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把自己賣給了誰?”
“王爺,這不重要吧。”香浮莫名其妙,完全搞不懂他在激動些什麼。
她把自己賣給誰對他而言很重要嗎?
“說!”
見她倔氣的抿唇不語,他又被激怒了,見她想退開,他下意識的就鉗握住她的手腕,收緊。
痛!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雖說這個三王爺是以任性妄為出了名的,但她都要還錢了,他還想怎麼樣?
香浮的兩道柳眉都快要皺在一起了,可是她只是銀牙緊咬,硬是不肯如了他的意。
是怒極反笑嗎?只見東方縱橫嘴角竟露出一抹冷笑,笑得讓她心驚。
“我對你真的是愈來愈感興趣了。”
呵,她倒是倔氣!身子纖纖細細的,講起話來不疾不徐,那雙圓圓大眼和小巧櫻唇更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纖細而惹憐。
誰想得到,這樣一個看似嬌弱,只要一隻手就能了結的女人,其實有著許多男人都望塵莫及的倔強。
“王爺請自重!”吸著氣,忍著痛,香浮不讓自己表現出任何一點點的乞憐,只是淡淡地提醒他那位尊權重的身份。
“你倒是夠絕,快手快腳地把自己賣了。”但別以為這樣他就沒轍了。
見她蹙起眉,他這才發現自己弄痛她了,可稍一放鬆手勁她就想往後退,他乾脆一把將她攬進懷裡。
“民女只是想要快些把家兄欠王爺的錢還清,並不做他想。”
她愈來愈迷惑,為什麼他用這種像是夫婿對妻子捉姦在床的語氣說話,當初她想把自己賣給他,是他不要的欸,現在幹麼一臉都是她的錯的模樣。
而且,他現在還抱著自己,雖然這樣是饒了她可憐的手腕,但這種姿勢也太不合宜了吧!
“但我現在不想要錢了。”
是她招惹了他,只有他能喊停,她別想輕易抽身。
她嘆了口氣。她和李嬤嬤可是打了契約的,那些賣身錢,這幾日哥哥也挪了部份去做小生意,錢,是還不了,更別說飄香樓也不是她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地方。
“王爺,收下吧!”這才是最簡單的辦法。“我們從此銀貨兩訖,再不相干。”她將拿在手中的銀票猛地塞進東方縱橫手中,趁他分心之時,趕緊退了開來。
“你真的以為會有這麼簡單嗎?”如果她真的這麼想,那也未免太過天真了!
他今天之所以親自來這一趟,就是不打算輕易放過她,要說他心胸狹隘或小鼻子小眼睛都無所謂,他就是想來挫挫她的銳氣。
“王爺!”既無奈且無措地低喊了一聲,像他這般任性、固執又狂妄,還不能得罪的男人還真麻煩,她真有種悔不當初的感覺。“好吧,一開始是我找上你,算我不對,但……”
他打斷她,固執的認定,“是你先來招惹我的。”
懷中一空的感覺很不好,他微皺眉,漫不經心的放掉手中的銀票,任其撒了一地,一把將她又拉了回來。
香浮驚呼,卻分不清是因為銀票被他棄如敝屣的舉動,抑或是自己又被他抱住了。
這回兩人貼得極近,東方縱橫看著她那張紅灩灩的唇兒,不自覺的被吸引了,她的眼兒似黑潭,旋起強大漩渦將他捲入,下一刻,他順從自己心意的傾身,宛若蒼鷹般朝她的紅唇掠奪而去—
咦?他幹麼愈靠愈近啊?近到她都可以察覺他那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臉上……
“你……你……你要幹麼?”
“嚐嚐你。”他的口氣多麼理所當然,彷彿他現在只不過是要伸出筷子夾他愛吃的菜一樣。
“不行!”
她伸出手,想要抵擋他的放肆,可是他卻輕而易舉地制伏了她,在她的驚呼聲中,東方縱橫嘗著了她的甜美。
她出乎他想像中的甘美,讓他忍不住地一再深嘗……深嘗……
“嗚嗚嗚……”香浮被他這種登徒子似的舉動嚇壞了,初時就像是一尊石像般完全呆楞,不知該如何反應。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她開始奮力掙扎,可是嬌弱的纖軀哪裡敵得過他的強悍,他就像是一座山,怎樣都無法撼動。
無助的淚,顆顆晶瑩地落下,面對他的悍然掠奪,她覺得自己好軟弱,壓根無力反抗。
更可惡的是,她竟不知不覺的順著他的舌與之嬉戲,可惡,她不該喜歡他這樣對待她的……
終於,像是隻饜足的貓兒嘗夠了腥,東方縱橫放開她來,抬眼便見她那張細緻的臉龐上爬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