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必須有安凌然等其他三人的配合,如若稍有差池,晉鋒便會萬劫不復,這種情況實在不是白諾希望看到的。
這麼簡單的道理,為何晉鋒總是想不通?
明明兩個人在出發之前就說好了的,要做並肩而行的戰士,誰也不能把誰丟在戰壕裡,自己衝鋒陷陣。
將心比心,你擔驚受怕不願意我受到一點傷害,難道你死了,我的心就不會疼?
白諾把這些念頭迅速從腦海裡清除出去,當務之急,不是糾結於個人的心境,贏得遊戲才是重中之重。
“邵忠,”
“在!”
“有件事……你倒是可以幫我。”
“你說什麼我都會……”
“一會兒你就別吃飯了。”
“啊?”
“啊什麼啊,那麼多薯片,我一個人吃得過來嗎?”
“你是……叫我去吃……可是遊戲規則上說……”
“噗,”白諾看到對方目瞪口呆的蠢樣,心中陰霾一掃而光,“規則上說取回來的薯片必須吃掉,可沒規定是誰來吃啊?我去取,你來吃,現在不許吃中午飯,留著肚子給下午的遊戲做準備,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晉鋒:“……”
白諾不再理會他,轉身離開了衛生間。
……
船艙底部,一隻鮮血(亹)淋漓的手扒住拴在欄杆上的救生圈。血(亹),滴滴答答地落下來,掉進漆黑如墨的海水中,可掛在船槽上的女(亹)人卻未發出一聲痛呼。
“醜…申…卯…子…亥…酉……”
一隻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