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看看自己的赤身裸體,再看看小炎身上的衣服,伸手就去扒。
邊扒邊罵:「他孃的變態野獸,有種你就不要給我抓到!今天我就去買獸夾,就不信抓不到你!等老子抓到你,不把你抽筋扒皮、剁掉你的爪子、切掉你的老二、挖掉你的眼珠、割了你的舌頭、敲碎你的骨頭,老子就不姓簫!小炎,你幹嘛呢?」
幹嘛?幹你!對你這種人心軟根本就是一種錯誤!
「小炎,別啊!這裡可是野外,小炎,我可還是精神受創者,小炎?哇啊——!」
半個小時過後。
「炎大爺,炎祖宗,求求你……先讓小的……喘口氣……!」
又十分鐘過後。
「臭小子,老子……不喜歡玩後背式!你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又十五分鐘過後。
簫和已經叫不出聲音,沙啞著嗓子哀哀哭泣:「嗚嗚,我也不喜歡騎乘式……」
炎顓抱著他,翻來覆去的玩。玩了正面玩反面,玩完反面再玩正面。
簫和此時只能在心中罵,都是野獸,全都是野獸!
一個半小時後,炎顓看見草甸出現人影,這才放過簫和,從他身上翻身下來。
簫和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半死不活地躺在草叢裡,渾身上下狼狽不堪。
脖子被啃咬的一塊紅一塊紫,兩顆小肉粒被蹂躪的發紫,可憐兮兮地縮在胸膛裡;從胸膛到小腹,全是抓揉啃咬的痕跡,更別提略略分開的兩腿之間,整個就一塌糊塗。
就連眼睛也紅腫得只能睜開一條縫。
炎顓沒給他穿衣服,他也沒想起來。他只覺得累,累得只想睡覺。
炎顓望望天,按住自己的心臟。他覺得心臟有點很怪異的感覺,就像是有什麼在那裡戳啊戳的。
他活該受教訓!誰叫他罵我,還那麼惡毒。
如果不是自己昨天晚上一時心軟,現在他已經邁入成年期。
對這個大齡小人,炎顓的心情很複雜。
按理說昨晚的山貓小姐應該更符合做他的發情物件。可是他卻在感受到簫和的一瞬間,就對向他邀媚的山貓小姐完全失去興趣。
而昨晚他明明興致很高,腦子中按理說除了交配就不會再有其他想法。可是他竟然在看到簫和失禁又哭得一塌糊塗後,不知怎的就下不了手。結果當了一晚上毛褥子。
不過慾火還是累積了,否則也不會……炎顓搔搔腦袋,第一次覺得心煩。
有人向這邊走來。
炎顓脫下外套包裹住男人,抱起他一眨眼間就失了蹤影。
簫和這幾天的行為相當怪異。怪異到炎顓有點頭疼的地步。
爬起來第一件事不是打他不是罵他,而是衝出去買了手機。
這個他可以理解,如果當時簫和有通訊裝置,就可以向警方求救。
他不跟他說話。
好吧,也許自己那天是過分了點。明知他嚇得半死,還在那時候大力欺負他。
他不肯跟自己同床共枕。
這個他也可以理解。
他在自己的飯菜中放瀉藥。
他想,做一個心胸廣闊的雄性是很重要的,偶爾也要讓雌伏者發洩出自己的情緒才是一個好雄性。大不了以後吃飯小心點就是。
他在自己的鞋子中放石子。
他對鞋子的要求不高,發現了倒掉就是。實在不行,大不了以後他就不穿鞋子。
他拒絕自己進入他身邊一公尺以內,一旦靠近就掏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對他揮動。
他完全可以奪下那把刀子,可是也不想再火上澆油。所以就由他去了。
然後他還發現簫小人在他喝的豆漿裡吐口水,在他的衣服口袋裡放臭豆腐,在他洗澡的時候把煤氣關掉等等比較小的動作。
這些他都默默忍了。就連他準備了一大堆工具,一天到晚絞盡腦汁想要怎麼抓住那隻白虎他都可以視而不見。
奇怪的是,這樣的簫和他竟然覺得並不是很討厭,還有點逗人。
炎顓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得了什麼奇怪的人類病。
簫和此時滿腦子都是抓住那隻變態野獸狠狠報復的事,至於尋找失蹤兒童……這麼長時間沒訊息,不是死掉就是被人賣掉,急也不急在這一時。
他不是好人,他承認。如果不把自己的心頭恨先解決掉,他什麼事都沒心情做。
其實他本來想找炎小子幫忙,可這兩天對炎小子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