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有點失落。
他沒指望過憑著自己最近闖下的名頭能夠讓人納頭就拜,但是這樣毫不考慮的直接拒絕,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裁決之劍確實缺少一位教練,不僅可以指導賽手各種經驗,也能夠從心裡方面構建職業素養。
“那我們來說說令愛的事情吧,有沒有意向到裁決之劍來打比賽,”根號叄只在一開始的時候提了一句,被拒絕後便閉口不談了,他轉過投邀請貓貓愛吃肉。
陸離不明白他為什麼放棄,只能閉口不言。
即便重生,但是在這種為人處世之道上,他的眼界也遠遠比不上根號叄這種混跡社會多年,而且出身和他截然不同的老油條。
“我……”貓貓愛吃肉的眼神飄向她的爸爸媽媽。
貓媽失笑的摸摸女兒的頭:“想去就去唄,畢業了也不想找工作,總要不能老在家裡閒著,再閒就真成懶蟲了。”
“我們裁決之劍就在大學城旁邊的小區,環境治安都很好,”根號叄補充說道。
“這個我們瞭解過,現在江南也就你們和星月,哦對了,小三,你之前是在星月公會的吧?”貓爸絲毫不覺得他叫根號叄小三有什麼不對。
根號叄心裡發苦,卻只能保持笑容:“沒錯,前不久才離開星月,然後和陸離一起建立了裁決之劍。”
“嗯,星月公會確實沒前途,你這小夥子眼光確實不錯,單憑酒鬼就能撐起一個戰隊了,”貓爸顯然也知道酒鬼,可能在他心目中酒鬼的地方比陸離這個新冒出來的傢伙還要重要。
“陸離也不錯,我這個不玩遊戲的都聽說過,”貓媽可能覺得當著人家的面無視不好,補充了一句。
“我們戰隊現在有三月雨和沐秋負責治療,落櫻回憶團戰不錯,還有嗜血技能。肥猴子就是一個移動炮臺,月光、陸離打擂臺賽的話,估計直接就能把一般的對手打趴下,現在我們要補充兩個強力輸出。我們覺得貓貓愛吃肉在這方面非常適合我們公會,這次是帶著十二分的誠意過來的,”根號叄說的不多,但是很能抓住對方的心裡。
比如貓貓愛吃肉,她就很心動。她不管給多少錢,只想知道什麼時候能上賽場。
沒有任何一傢俱樂部給她承諾過直接上賽場,比賽豈是兒戲,哪有已進入俱樂部就上賽場的,能做出這一類承諾的都是湊不齊人的小俱樂部,打不打得進正規賽都兩說。
貓媽則看中了在大學城附近這種工作環境。
賽手比如坐班玩遊戲,這是鐵打的規矩,已經幾十年沒有人撼動過了,但是隻要距離近,貓媽就可以經常去探望。甚至陪著女兒都行。
至於貓爸,他既然做過教練,那吸引他的自然是實力。
只要看過裁決之劍之前的比賽,對根號叄說的這幾個人就一定不會陌生。
除了血鬼,這些人都是小角色崛起,現在哪個身價都要超過一百五十萬,如此直觀的表現,根號叄根本不需要做出一大堆忽悠外行人的承諾。
“我們甚至可以承諾,您的女兒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根號叄加了一個大砝碼。
“好。我是同意了,貓貓你自己做決定吧,”貓爸也不是不懂規矩的人,聽到這話就知道時機到了。對方不可能再有什麼讓步,一旦繼續矜持,說不定女兒的機會就錯過去了。
“爽快人,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根號叄爽朗的笑出聲,和貓爸握手成契。
離開貓貓愛吃肉的家。陸離忍不住問道:“三哥,我有點問題想請教一下,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覺得想不明白。”
“我明白你想問什麼,為什麼不繼續堅持請貓爸做教練,對不對?”根號叄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對,這是其中一個,”陸離點點頭。
他生活經歷比較特殊,也沒接收過什麼教育,但是學習的勁頭卻一點也不少。
“這個很簡單,我們的目的是找她女兒過來做賽手,這種幾乎從沒離開過家的嬌嬌女,你以為她爸爸會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混?”根號叄陰險的笑著。
“呃,你的意思是……”陸離也不是笨蛋。
“就是那個意思,到時候不用我們請,他自己就乖乖地送上門了,”根號叄說著:“另外一個問題是什麼?”
“為什麼允許她隨時走?”陸離對此也不太理解。
倒不是他反對這個協議,而是不明白為什麼根號叄這麼大方,萬一正在比賽的時候貓貓愛吃肉跑了,那裁決之劍損失就大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