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北堂藥看著兩人的互動,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昨晚他一夜未眠,剛想清楚自己的感情,這邊就傳來了這個訊息。
如今這兩人的親密舉動,無疑是在彰顯,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半夏說得對,有些人,一旦錯過了,那就是一輩子。
他在沒理清自己的感情前,對她的估量都是算計,等他理清自己的感情,卻發現已經晚了。
“公子。”半夏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看到他手上的傷,一張小臉黑得都能滴出墨來,動作迅速的幫他包紮好,在掏出一粒丹藥給他喂下,臉色才緩和一些,“公子,你如此不愛惜自己,讓夫人和老爺如何安心?”
北堂藥搖了搖頭,語氣柔和的對著半夏道:“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公子就要一命歸西了,半夏可擔待不起。”半夏的語氣有些不好,不像千瀾見到的那個知書達理的少女。
“我沒事,一點小傷,沒那麼嬌氣的。”北堂藥和半夏說話的語氣很是親暱,而其他北堂家的人看到半夏明顯都多了幾分恭敬。
半夏的真實身份是北堂家誰也不能妄自議論,猜測。除了少主和小姐,就屬這位半夏姑娘的身份最高,就連管家見了她也得恭恭敬敬叫聲半夏姑娘。
半夏常年跟在少主身邊,卻沒有做出任何出閣的事,這讓他們這些人又高看了她幾眼,對她越發的尊敬。
千瀾此時的重點不是放在這些人對半夏的態度上,而是半夏剛才給北堂藥喂下去的丹藥。
雖然只是極淡的香味,可她還是聞到了。
婆娑果,劇毒之物,卻有的別異的香氣,那味道就和剛才她聞到的相差無疑。
婆娑果是養蠱之人最喜愛的果實,用婆娑果喂出來的毒蠱,是這大陸上最毒之物,無人能解。
北堂藥的丹藥裡面竟然會含了婆娑果,那不是要人命嗎?
 ;。。。 ; ; 千瀾掙扎不開,心底又是惱怒又是氣憤,張嘴就咬在帝臨淵唇上,腥甜的味道頃刻便瀰漫至兩人口腔。
帝臨淵身軀僵硬了片刻,隨後如同被點燃了獵豹,霸道而強勢的佔有著千瀾,手掌順著千瀾曼妙的身軀緩緩往下。
千瀾本就穿得薄,即便是隔著衣料,也能輕鬆的感受到衣料裡面的春色,可帝臨淵明顯不滿足於此。
粗喘的呼吸聲重重的落在千瀾耳畔,那般的熾熱。
千瀾心底一驚,她沒想到自己那一下會讓帝臨淵的動作這般大,知道自己是掙扎不過帝臨淵的,索性主動起來,正好解了體內的封印。
感受到千瀾的主動,帝臨淵動作頓了一下,隨後放柔了力道,沙啞暗沉的嗓音在千瀾耳邊響起,“千瀾,這句話我直說一遍,你要記好了。”
想到可以解開封印,擺脫這個男人,她心底就很興奮,含糊的應了一聲,手腳麻利的開始脫帝臨淵的衣裳。
“我帝臨淵認定的人,那便是一輩子。”帝臨淵皺了皺眉,抬起頭看著身下的小女人,剛才她還掙扎得這麼厲害,這會兒怎麼這麼主動了?
“看什麼看,做不做?”千瀾沒好氣的一記刀眼甩過去,那模樣哪裡有女子家遇上這種事的嬌羞。
嬌羞?
她前世好歹也是個隻手遮天的總裁,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這種還需要嬌羞?
帝臨淵眸子沉了沉,這個女人…
千瀾見帝臨淵盯著她不動,直接翻身將他壓倒了身下,臉上露出一抹可以說是猥瑣的笑容,“睡你了老孃也不虧。”
千瀾扒衣服的速度那絕對是帝臨淵見過最快的,他倆不過是換個位置,他身上的衣裳竟然被千瀾全扒了下來。
千瀾坐在帝臨淵身上,看著他那精壯的身子,頓時生出一股不平來,這貨外面看上去人模狗樣的,沒想到裡面也這麼有料。
帝臨淵被千瀾壓在身下,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表情,頓時心底有幾分緊張,她那表情是對自己的身體不滿嗎?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千瀾伸手要去解自己的衣裳,雙手卻突然被人握住,她抬眸就對上帝臨淵染上了幾分****的眸子。
“這種事,應該我來。”
千瀾冷眼掃了他一下,猛的翻身躺下,一副等伺候的大爺樣,“你來!”
帝臨淵愣了下,他實在是有些跟不上千瀾這思維,好歹也是個女孩子,不該矜持一下麼?
要不是知曉她的所有底細,他都懷疑她是不是經常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