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麻呂,看著眾人直接挖開公園的地面把整個居室都給一起搬走。看著君麻呂不吃不喝的跪在自己的墓室內哭泣絕望的樣子,看著兜頂著巨大的壓力和眾人一起保護著村子,看著在深夜不睡覺修復著自己飾品而默默流淚的兜。直到看到君麻呂麻木的走出自己的墓室,然後是長達幾個月的追殺。這期間他還看到了越發消瘦的鼬,也看到了自從自己死後就一直近乎自虐一般訓練自己的佐助。這些記憶很是零散,看樣子是持有自己飾品的人留在上面的記憶,並不是他的。後來,當畫面暫時停止在一個冷冰冰的空曠地帶的時候,大蛇丸的心彷彿瞬間被揪了起來,那是宇智波家族的禁地。一抬頭,他便看到了對立而站的兩兄弟。而這時他們的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腳下所站的地方也被一滴滴的鮮血染紅。當看到鼬將要死去的那一刻時,大蛇丸忍不住皺眉,連雙眼都有些酸澀。
“活下去吧,佐助,代替那些死去的人。”躺在地上的鼬靜靜的看著天空,聲音嘶啞的低喃著。
佐助站立在大雨中,血水混著雨水從他的臉上滑落下來。他靜靜的看著面色平靜,甚至帶著解脫的男人,心情難料。
“我會活著,活著殺光整個曉組織的人。”慢慢的蹲下身,佐助看著已經氣息越來越微弱的男人。
“呵呵。。。那就好,不過還是不希望你。。。。”
接下來的話鼬已經沒有機會說完了,他整個人縮成一團,懷裡緊緊的抱著什麼,臉上卻帶著淡淡的微笑。
佐助面無表情的看著鼬,這讓大蛇丸無法判斷他到底是不是在哭泣。看著佐助伸手強行拉開鼬已經開始僵硬的雙臂,還有那件被拿出來時已經沾滿了鮮血的衣服,大蛇丸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蛇丸留給你的嗎。。。”看著手中的沾滿鮮血的白色外套,佐助一眼就看到了那衣領上的繡紋,那是屬於大蛇丸的標記。
大蛇丸靜靜的看著佐助蹲在鼬的屍體邊不言不語,然後看著他抱起已經冰冷的屍體走入黑暗。一陣拉扯中,當大蛇丸再次看清楚四周時,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墓室。
而這時,各自拿著兩把匕首的兜和君麻呂正在放下斷龍石。站在墓室內,他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一臉落寞的站在墓室外的我愛羅,還有他手中拿著的一個勾玉耳墜,那是屬於他的。
“把這個帶走吧,讓它代替留在大蛇丸的身邊。”很突然的,一直站在門外的我愛羅用沙子包裹著那枚勾玉耳墜遞到兜的面前。
“明白了!”點了點頭,兜伸出雙手輕輕的接過那熟悉的耳墜。
“真是嫉妒你們。。。”在最後的最後,我愛羅微微沙啞的聲音從斷龍石最後的縫隙中傳了過來。
兜沒有說什麼,只是安靜的和君麻呂一起走到墓室的主室內,兩人分別站在兩邊。在兩邊的地面下,兩口刻滿了各種紋路的石棺正安靜的鑲嵌在地面下。君麻呂和兜一起躺了進去,然後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後的滴落在石棺上,順著那些紋路慢慢的填充著。
“大人,我們來陪您了。”嘆息著,君麻呂和兜一起帶著滿足的微笑快速的陷入了沉睡,而棺蓋也自動沿著血液流動的方向,在兩聲悶哼中重重的蓋上了。一時間整個墓室內就只剩下觀看著自己記憶的大蛇丸站在那裡,只是他很疑惑記憶已經沒有了,為什麼他還在這裡。
“出來!”想了很久,突然反應過來的大蛇丸冷聲叫道。
周圍的一切依舊冷冰冰的沒有絲毫回應,大蛇丸看著四周,臉上的表情慢慢的不悅。
“還要關我多久,再不出來別怪我無情了。”冷冷的,大蛇丸的視線落在了自己屍體上的那層光罩上。
“。。你沒有叫我的名字。”終於,一個同樣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蛇丸看著光罩,他現在很確定這就是自己的斬魂刀,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存在於自己的記憶之中。
“為什麼你會在我的記憶裡?”
“先叫出我的名字!”那個聲音依舊如初的堅持著
大蛇丸有些無奈的深吸了口氣,然後閉上雙眼靜靜的感受著四周,還有那些神秘的能量流動。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那個聲音也好像並不著急,只是安靜的等待著大蛇丸睜開雙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整個墓室內都被一層灰塵遮蓋,大蛇丸才慢慢的張開了一雙眼,金色的瞳孔最大限度的擴散著,幾乎撐圓了他豎形的蛇類瞳孔。
“掌控記憶的閘門 流逝於過去和未來 四處溢散吧 騰蛇!”
隨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