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千瀾,可他知道他下不去手,就算今天這女人真的不給他解藥,他也下不去手。
這種感覺很不爽,對他來說,任何弱點都有可能造成他的死亡,而他絕不能有弱點。
千瀾往前走了兩步,推開站在他身邊的梨花,巧笑嫣然的道:“底線是什麼,可以吃嗎?”千瀾伸手替帝臨淵整理了下衣襟,“帝公子不是說我到達靈聖就娶我嗎?”
“是。”帝臨淵有些牴觸千瀾的接觸,身子不自然的往旁邊避了避。
千瀾手一空,也沒在上前,而是負手站著,眸光賊亮的看著他,“那帝公子就不用走了,相信帝公子很快就可以娶我了。”
“你…”帝臨淵眉頭一皺,將千瀾上下打量了一遍,眸光猛的一冷,印天鑑竟然在她體內,難怪他總覺得這女人有些不對勁。
就在這時,帝臨淵腦中閃過幾個零碎的片段,很是模糊,好似有層濃霧擋在他面前一般。
梨花冷汗涔涔的拉著千瀾往後退了一步,“千瀾小姐,您可長點心成嗎?您看爺那樣子像是要吃了您,估計是發現您身上有印天鑑了,您還是別有事沒事刺激爺了。”
爺對印天鑑有多執著他們最清楚,爺沒失憶的時候還好說,現在失憶,保不齊會弄死千瀾小姐將印天鑑取出來。
像爺這種變態,這種事做起來順手得很,他們根本就攔不住的。
千瀾這才想起桃花也給她說過這件事,她往後退了一步,“說得對,那個我先走了,一會兒你們自己進來找房間住。”
千瀾一溜煙的沒了影子,帝臨淵若有所思的看著千瀾的消失的方向,當真跟著她進了大門。
梨花摸了摸冷汗,完了,爺是打定主意要千瀾小姐身上的印天鑑了。
帝臨淵住進名爵,千瀾一個勁的躲著他,倒不是真的怕帝臨淵來取她體內的印天鑑,而是給他下的藥是最新研發出來的,壓根就沒有解藥,不知道藥效能在人體中呆多久。
帝臨淵要是知道這一點,恐怕是又給自己找了個殺掉這女人的理由,好在他不知道,但是那藥性著實的好,第二天他身上不但癢,還起了紅疹,什麼藥都不管用。
“哎喲,姑爺,您不能進。”木宇焦急的驚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千瀾只頓了一下,拉開窗戶就翻了出去。
“砰!”
千瀾剛翻出窗戶,那邊房門就倒在了地上,從她的位置上能看到紅影,那殺氣騰騰的樣子千瀾覺得還是暫時跑路比較好。
“孃親,你在做什麼?”銀子脆生生的聲音響起,千瀾步子一頓,還沒來得及呵斥銀子,耳邊就是一道冷風吹過,削掉了她的一戳頭髮。
“雲千瀾!”帝臨淵從窗戶飛身出來,目光陰寒,長劍裹上了一層透明的氣流,“解藥。”
“解藥啊,那個,嗯…”千瀾左顧右盼,最終將視線鎖定在銀子身上,素手一指,斬釘截鐵的道:“在你兒子那裡,你問他要,我先走了。”
兒子保重!
千瀾趁著帝臨淵去看銀子的時候,幾個縱身消失在帝臨淵面前,銀子傻乎乎的看著千瀾消失的方向,找他要什麼?
千瀾出了名爵,才重重的鬆口氣,早知道就不下那玩意了,應該下能暈上十天八個月的。
昨晚她想了一晚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她直接進宮去和殷萱分享了一下她的成果,順道看下長孫浮。
長孫浮恢復得不錯,已經能下地了,千瀾翻窗進去的時候長孫浮正在喝藥,苦兮兮的樣子直接逗樂千瀾。
“千瀾姑娘,你怎麼老翻窗?”長孫浮聽到動靜嚇了一跳,待看清是千瀾後就立刻苦笑著搖頭。
“你門口那麼多人守著,我不翻窗咋辦。”千瀾聳肩,視線掃了一圈四周,“殷萱呢?”
“萱萱去母后那裡了。”長孫浮嚥下最後一口藥,有些含糊不清的開口,“應該快回來了。”
“那老女人找她做什麼?”千瀾隨意的樣子好似這裡是她家一般,長孫浮只是笑著搖頭。
“千瀾姑娘有什麼事嗎?”
“沒事我就不能看看你嗎?”千瀾扭頭,一臉無辜的瞅著長孫浮,如果長孫浮曾經沒見過千瀾那些很辣果決的一面,或許他會被千瀾這個樣子所矇蔽。
“你當我這裡你家後花園?”正殿大門大門被人推開,殷萱從外面逆光進來,嘴角勾著譏諷的笑容,臉色很不好看。
千瀾換個更舒服的姿勢,看著殷萱走進來,“我倒是想有個這麼大的後花園。”皇宮給自己當後花園,那檔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