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的吐了血匕一臉瓜子皮:“蕭老大覺得自己的女人被陸離拐走了,所以他要‘血債血償’,透過擊敗水精靈的方式讓陸離心裡難受。”
“你猜陸離會不會難受?”血匕不以為然。
“別拿常理去猜度一個因為愛情而失去理智的人,”西山白扔掉剩下的瓜子,在血匕身上擦了擦手:“大家快點想想辦法吧,讓夜色早點回來,不然早晚出事。”
“滅了裁決之劍,”血匕冷笑:“夜色那個小娘們自然就乖乖回來了。”
“哎呀,真是一個好主意,你去把裁決之劍滅了吧,我們拭目以待,”西山白冷嘲熱諷的說道。
他們說話的功夫,水精靈已經被殺掉了。
陸離果然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正在一個勁的記錄資料呢,他有些奇怪,發現蕭莫今天用的手段都很陌生,而且有些手段似乎一點都沒必要,即便是不用這些新手段應該也可以輕鬆擊敗水精靈。
任他絞盡腦汁,也不可能想到男人之間的爭風吃醋——爭風吃醋都算不上,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互相傷害。
雖然他也知道蕭莫喜歡夜色,可是他和夜色又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難道為了避免衝突去開除夜色?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他還沒有怕事到這種程度,而且他很樂於知道蕭莫過的很不開心。
知道你過得不好,我就安心了!
微雨閣再一次上臺的賽手也被秀到死,完全是吊著打。
陸離一邊暗自心驚,一邊開心的做筆記,蕭莫這廝是瘋了吧,發洩一般的虐殺對手,付出的代價就是很多以前看不到的手段都今天都秀出來了。
其實,如果夜色坐到他旁邊——不,最好是坐在他腿上,然後讓蕭莫看到,蕭哥哥一定會秀陸離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