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端的叫囂。
可惡,孟老頭還是不死心是不,還是妄想控制他、操縱他的一生。今晚,不知孟老頭找的又是哪家千金?還是仍是那個陶花痴?不管是誰,他都沒有興趣知道。他目前最迫不及待的就是到醫院接雨如回家。
孩子們說要開個慶祝會,慶賀姑姑重見光明康復出院,他也高興地贊成,並交代吳媽輔佐孩子們。等回家時,他們會給雨如一個驚喜。
車子在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停好,才剛走出走道,迎面卻來了一輛沒有牌的小轎車,高速地向他衝撞而來。
他反射地往旁翻躍,驚險的與車子擦身而過,躲過這一波撞擊。
那輛小轎車又一個迴轉,再次朝他快速地行駛過來,他飛快地翻身坐起,滾到停車場裡的車子後,躲過了另一波的撞擊。
該死!沒想到他們來得這麼快。而且竟是拿他第一個開刀。不過仔細再想,葛敬之挺聰明的,知道有他存在,就不可能那麼容易地動雨如和孩子們一根寒毛,所以先除掉他,接下來就易如反掌了。
小轎車突然打橫停了下來,待孟堂軒看清車窗縫隙的長管是一把滅音手槍時,閒躲已慢了一步。只覺得“撲撲”兩聲,手臂頓時傳來一陣劇痛。該死,看來此次凶多吉少了。
他迅速躲在柱子後面,捂著受傷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傾聽對方的動向,汗水一滴滴的從額上流了下來玫著手臂流下的血,一滴滴地滴在地板上。
就在兩方對峙的瞬間,兩輛全黑的法拉利跑車突然快速的出現,車身引擎蓋上同樣漆著一支飛翔的老鷹。兩輛車子意外地停在他與小轎車之間。而小轎車的殺手在看清來人時抵咒一聲,快速地逃離現場。
其中的一輛跑車從後追了過去,另一輛則走下一個人,往孟堂軒走去。
孟堂軒謹慎地盯著來人,直到對方脫下那刻意壓低的帽子,摘掉墨鏡時,他才看清來人。
“是你!”他驚訝地說。
“好久不見了,孟堂軒。”來人是一個英挺的男人,有一雙精光湛然的冰冷藍皮眸,說話的語氣也是冷冰冰的,整個身子也都泛著深沉的冷意,常會讓四周的人屏住呼吸,頻打冷顫。那股嚇人的氣勢,沒有因他俊美的臉龐而稍緩。他那冷酷的模樣,比過去的孟堂軒更勝三分,他就是“龍”。
“是很久,六年了吧!”孟堂軒捂著手臂,腳步蹣跚地走向他。
“該死!你受傷了!”聲音之冷酷讓人毫不懷疑,那殺手若在眼前,他會毫不猶豫地一槍斃了那人。
“小傷,子彈穿過去了,沒有留在手臂裡。”
“龍”扶著他到醫院讓醫生包紮。
“抱歉,來晚一步。”“龍”一臉歉疚。
“不,我很感謝你。”
婉拒醫生要他住院的提義,孟堂軒往雨如的病房走去。
“待會兒千萬別提我受傷的事。”他交代“龍”。
“你這身狼狽的模樣是瞞不住的。”“龍”提醒他。
“該死!”孟堂軒低咒一聲,及時停下腳步。他竟然忘了滿身血跡的白襯衫,只急著去見雨如,免得她擔心,因為他已經遲到太久了。
“你先到休息室去打個電話給她,隨便找個藉口說明遲到的原因,我到車上去,我有套衣服放在車上,咱們身材差不多,你就先換上再說。”
“謝了!”
待一切都整理妥當後,已經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其中因為孟堂軒傷口又流血不止,醫生幫他縫了幾針,再包紮,交代絕不可施力,並不顧孟堂軒的反對,和“龍”合力將他的左手吊在肩上定住。
“讓她知道又如何?如此她才會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才會更加小謹慎啊!”“龍”在他抱怨不停時,忍不住說道。
“我不想讓她擔心,而且,她已經覺得自己是我的負擔累贅,好不容易我才讓她放下心結接受我的感情,現豐如果讓她知道我因她而有生命危險,她一定會二話不說地離開我。我不想她做傻事,我得保護她和孩子。
男人!“龍”在心底長唉一聲。一遇上愛情就像個傻子似的,赴湯蹈火、無怨無悔,孟堂軒是一例,“獅”也是如此。哼!他發誓,絕不碰受情這玩意兒。
孟堂軒預料的沒錯。一進病房,雨如一見到他受傷的手臂,就擔心地紅了眼。“不是說公司臨時有事,會遲點到嗎?怎麼這會兒卻受了傷?要不要緊?”
孟堂軒用右手攬近她,柔聲安慰。“不要緊,一點小傷罷了。都怪這傢伙不小心,開車闖車紅燈,把要過馬路的我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