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到身後。
炎顓一臉跟我無關的表情。
簫和咳嗽一聲,沒法,這種時候只有靠他老人家出馬才行。「那個……」
「李校長,他是我哥哥,那位大叔是哥哥的朋友。哥哥聽到新聞擔心我,就從外地趕過來看我。」嗲嗲甜甜的童音響起,剛剛還哇哇哭泣的林臨,臉上的淚水也不知跑哪兒去了,走過去拉住校長的袖子眨著大眼睛解釋。
李允的心肝頓時軟成一個軟柿子,彎下腰,拍拍林臨的小腦袋瓜兒,充滿慈愛地道:「這樣啊。那你哥哥怎麼把熊愛濤同學推跌倒了呢?」
林臨小嘴一癟,毫不猶豫地一指熊熊同學,「因為他欺負和哥哥一起來的大叔。」
簫大叔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就落到被小朋友欺負的地步了?我……原來已經邁人大叔的行列了、原來青春已經離我那麼遙遠……
一瞬間,簫和周圍兩公尺內一片陰暗。
炎顓受到波及,自然而然移開一步。
熊熊同學張大嘴,我冤枉啊!在瞧到林臨同學對他又是眨眼又是擺手勢後,只得委委屈屈地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看到有個變態大叔靠近林臨,想到老師告訴我們要小心陌生人,於是就……我真的不知道那位大叔認識林臨。」
簫和徹底進入陰鬱狀態。
聽聽,多懂事的一個孩子,多有同學關愛心的孩子。李允感動得差點熱淚盈眶,好孩子呀,這才是我教出來的好孩子呀!
「咳,兩位貴姓?雖然我理解二位擔心孩子的心情,不過在上課時間把孩子叫出教室這不太好吧?」李允沒問熊愛濤為什麼也跟著林臨一起跑出來,在他看來,熊熊同學和林臨司學耶就是一對連禮嬰兒。
「拜託,是這兩個小鬼……」
簫和的衣袖被人拉住,低頭一看,小毛頭正拉著他的衣袖搖來搖去撒嬌:「叔叔,你說帶我去吃肯德基,能不能帶熊熊一起去啊?好不好?好嘛好嘛~~」
肯德基?想得美!
「好啊。」簫大叔對著撒嬌的小毛頭陰陰一笑,也不管這笑容對這可愛孩子的幼小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和恐懼。迴轉頭,彬彬有禮地對泗塘小學的校長道:「李校長您好,鄙人姓簫,算起來也是這孩子的親戚,不過他沒見過我。這次我來,一是陪同小炎,也就是這孩子的堂哥來看他,二是因為我的一位親戚即將調到這裡上班,他的孩子本想轉到貴校上課,但是我聽說這段時間貴校似乎出了一些事,所以也想趁此機會來了解一下。」
「哈,原來是這樣。」聽說簫和也是為學校發生的不幸事件來的,李允的臉色變得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這件事還要擴大到什麼程度?為什麼人人都來責怪學校,卻沒有人出來為學校附近的糟糕環境負責?
「你有孩子千萬不要送到這所學校來!這所學校吃人!吃人!他們把我的孩子吃了,把我的孩子弄沒有了……嗚嗚。」披頭散髮的陳媛哭叫著就要往李允身上撲,被眼疾手快的保全隊長一把拉住。
「放開我!我要跟他拼了!你們把我的孩子還來——!」
「姓李的,我們家小孩送到你們學校讀書,人沒了,現在什麼交代都沒有?」陳家人怒喝。
「你要我什麼交代?我說了,有任何意見,我們坐下來談。可是你們一味要我們校方給出交代,你們到底要什麼交代?孩子不見了,我們學校不比你們家長輕鬆,我、還有四個孩子的班導師已經好多天都沒法閤眼,我們學校也組織老師和保全在到處尋找孩子。你們還想我們怎麼樣?」
李允深深地嘆氣,他已經快要被這事拖垮。無論是學校、家長、上級,還是來自社會,只有壓力,沒有理解,更沒有人提出主動幫忙,除了警方在做他們的職責以外。
偏偏像是看不出李校長心情的記者再次圍了上來,甚至把麥克風伸到簫和麵前。
「這位先生,作為該校學生家長,請問您對該小學在學生安全方面的保護工作有何看法?」
簫和衝著鏡頭一笑,非常溫柔地道:「為民,我愛你。」
「先生好幽默,呵呵。」該記者訕笑。
「呵呵。」蕭和也笑。
炎顓……面無表情。
鈴聲響起。
「李校長,不知道能否佔用您一點寶貴時間,向我介紹一下貴校的師資,以及硬體設施等條件?我想上課時間也不方便帶孩子們出去吃飯,先讓他們去上課,您看呢?」
李允巴不得能離開陳家和記者越遠越好,雖然覺得簫和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