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苦……”
墨傾顏揚唇淡笑,練功吃苦她當然知道,她並不怕:“小辣椒輕功,內力應該不錯吧!”女子習武,她是成功的例子。
銀澤天凝望墨傾顏,邪魅的眸底滿是不解:“你和誰比不好,偏要和軒轅妙菱那潑婦比,你知不知道她……”
“啪!”響亮的鞭聲破空而來,狠狠甩向銀澤天的後背,即將抽到身上的瞬間,長鞭被銀澤天緊緊抓住,怒聲道:“軒轅妙菱,你發什麼瘋?”
軒轅妙菱一襲紅衣,如薔薇般火紅耀眼,手持著長鞭,烏黑髮髻上的美麗珠花隨風輕顫,漂亮的眼眸中怒火燃燒,似要將人焚燒怠盡:“銀澤天,你居然敢說我是潑婦!”
她不過是在家裡呆的無聊,出來走走,居然聽到有人叫她潑婦,真是可惡。
銀澤天輕哼一聲,邪魅的目光將軒轅妙菱上下打量一遍:“你現在的樣子像只張牙舞爪的母老虎,本世子說你是潑婦,還說輕了!”剛才出門沒看黃曆,只說了一句潑婦,就被她聽到了。
“銀澤天!”軒轅妙菱咬牙切齒,抽回鞭子,再次對銀澤天招呼了過去。
軒轅妙菱武功不錯,卻比銀澤天差了許多,她用盡招數狠狠攻擊,也沒在只守不攻的銀澤天手裡討到好處。
“軒轅妙菱,你再不住手,本世子就不客氣了!”銀澤天漫不經心的輕抬手臂,凌厲的鞭子被手中摺扇輕鬆擋下。
“誰讓你客氣了。”軒轅妙菱凌厲的長鞭甩的密不透風,招招直奔銀澤天的要害而去:“銀澤天,有本事你儘管使出來,本姑娘今天一定要打的你滿地找牙……”居然敢說她是潑婦,可惡!
三米外,墨傾顏搖搖頭,轉身離開,軒轅妙菱和銀澤天打的不可開交,短時間內分不出勝負,自己就不站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味極軒,江耆敲門走進一間雅間:“郡王,你怎麼知道最先答出怪題的是傾顏?”
66高耀宗
雅間內,一襲白衣的年輕男子正站在窗前望向窗外,沒錯,那道為墨傾顏解圍的怪題是炎悍王出的,青芒夜明珠,自然也是他的。
“直覺吧!”軒轅煜旭淡淡回答著,銳利的目光依舊望向窗外。
炎悍王什麼時候也憑直覺做事了?江耆疑惑不解的來到窗前,順著軒轅煜旭的目光望去,不遠處的空地上,身穿藍色湘裙的墨傾顏轉過彎,走進一條小巷。
江耆凝深眼眸,眸底染著濃濃疑惑,炎悍王站在這裡,是為看傾顏?
“江耆,那個穿駝色衣服的男子是誰?”軒轅煜旭淡漠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江耆急忙收回思緒,側目望去:
三名年輕男子擋住了墨傾顏的去路,為首一人身穿駝色錦衣,頭戴鑲嵌著寶石的抹額,油頭粉面,眸底色光閃閃:“小美人,你叫什麼名字?”出門遇到這麼個絕色美人,真是運氣了,天香樓的頭牌都不如她美啊。
男子舉止輕挑,言語輕浮,身上縈繞著濃烈的脂粉味,臉龐蒼白,中氣不足,明顯是縱慾過度所致,墨傾顏皺起眉頭,冷聲道:“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越過駝衣男子,墨傾顏快步前行,剛走了兩步,男子yin笑的笑臉又湊了上來,再次擋住她的去路,得意的自我介紹:“本少爺名叫高耀宗,是高丞相的嫡長孫。”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個絕色美人,怎能輕易放她離開。
墨傾顏猛然抬起眼瞼:高丞相,不就是高紫陽的父親,這個高耀宗想必就是高紫陽的侄子了,真是冤家路窄!
雅間內,江耆銳利的眼眸蒙上了一層陰霾,雙足輕點,就欲掠出窗子前去幫忙,軒轅煜旭將他攔了下來,黑曜石般的眸底閃過一絲暗芒:“她能應付得了!”
軒轅煜旭認識的墨傾顏,就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得罪她的人,絕不會有好下場,並且,那小野貓並不喜歡別人過多幹涉她的事情。
江耆忍了怒氣,穩穩立於窗前,凌厲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緊盯著高耀宗,只要高耀宗敢有過份動作,他會立刻衝下去狠狠教訓高耀宗,他江耆的妹妹,豈能任人欺負。
小巷中,高耀宗色米米的目光在墨傾顏身上來回掃視:“美人,本少爺是相府唯一的嫡孫,我爹,我爺爺都非常*我,只要你跟了我,保你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太尉是一品高官,京城許多人上趕著巴結,高耀宗以往在大街上行走時,只要報出高丞相之名,許多美人都爭先恐後的湧進懷裡,用不著他再刻意去討好。
所以,對墨傾顏報上姓名,許諾富貴後,高耀宗就擺了個自以為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