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最後在南離島面對妖族大舉進攻的局面下,再談倒轉乾坤,這一系列精彩絕倫之舉足,讓修真界前賢汗顏!
“雖說前有尊師,後有一陽上人助陣,但師侄當中穿針引線,機巧變通之用卻不可低估,修真界看來怕是要改朝換代了.〃
楊真自出道以來從未被人如此當面誇獎,臉色微紅,報然道:“都是適逢其會罷了,其實晚輩跟巫門結下了很深的樑子,只怕以後難有寧日了.〃
“樑子?”魏元君微一錯愕,奇道:“巫門放給修真界的訊息,提到師侄一手揭破妖族陰謀,不計前嫌請出一陽上人力戰那蓋世妖人,且與神農門的藍山老矍協同皇到那血蜉蚍,為諸多巫門之士解那失魂花魔毒,逆轉戰局.
“這傳訊法碟通篇措辭之熱情謙恭,讓本座好一陣不解,對師侄之讚譽亦是前所來有,師侄對他們恐怕有誤會。“
楊真低頭沉默一陣,道:“他們這次傷筋動骨,放低姿態,也不過是在向中原道門低頭,看來大漢南線的戰事離結束不遠了.〃
魏元君這次是真的震驚了,這個少年當初崑崙峰會橫空出世,出奇的隕落頗讓他遺憾,沒想到區區半年光景,他非但沒有消沉下去,反而成長到了這番氣象.
心中隱隱與自己得意弟子趙啟英比較,卻發現自己弟子在品行才華上,雖讓他滿意,但在眼界和行事手段,卻大有不及這個故人弟子.
觀這少年行事可謂膽大妄為,甚至有離經叛道之嫌,當他聽天狗老道說到,這少年以一枚修真界神品之物,卻與他換了一隻小狐狸,這少年的特異,已經深植在他心頭.
綜觀這少年身上發生的事,總透著一股固執和傳奇色彩,是那樣的捉摸不定.對比他門下那群頑固偏執、處處循規蹈矩的道德修士,他只能在內心深處嘆息一聲.
“師侄隨我來.”魏元君一振衣衫,領路而出,在出斤前,他突然停住身形,回頭道:“本座突然信心十足,因為有了你這個善於創造奇蹟的小傢伙.〃
楊真原本私心作祟,借用太一門之力救回練無邪,此刻見這堂堂一門之尊如此看重自己,也不禁一陣熱血沸騰,有大幹一場的衝動:“魏師伯有命,小子但敢不從.〃
一老一少相顧一笑,陰豁散去,待得兩人攜手踏進大殿中堂,太一門上下諸堂執事真人,早已候在席位上.上京首屈一指的酒樓齊雲齋內,客滿雲集,在二樓臨窗角落,兩名衣飾樸素,卻神彩不凡的道人靜坐望風,桌子除幾碟素點和兩杯清茶外,再無他物.
那年及弱冠的年輕道人觀望了一下天色,開口道:“魏師伯,時候還早,不如出去走上一走?〃
“也好.”氣度沉穩的中年道人儀有同感,便喚向樓道處:“小二哥,結帳.〃
這兩人便是楊真和太一掌門真人魏元君,按魔道方面所求,兩人午前入了京師等候下一步訊息.一聲應諾,一名伶俐的少年跑了過來,
眼珠子掃著離席的兩人,魏元君和楊真忽然齊齊露出尷尬之色,魏元君乃化外之人,而楊真僅有的銀錢在巫島禁地早就遺失,哪裡還有剩餘?
小二馬上換了一副嘴臉,咧嘴嘲弄道:“兩位道爺,沒香火錢也敢來咱齊雲齋?知道這酒樓東家是誰不,那是咱大內供奉堂天師道爺.〃
魏元君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他雖早對那師兄的作為有所耳聞,但還是想不到涉世如此之深,竟鑽營起世俗營生,本末倒置,如此一來,那個陰謀的真實性更深了幾分.
小二還在嘮叨,惹得樓堂人人側目,連掌櫃都驚動了.
“這枚玉佩還值幾個錢,先抵押在貴樓.”魏元君提著一方紫色玉佩,交到掌櫃手中,領路下樓直去.那掌櫃何等眼力,玉佩一到手中,那奇特的手感,讓人頓知絕非俗物,且兩個道士也是品貌非凡.他心中一驚,不定是哪座山頭的仙家人物,沒準跟供奉堂有點瓜葛,要得罪了,按那國師的脾氣,休說家產,怕是連身家性命都保不住,想到這裡,他急忙邁開小腿,一路呼喊著追了下樓去.
酒樓風波並來影響楊真兩人情緒,在長街人流中,他們都各有所思.
魏元君身肩重擔,在太一洞府十年如一日,不知多久沒有這樣走在芸芸眾生之中,此行讓他有重回人世的新鮮感覺;而楊真則沉浸在一種奇妙的狀態中,神念如潮水一般在街市賓士,尋找可能的目標.“魔道中人若跟蹤著我們,必定有氣機感應,晚輩法力不足,不知魏師伯可有收穫?”在一個街頭,楊真打破了沉默.
魏元君微微搖頭,以神念傳達道:“本座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