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陸離再次加重了自家的籌碼。
他帶了八個牧師進副本,即便是三個俱樂部聯合,一時半會也彙集不了三十多個牧師,所以只能把團隊縮減到了三個——反正boSS的機制已經摸得差不多了,已經不需要四個團同時幹活了。
陸離,你的死亡讓我的罪孽更加深重!
當指揮官被點名幹掉的時候,大家的內心是無比崩潰了,陸離覺得自己也沒有ot,他的站位也不是那麼的顯眼。
躺下來之後的視角很狹窄,並不足以讓陸離掌控全場。
陸離只能無奈的讓小八醬把他拉起來——用的是戰復mt的名額,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不僅僅是因為陸離這個指揮官很重要,還因為陸離也是戰復技能擁有者之一,而且這一次打的有點順利。
說不定就打通了呢。
陸離上輩子看到過很多副本攻略,其中有一句話對他影響很大。
永遠也不要放棄希望,哪怕最終只剩下一個人!
可惜,這一次他完全是想多了,在稍微掙扎了一會之後,小紅龍還是隻手覆滅了陸離的團隊。
那句你的死亡讓我的罪孽更加深重,原本是一句很富有情感的悲傷臺詞,憐憫,掙扎,然而聽到後面,悲傷的就只能是玩家了。
我們憐憫著別人,誰又來憐憫我們呢。
“如果你們沒有累到不能動彈,那就繼續吧,風少準備,其他人吃藥恢復,”陸離平靜的說道,似乎一點也沒有受到團滅的影響。
其他人默默地吃著麵包,在這個陰暗的地下牢籠中,不斷的重複著失敗和死亡,幸好這只是遊戲,也並不是曾經昌盛一時的所謂百分百虛擬,關於虛擬度有一個說法,並不是越高越好,而是適合最好。
“好難啊,為什麼boSS就是不死,”小八醬坐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不想起來。
“我爸問我在遊戲裡每天做什麼,”殘夢癟癟嘴說道:“我都告訴他,養養寵物,打打本,一點難度都沒有。”
“你們倆要不要替補一會?”陸離也不想擔負起壓榨童工的罪名,他們這些大男人都覺得累,更別說兩個嬌生慣養的小女生,讓兩個小女生出去替補絕對不是諷刺或者懲罰。
“不要,萬一拿了首殺怎麼辦,”兩個小女生一起搖頭。
也不知道她們對首殺怎麼如此的執著,難道是被蔚藍海風傳染,變成了熱愛上電視的熊孩子。
“借你吉言,咱們開始吧,一團再打一次,不行就讓給其他團,”陸離看了一下時間,今天一團已經打了足夠的次數,也該給其他團一點機會,萬一其他團的人就打過去了呢。
“今天出了遊戲之後要去好好嗨一下,”蔚藍海風決定要犒勞一下自己。
“嘿嘿,嗨啥呀,是不是……”機哥湊過來,一臉淫蕩的笑容。
“你實在是太看得起他了,他所謂的嗨一下就是去KtV唱個歌而已,你都不知道他唱歌有多難聽,更可恨的是他還尼瑪一個麥霸,抓著就不放手,”該隱的左手搖搖頭,他上次就跟著蔚藍海風去嗨了。
“呃……那我還是不去了,我晚上有事,很忙,”機哥微微色變,連忙推辭。
“我唱歌哪裡難聽了,你唱歌還跑調呢,”蔚藍海風表示不服氣
“我是有點跑調,可你是沒有一句在調上的,”該隱的左手回想起自己被荼毒的歷程,心裡還慢慢的都是陰影。
“唉,還是飄零最好,我們一起唱歌,他從來不說我唱歌難聽,每一次都微笑著聽我唱歌,”蔚藍海風嘆息,這些人真是一點都不友愛,也怪不得自己和飄零的關係最好。
飄零:總能從這貨身上找到優越感。
“好了,都打起精神來,誰要是犯低階錯誤,就罰他和風少一起去KtV,”陸離冷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滿場鬨堂大笑,然而只有聽過風少唱歌的人臉色有點發白,這群無知的傢伙,等你們真正體驗了之後就不會笑的這麼開懷了。
再一次開荒和之前並沒有什麼不同。
這樣反反覆覆多次的迴圈,最多也就是讓大家更加熟悉而已,真要說頓悟到什麼驚人的操作完全扯淡。
“花哥,要不咱們賭一把?”機哥是治療,但是手法純熟,居然還有精力去說話。
“賭什麼?”花底離情頭也不回。
“咱們賭誰先被點名,怎麼樣,一百金幣,”機哥這人啥都好,就是喜歡玩這個。
“行吧,”花底離情在自家面前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