白蓮湧來。。。。。。墨非胸口處,那塊碗口大仿若紋身般的圖案陡然散發出瑩瑩白sè毫光,隱隱約約可見一點點的淡綠sè在其中飄舞。這ru白sè毫光出現後,立刻把墨非層層包裹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繭。
第二天早晨,在晨曦中醒來的墨非感覺很不舒服,面板乾乾的、硬硬的,彷彿整個人被包裹在厚厚的角質層中。連忙低頭一看,我的老天,自己這是怎麼了,只見面板上佈滿了灰黑sè的硬殼,隨著自己身體的移動,有些地方的硬殼破裂開來,露出了晶瑩白皙的面板。
“這也太髒了吧,自己怎麼成了這麼一幅鬼樣子?”墨非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向衛生間衝去。
沖洗乾淨的墨非站在鏡子前呆呆出神,鏡子中的人影兒,似乎和昨天有了一些不同,分明還是那副眉眼,卻透出一股寧靜悠遠之氣,彷彿見證了歲月的變遷。目光清澈如水,原本略有些近視的眼睛,此時黑白分明,熠熠生輝,長期堅持鍛鍊而呈小麥sè的面板變得潔白如玉,透著瑩瑩的光澤。整個人雖然五官輪廓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隱隱的神光內斂,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了。
墨非本就長得十分漂亮,這樣一來,簡直是俊美非凡。天啊,墨非在心裡哀嚎,自己睡了一覺,就變成了這麼一副nǎi油小生的樣子,這可怎麼辦?這變化也太大了點吧,今天還要上班呢,肯定會被辦公室裡那些可怕的女人圍觀的!想到自己編輯部裡那些女士們的特殊愛好,墨非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平ri裡被評為雜誌社“社草”的墨非就已經飽受她們的“sāo擾”了,這下還不得變本加厲啊。
一路上,心懷忐忑的墨非,在路人火辣辣的注目中,來到了單位。
“小墨墨,你怎麼變得比以前還帥了;和姐姐說,是不是做了美容?”果然,墨非剛剛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好,眼尖的小王美女就竄過來,嘰嘰喳喳的詢問。其他人聽到,連忙過來圍觀,這些女孩子們不管是已婚還是未婚的,都和墨非混的極熟,這當然得益於墨非俊俏的外表,況且墨非的xing格十分隨和,和誰都未語先笑、彬彬有禮,不招這群姑娘們喜歡才怪。雜誌社裡男士倒是不少,不是大肚腩就是地中海,要麼就是五大三粗的糙爺們,所以當年墨非應聘到這家雜誌社,第一天上班就被這幫子姑娘們列為重點保護物件。
“就是,就是,小墨啊,你這是怎麼弄的,看這面板,白嫩嫩的,水靈靈的,手感真好啊。”一個已婚連孩子都三歲了的某“sè女”伸出安祿山之爪捏了捏墨非的臉蛋,不無嫉妒的說。
被這群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圍觀,墨非立馬覺得自己的頭大了三圈。連忙道“我一個大男人去美什麼容啊,還不是前幾天被幾個朋友拉著做了幾次泥浴,結果就這樣了。”
“泥浴有這麼好的效果嗎?我做過,也沒什麼感覺啊?”一個大波浪髮型的女孩子,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疑惑的道。
“可能是個人體質的原因啊。啊,老闆來了,大家趕快散了吧。”聽說是社長來了,圍觀的眾人立刻做鳥獸散了,墨非悄悄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好恐怖的女人啊。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時間,墨非急匆匆地趕到離公司最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