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
“不是的,祈王爺,不是這樣的,是她真的要拉我擋劍……”墨傾心恨恨的咬咬牙,繼續汙衊墨傾顏,踐人,還敢狡辯。
“二小姐,您在府裡欺負大小姐也就罷了,為何在外面還要冤枉她?”綠瀾眼淚汪汪,為墨傾顏報不平。
“是啊二小姐,大小姐一直在退讓,為何你還這麼咄咄逼人,非要逼死大小姐才行嗎?”秋怡抹著眼睛,為墨傾顏叫屈。
眾人眸中閃過一抹思量,墨家兩位千金不和的事情,她們略有耳聞,大小姐母親過世,太尉府大權握在繼母手中,她吃虧受罪應該不假,可二小姐胳膊受了很重的傷,聽著也不像在說假話……
“墨傾顏是你們的主子,你們當然向著她說話,主僕聯合起來欺負我……”墨傾心輕抹著眼睛,哭的悲傷。
墨傾顏冷笑:“傾心,事實就是事實,誰也無法篡改,相國寺那麼多人,總有看到真相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誰看到真相了,麻煩你站出來,講明一切,證明我的清白!”墨傾心盈盈玉立,尖聲高呼著輕聲抽泣,絲帕掩蓋下的眸中,冷光閃爍。
剛才場面混亂,真假難辯,誰還會注意她們這邊的實情,她受了傷,是最好的證據,可輕易讓墨傾顏背上貪生怕死,殘害嫡妹的罪名,墨傾顏,等著倒黴吧。
“阿彌陀佛!”一名小和尚走了過來,雙手合十,對眾人行了一禮:“剛才我站在走廊下,看到墨二小姐被黑衣人追,向墨大小姐求救,然後,墨大小姐跑了過來,擋在了二小姐身前,黑衣人的劍越過大小姐刺到了二小姐身上,並非大小姐推二小姐擋劍……”
“你撒謊,墨傾顏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為她假證?”墨傾心一驚,急聲怒斥著,美眸冒火,這死和尚,哪裡冒出來的,居然為墨傾顏做證。
“阿彌陀佛。”小和尚雙手合十,微微低頭:“女施主,出家人不打誑語!”
墨傾心咬牙切齒:死和尚,沒事就回殿裡抄抄佛,念念經,跑來這裡攪什麼局?
眾人望墨傾心的目光瞬間變的嘲諷,不屑,相國寺香火極盛,寺裡的和尚品性都很不錯,更何況,小和尚是伺候佛祖的人,當著佛祖的面豈會撒謊。
反倒是這太尉府二小姐,欺負自己的親姐姐不算,還恩將仇報,誣陷親姐姐,惡劣的品性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墨傾心氣的咬牙切齒,小臉紅一陣,白一陣,找到機會就狠狠打擊自己,這個踐人,生命力真是頑強。
胳膊傳來陣陣尖銳的疼痛,墨傾心小臉慘白,緊緊捂住傷口,疼死了,疼死了,可惡的墨傾顏,這劍怎麼沒砍到她身上……
“太子殿下!”一聲驚呼響起,墨傾顏循聲望去,葉素素扶著呂若涵走了過來,兩人的髮飾不知掉到了哪裡,髮髻披散開來,映著有些凌亂的衣衫,模樣極是狼狽。
“你們沒事吧?”軒轅曠睿站在葉素素三步外,柔聲詢問。
“多謝殿下關心,臣女沒事。”葉素素盈盈行禮:“若涵被傷到了腿!”
墨傾顏目光向下,呂若涵腿上被劃出一條大口子,染紅了白色的裘褲,鮮紅的血,襯著雪白的衣,觸目驚心。
“來人,送呂小姐去前殿。”軒轅曠睿急聲命令後,輕聲向蘇雨解釋:“吾言大師正在前殿為受傷的香客治傷。”
墨傾顏蹙了蹙眉:呂若涵與葉素素一直在一起,呂若涵受傷,葉素素居然毫髮無損,是不是說明懂武的是葉素素?又或者這傷是呂若涵故意弄出來混淆視線,打消別人對她懂武的懷疑?
侍衛繼續清理屍體,千金小姐們被侍衛們護送著下山,墨傾心,呂若涵受傷,去了前殿看診,葉素素也跟了過去,軒轅曠祈,軒轅曠睿站在涼亭裡,等待侍衛的檢查結果。
“稟太子,王爺,這些刺客是赤霄國暗衛!”侍衛恭聲給出檢驗結果。
軒轅曠睿,軒轅曠祈微微一驚:“沒有弄錯?”
“回太子,赤霄國暗衛肩膀上都印有赤霄皇室印記,絕對不會弄錯!”侍衛拉開一名黑衣人的衣服,露出肩膀上的印記。
軒轅曠睿面色微變:“青天白日,赤霄國暗衛居然敢在相國寺搗亂,真是猖狂到了膽大包天……”
赤霄國暗衛在天闕國京城大開殺戒,事情著實怪異!
若有似無的松香縈繞鼻端,墨傾顏抬頭,軒轅煜旭英俊的容顏近在眼前:“前面處理的怎麼樣了?”
離開竹堂後,軒轅煜旭去了前殿,留下兩名暗衛保護墨傾顏,墨傾顏沒遇到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