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尖頭直到簫和的腳步聲走遠,才敢從床底下探出頭。
吱吱,炎大人今晚為什麼這麼興奮啊?
尖頭不敢去浴室參合,只好自己單獨溜到陽臺的拖把池那裡,又叫來玫瑰幫忙,很快把自己沖洗了一下。還好它不怕水。
也幸虧尖頭沒跟去浴室,否則某隻興奮到亢奮的小野獸可能真的會把它作成烤鼠串。
等簫和從浴室裡出來,臉上有極度可疑的紅暈,只圍了一條毛巾的身上似乎也有些可疑的痕跡。
而本來被他抱在懷裡帶進浴室的小黑糰子,此時卻靠自己的四條短腿跟在他腳邊往臥室走。一邊走一邊用那雙燃燒的火焰一樣的眸子盯著簫和的腳丫、小腿、大腿……依次往上,再巡視回來。當然他看得最多的部位,還是被毛巾遮掩住的那塊。
一旦簫和雙腿交錯邁進,腿間春光乍洩的一剎那,小野獸就一副很不得撲上去把那條毛巾扯下來的急躁樣。
總算回到臥室了,簫和往床上一趴,累得手腳都不想再動一下。可明明那麼累了,情慾卻反而高漲了起來。
呵,這就是引火焚身的下場啊。男人苦笑。
本來只是想挑逗挑逗那個小混蛋,順便憋死他。結果弄得他自己……
腳邊上傳來小野獸咻咻的鼻息聲,看來對方也忍得相當辛苦。
你不是說要到早上才能恢復的嗎?
簫和露出一個奸猾的笑,也不想再虐待自己,順著本心,右手就探向了被毛巾遮蓋住的下身……
躲在門外的尖頭一下捂住雙眼。小心臟一下跳得極為快速。
玫瑰好奇地探頭看了一眼,隨即……轉過了身。心中則在罵:你們倆做大人的事情為什麼不關門?這根本就是在毒害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哪有家長這樣的?
炎顓要瘋了!
這個男人今晚怎麼這麼淫蕩?
他在勾引自己!
他竟然在該死地勾引自己!
就這樣趴在床上,遮在屁股上的那塊毛巾要掉不掉,不但沒有起到遮掩的作用,反而讓畫面更色情了幾分。
最該死的是這個淫蕩的家夥竟然當著他的面撫摸自己!
他受不了!他管不了那麼多,他現在就想要!
炎顓瞬間化為原形撲了上去。
簫和感到身上的重量不對頭,回頭一看,嚇得慘叫一聲:「小炎!」
尖頭放下爪子,玫瑰轉過身。
巨大的黑色野獸伸出血紅的舌頭。
噩夢在腦中甦醒。
「不,不……」
男人的臉色眼見越來越蒼白,眼中進而流露出絕望之色。
尖頭、玫瑰互看一眼。怎麼了?
「小炎救我──!」
尖頭、玫瑰下意識地往臥室裡衝。他們從來沒有聽過簫和發出如此悽慘絕望的聲音。
嗷──!
黑色的野獸盯著身下的男人看了大約十秒鍾,突然仰頭一聲無聲的長吼,一下就從床上躍出了窗外。
漸漸的,簫和的臉色恢復正常。
此時所有的情慾早已不翼而飛,翻個身,簫和望著敞開的窗戶陷入沈默。
他以為小炎會不管三七二十一,霸王硬上弓。可是沒想到那小子卻懸崖勒馬,在最後關頭跑掉。他明明感覺到那暴力又貪慾的臭小子滾燙的像個鐵棍一樣的玩意兒已經戳到了他的臀部。
近一年的相處,讓他明白小炎從根本就是隻野獸,後來證明他果然是隻野獸。如果在五分鍾以前誰跟他說,那隻野獸會箭在弦上不發,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可事實上這種事卻發生了。
簫和嘴角溜開了一條縫,又迅速閉上。
他高興個屁!有啥好高興的?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說不定今晚那小子就是不想做呢?或者剛才突然有緊急的事要辦?
他不想笑,真的。
可是為什麼嘴角會收不住?
哼,別以為你放過我一次,我就會把前帳一筆勾銷。你以前不隨我心意、霸王硬上弓的次數太多,不是這麼一次就可以彌補的。
死野獸,竟敢用獸身搞我!此仇不報非小人,你等著,老子花一百年的時間慢慢報復你。
對了,他不是說到明天早上才能恢復的嗎?
……臭小子竟敢騙我!給我等著!
可如果那小子沒有中毒,那他為什麼要假裝中毒?而且還變成幼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