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著關於性虐待的記憶:鞭打、滴蠟、拘束、侮辱、奴役、求饒、呻吟……
對了!
s都喜歡看m的軟弱!越是強硬的m,軟弱起來越能讓s有成就感!
就這麼辦!
於是——
“求你,求你了,我不想再要了!”白諾用自己能想到的、最低沉的聲音淺淺地呻吟著,然後故意將自己汗溼的脖子仰起,露出頸部垂死天鵝般優美的曲線。
“好痛,真的好痛,我受不了了。”
“饒了我,饒了我,唔……”
杜蕾莎覺得太美妙了,蠟的藝術原來還有這種表現形式。
她無視男人的痛呼,決定繼續完成染色的工藝,直把白諾折騰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掙扎不已。
掙扎!想要擺脫手腳上綁著的束縛,必須大幅度的掙扎!
這點也是白諾算計好了的。
如果毫無緣由,就開始奮力掙扎,肯定會引起杜蕾莎的注意。對方一旦發現異常,就會立刻掐斷白諾逃生的可能。
所以,他既要拼命掙扎,還不能讓杜蕾莎看出他“想要逃跑”的真正意圖。
什麼情況下掙扎是正常的?當然是人最痛苦的時候。
滴蠟也好,釘釘子也好,都是杜蕾莎自己主動意識下的行為,她自然不會懷疑白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