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珍藏。
他端詳著酒瓶,想起郝心晴剛才進門時說的話,還真打算和他劃清界限了。蘇莫臉色有點陰沉,不過片刻,他就拿起托盤裝好酒,回到房間。
郝心晴就算在玩遊戲,也是心不在焉的,她能聽到外面的雨聲還在下,聲音很響。一個人獨自呆在大房間,聽著大雨聲,非但不浪漫,反而心裡發毛。
蘇莫人還在門口,她就察覺到了,心裡鬆口氣,總算有人陪他了,儘管尷尬,也比害怕要好。
蘇莫將托盤擱在床頭櫃上,屈膝倒好酒,“喝一杯,暖暖身子。”
郝心晴這才抬頭接過,舉起一口就喝光了。味道醇厚香甜,是好酒。她忍不住自己探身倒了杯,繼續一口喝光。蘇莫坐在床沿,背對她,手裡把玩著高腳酒杯,淺酌慢飲。
倆人都在喝酒,都沒說話,蘇莫一向是寡言少語,相比而言郝心晴算是話癆子,可今晚,她也沒說。就算幾杯酒下去,她的唇舌還是乾乾的,心情異常緊張。
窗外轟地一聲響雷,郝心晴手裡的酒杯一抖,酒就撒到了外套上,她狼狽地脫下外套,雷聲繼續轟鳴,蘇莫此時轉身看著她,盯在她雪白的襯衫上。
郝心晴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胸前白色襯衣下的暗,臉刷的了,她拿起外套欲蓋住胸前。
蘇莫凝視她,面孔變得有些陌生,他探身上前,雙手抓住她的手腕,架在床頭,吻向她。郝心晴吃驚地頭一偏,他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他的鼻息有酒的甘甜,在她出神之時,瞬間唇舌具已淪喪。
郝心晴被他壓在身下,臉耳赤,上方的蘇莫眼裡的光芒熱切而渴望,和以往溫潤君子之風宛如兩人。
倆人相處近一年,都相安無事,她以為會一直無事,直到分開。或許,蘇莫只是喝多了點酒,頭腦昏了。郝心晴在他的吻移向頸脖時,輕聲低喃,“蘇莫,你喝醉了。”
蘇莫的頭伏在她軟綿的胸房,準確地銜起朱的突起,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口齒含糊道,“我想要你。”
胸前的麻酥順著血液蔓延至頭腳,郝心晴的大腦轟地一聲巨響,她想拒絕,卻無法拒絕。
蘇莫感受到她的遲疑,襯衣的扣子全部解開,她潔白無瑕的身軀就這麼袒露在他的眼前。蘇莫低聲嘆息,沒有一絲的猶豫,就抵到了生命之源,門前徘徊片刻後,直衝進去。
大約是太□了,她有點輕微的痛,隨著他的深入,痛疼愈發明顯,郝心晴閉著眼,輕呼道,“疼。”
蘇莫停留片刻,雙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吻落在她的胸前,郝心晴頓感渾身軟綿綿,酥麻麻,而蘇莫加緊了動作,初時的疼痛被腫脹感代替。
郝心晴不由輕聲呻吟,她全部的感知都被蘇莫控制了,隨著他的動作忽高忽低,就在她咬緊牙關,目眩神迷的時候,一股熱流充斥了她的體內。郝心晴有輕微的失落,這種滋味很不好受。
蘇莫還在她體內,他含住她的耳垂,聲音有點暗啞,“這次不算。”
郝心晴就算未經人事,也能體會到男人的不甘,體貼道,“好了,不要勉強了。”
話音剛落,體內頓時火熱,蘇莫這次是駕輕熟就,每一次撞擊都讓她心眼兒都要跳出來,她受不住了,呻吟聲不斷,“蘇莫,蘇莫。”
她能感受到蘇莫異乎尋常的熱度,動作堅定,卻小心地照顧到她的感覺,無數次總差那麼一點就攀上高峰,最後厚積薄發,隨著她嚶嚀一聲,體內一股熱流合著痙攣,心裡也湧出一股熱流,身心合一之時,腦內有瞬間的空白。
蘇莫額頭有滴汗珠啪嗒落在她的胸間,他低頭吮吸,舌尖纏綿地畫了個圈。
郝心晴臉刷的再次了,剛才倆人有過比這更親密的舉動,她也未曾害羞,現在不知為何,變得膽小羞怯了。
或許剛才她的理智已經淪喪,而當人恢復正常時,羞恥感就重新附體了。
她側過臉,埋在枕頭裡,心裡腦裡亂成一團漿糊。
蘇莫還伏在她體內,半天,才抽離出來,“我去洗個澡。”
郝心晴含糊嗯了聲,臉依然埋在枕頭裡,待蘇莫進去後,她抓起襯衣穿在身上,心底茫然。
蘇莫站在水底下,任溫水衝去身體的汗漬,他其實很想叫她一起來洗,又怕她害羞。他沒想到佔有一個女人的身體,感覺原來是這麼的好。
之前他之所以隱忍,不過是想等到彼此交心,而今,她定要離婚,那他不得不採取非常手段了。
他出來的時候,見她穿好襯衣縮在被窩,心下好笑,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