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誰也發現不了!”
賀子淑驚訝:“你怎麼又想從家裡偷錢啦,陶老爺是什麼樣的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子敢從銀庫裡……不行不行,太危險了,上次就差點讓他發現,要不是你及時把禍事栽給了那個……”
“噓——”白諾趕緊做了個緘聲的動作,“這事兒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是我爹,要不然他得……他得削了我的腦袋!”
“總之……銀子就是那女人拿……拿的,跟咱們半點關係……半點關係也沒有。這次機會千載難逢,等……等咱有了錢,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啦。”
“九妹,咱們一起過風一樣……自由自在的日子,你說好不好?”白諾露出“殷切”的目光,眼巴巴地瞧著對方。
賀子淑一頭撞進白諾懷裡嚶嚶啜泣。白諾只好強忍著不適,用雙手空抱著她的腰,兩人開始“此時無聲勝有聲”起來。
對於一個彎得不能再彎的男人來講,在非革命友誼狀況下擁抱一個女人本身就是件窘迫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在狗血得不能再狗血的瓊瑤劇情下,展開這種一看就是狗男女磨唧的對話……白諾覺得演這一幕真難受,比挨鞭子、挨槍子兒還難受。
不過臺詞中至少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