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元平長老如果在十天之後不出現在屠蛟城北城門外的屠蛟臺上,三位長老的屍體就會出現在屠蛟臺!”
一名白衣侍者戰戰兢兢地說道。
就在方才,柳長生從萬寶閣地宮的傳送法陣之中走出,擊暈並擒獲了萬寶閣的掌櫃,搬空了萬寶閣的寶庫,驅散了萬寶閣中的凝氣期弟子,然後祭出大印,砸塌了萬寶閣。
在驅離眾人之時,放出了這句狠話!
非但是屠蛟城萬寶閣掌櫃被柳長生所擒,江陵城萬寶閣、雲麓城萬寶閣的掌櫃同樣被柳長生所擒,寶庫被柳長生搬空。
“你們先下去吧!”
李墨陽衝著三名白衣侍者揮了揮手,煩悶、驚懼、憤怒、不安,種種情緒在心頭徘徊。
待到三名侍者離開,李墨陽眉頭一皺地說道:“大長老早已傳下了法旨,當年在紫煙山脈之中發生的事情怨不得柳長生,不要再去招惹此子,林師兄發什麼瘋?最可氣的是,這齊元平是怎麼回事,殺一名凝氣期的小輩有意思嗎?”
他當年和柳長生惡戰過一場,知道柳長生的手段,萬寶閣掌櫃雖說都是金丹期境界,卻非神兵門天驕,根本就不是柳長生手下一合之將。
柳長生當年也警告過他,只要神兵門再有人去招惹,就會拔掉一座座萬寶閣,給神兵門一個教訓,原本以為柳長生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柳長生如今還真的做下了這種令人震驚之事。
“師兄怎麼這樣說話呢,林師兄法體被毀,慕白敗在了他的手下,小小的金丹修士他還想反天不成,我神兵門豈能任人宰割?”
郭威詫異地打量著李墨陽,彷彿不認識般地說道,憤憤不平。
李墨陽臉上卻是浮出一抹苦笑,說道:“有些事情師弟並不知道,當年為兄追殺他之時,被一名來自西海的大人物擊傷,而且提出了警告,否則的話,三年前我已經斬了他!”
“還有這樣的事情?你是說他背後有靠山?”
“這件事情本是個天大的秘密,你我交好,我才會告訴師弟知道,實不相瞞,高、林兩位師侄同樣是被那位大人物隔著幾十裡遠一掌擊殺,那位大人物乃是老祖的一位舊識,看到老祖的面子上,這才放過了為兄一馬,還讓為兄給老祖帶了一句話,否則的話,為兄當日已經隕命,正因如此,大長老才壓下了這件事情!”
“這位大人物又是誰,柳長生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這二者間的關係無法揣測,當年我並沒有見到那位前輩的真身,他的身份也只有老祖宗和大長老知道!”
李墨陽一臉凝重地說道。
聽聞此語,郭威臉上的神情頓時有些陰晴不定了起來,沉默了片刻,話頭一轉,問道:“你說這小子此刻會在城中,還是會離城而去?”
“多半會離城而去吧,這小子機警的很,膽大包天,卻又一向不把自己置於危地!”
沉吟了片刻,李墨陽又說道:“這樣,你我先到萬寶閣去看看情形究竟如何,再令人暗中搜尋屠蛟城,看看此子究竟會不會在城中逗留,然後把事情報給大長老,由大長老來做決斷,無論大長老做出什麼決定,你我只管執行就是了!”
“好吧!”
郭威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大殿……
“聽說了嗎,此事乃是當年在嘯風城出盡風頭的那名柳長生所為!”
“嘖嘖,連毀兩座萬寶閣,這柳長生還真是膽大,不想活了嗎!”
“這算什麼,你沒聽說神兵門的太上長老林漫天被柳長生斬了肉體法身?”
“神兵門這是活該,你還不知道吧,三個月前,柳長生在金光城煉製出了六件法寶,準備拍賣其中的幾件,結果卻被林漫天帶人殺入洞府,直接搶走了六件法寶,這還不算,金光城萬寶閣的掌櫃齊元平還殺了柳長生的兄弟秦天,搶走了不少珍貴靈礦,聽說這些靈礦中有一批精金和天罡砂,數量不菲,可謂天價,柳長生這是在報復!”
“你聽說了嗎,在金光城中,柳長生非但毀了萬寶閣,還打爆了林漫天的法軀,僅剩下元嬰逃走!”
“不會吧,他不是金丹修士嗎,怎麼這麼猛!”
“乖乖,這是要逆天呀,柳長生不會衝李墨陽和郭威兩位前輩下手吧!”
“柳長生這次死定了,竟然敢要挾神兵門!”
“真的假的,金丹修士殺元嬰,這也太離譜了?”
“天啊,神兵門乾的都是什麼鬼事,堂堂的元嬰修士去殺人家的凝氣期修士,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