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燃燒著憤怒的火花,像是恨不得將她生剮了一樣!
玉悠兒不語,偏頭朝身後的綠染暗示了一個眼神,綠染會意,緩緩地走到宴會中央,手中的宣紙當著所有人的麵攤開,她平靜的道,“這是玉悠公主花了兩年收集的證據,條條證據都在證明,當今皇上並非先皇之子!”
譁……
場面頓時一陣譁然,所有人看了宣紙一眼,都不約而同的望向高位上的若婉兒,腦袋裡幾乎都同時跳出三個字:蕩——婦啊!
“到底寫了什麼?給哀家呈上來!”若婉兒冷冷地看著他們向她投來鄙夷的目光,那厭惡的目光宛如在看妓=女,她不由得喝出聲來。
玉悠兒黑眸微眯,**的唇角勾起一抹陰冷至極的冷笑,十分陰森,“太后,兩年前,你是否與鳳墨在牛頭村見面?而且還大戰了一個晚上?”
“你……”若婉兒華美的眼眸閃過一絲戾氣,“誰告訴你哀家認識鳳墨的?”
“太后,你儘可不承認,相信大家都一樣,凡是都要說證據,既然我們懷疑到皇上的身世,那麼太后,你是否能跟我們一個解說呢?好解開我們的疑惑啊。”
玉悠兒笑得很美,那種狡黠的眼神讓若婉兒心裡沒來由的咯噔了好一會兒,眼中濃烈的殺氣一閃而逝,“皇上乃天子,你有什麼資格質疑他的身世?”
“資格?本公主覺得整個藍珈國就我最有資格質疑了!本公主遠嫁鳳耀,只是離開兩年的時間,皇上就駕崩了,你讓本公主怎麼不疑惑?還有,兩年前本公主親自為皇上號脈,他體內的毒素基本上都被本公主清除乾淨了,按理說再活個五六十年都不成問題,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倒下了?”
“哀家怎麼清楚?難不成你懷疑到哀家的頭上?”若婉兒美豔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
玉悠兒的眼眸只是輕輕地朝她掃過來,她心裡就一陣咯噔,那種犀利逼人的目光,像是能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