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心一來就告狀,伸出自己簡單包紮好的手臂給大家看:“相國寺有些黑衣人來刺殺,剛好有黑衣人殺過來,方向本來是傾顏姐姐的,但是她卻一拖把拖過去擋劍,看我的手就是最好的證明。”墨傾顏這裡沒有證人,看誰還替你說話。
“乖孫女,你傷的重不重。”墨老太太馬上心疼上前去照看。回頭對墨傾顏呵斥“傾心說的是不是真的” ;態度跟剛才儼然不同,差個十萬八千里。
“真的假的,就有問傾心妹妹了,她沒說謊我說再多都是沒用的。”墨傾顏嗤笑一聲。真是,你以為府裡沒人給你作證就可以胡說的。
墨傾顏清冷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猛然射向墨傾心,墨傾心只覺一股寒氣透過眼瞳湧進骨髓,瞬間傳遍全身,身體一顫,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千言萬語卡在喉間,再也說不出半個字,全身冷的發抖。
墨老太太見到墨傾顏的態度頓時不喜,“這是什麼態度。妹妹受傷了你讓她擋劍不說,還不帶她去看大夫,自己倒跟男人先回來了。”真的是一點都沒教養好。
“我的態度是墨傾心受傷不關我的事,我還好心的救了她一命,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墨傾顏紅唇輕輕吐出言語。
墨傾心覺得恨恨道:“哎喲,好疼。我的手是不是廢了,以後就不能彈琴作畫了。”見其他人就被她兩句話給轉移注意了,趕緊*喊著。高氏一聽頓時緊張了,怎麼可以廢了,當時那些王公貴族的多少會嫌棄,怎麼嫁個好人家。
“趕緊去叫大夫過來。”高氏吩咐著下人去喊來大夫。墨老太太也是圍著墨傾心轉,墨淞看著一旁受傷的傾心,再看看傾顏,對著傾顏說道:“不管傾心的傷是不是因為你受傷的,你都有一般的責任沒有好好護著妹妹,去給我面壁思過一個月。”
墨傾顏把手一甩,我還不想留在這裡看你們惺惺作態呢。跨步走了出去招呼也沒打,估計他們也會在意她了,看來這墨老太太也是個難相處的,估計這麼*墨傾心態度,再加上高氏不時在她耳邊說兩句更是對沒有好感,以後還是少出現在她面前。
……
過了兩天,還是沒有冷臻飛的訊息,墨傾顏這兩天也是在惠園裡待著沒怎麼出門,因為炎悍王也派衛青去打探訊息,就好似人間蒸發似地。高氏她們都在圍著墨傾心,傷好的一點了,聽著綠瀾的訊息。
尚書府
呂若憨坐在香閨軟*上,輕倚著*頭,半閉著眼睛,白色的褻褲半褪,十分愜意的享受著丫鬟們的伺候,濃郁的藥膏抹到腿上,白色的裘褲半褪,十分愜意的享受著丫鬟們的伺候,香郁的藥膏抹到腿上,傷口傳來陣陣清涼,整條腿都透著舒適,呂若涵輕輕喟嘆一聲。
“若涵!”墨傾心在丫鬟的引領下急急走進房間,美麗的小臉滿是礙眼,眸中淚水盈盈,望望屋中的丫鬟們,欲言又止。
“你們都下去吧!”呂若涵睜開眼睛擺擺手,丫鬟們全都福身離開。
呂若涵慢騰騰的穿好褻褲,看向墨傾心:“你找我來所謂何事。”
“還不是我那個刁鑽狠毒的大姐!”提到墨傾顏,墨傾心漂亮的眸中閃爍這憤怒和陰冷:“她害得我受傷了,有取了炎悍王的歡心,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炎悍王就變成她的了。”養傷的這兩天越想越氣憤,太尉府是她們母女的,怎能任由墨傾顏一名外人在那囂張跋扈,可是她又想不什麼法子來打壓墨傾顏的氣焰。
“你找我,是為對付你的大姐!”呂若涵淡淡說著,拿起一件漂亮衣服在身上比劃,眸中隱隱閃過死死嘲諷,不屑:
高氏貴為太尉夫人,居然壓制不住從鄉下來的墨傾顏,真是愚蠢,墨傾心更是愚蠢,對付自己姐姐,沒關起門來算賬就好,反而還求到她這裡來,沒聽過家醜不可外揚嗎?
“若涵,你這衣服真漂亮!”粉色的衣裙鑲滿了鑽,在陽光的照耀下閃亮墨傾心的眼睛,墨傾心由衷的讚歎著。
身為名門千金,她也喜歡穿衣打扮,彰顯美麗,自然離不開漂亮衣服和首飾,墨淞一直將她捧在手心裡,她的首飾是最流行的款式,典雅高貴,衣服也是最好的布料和花式。
但呂若涵這件衣服,經過了精心的設計與縫製,上面的鑽也很有講究,明顯是為某種重要大場合精心準備的。
“這件湘裙是我母親命人趕製出來,讓我某個宴會上穿的!”呂若涵美麗的小臉上浮現一絲紅暈,無限嬌羞。
“若涵,你不會是要去相親吧?”墨傾心壓低了聲音,笑著打趣,身為貴族千金,墨傾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