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小說:大道修行者 作者:指環王

延此書是否刊印,邵延說準備找書商刊印,柳如是說她可以幫忙,邵延也不客氣,直接託付與她。

就這樣,三人過了一夜,邵延師徒倒是精神不減,而柳如是第二天卻睡了大半天,以給人多了一些遐想。

邵延離開紅袖招,找了家客棧,準備在長安停留一段時間。誰知,當天下午,便接到一份請帖,卻是國子監大儒鄧簿通邀請邵延晚上於他的宅院赴宴。

邵延向小二問明去鄧簿通府上的路,便和林韻柔兩人安步當車去赴宴。大儒鄧簿能府第位於三學街,在文昌門內側西南,從朱雀大街出發,西轉入廣濟街,過廣濟街,則到三學街,三學街不遠,國子監在此,文廟也在此,兩邊有三條南北小街,為府學巷,長安學巷,咸寧學巷,故稱三學街,是天下學子心中聖地。

邵延師徒一邊走逛,一邊觀賞長安街道兩旁風景人物,畢竟是大隋帝國國都所在,其積澱之深,底蘊之厚,確非其他城市可比。

宴會時間申時過半就開始了,相當於地球上下午四點鐘左右,即使是國都,城內正常情況下會宵禁,一更三點敲響暮鼓,晚上七點到九點為一更,禁止出行;五更三點敲響晨鐘後才開禁通行。在二、三、四更在街上行走的,笞打五十下。而青樓賭館之類,往往在外城,管理上寬鬆許多。

邵延來到鄧府,已是不斷有人迎進客人,林韻柔將請帖遞給門房,門房一看請帖,立刻傳聲喊道:“貴客徐弘祖先生到!”不一會,幾個人迎了出來,為首一人,年約五旬,寬衣大袖,灑脫飄逸,頭戴束髮絲絛,精神矍鑠,拱手為禮:“貴客臨門,老朽鄧承鄧簿通迎接來遲,先生見諒!”邵延急忙加禮:“夫子親自出迎,實是折殺晚輩!”

鄧簿通為邵延來身邊諸人引見,眾人一一見禮,迎入正廳,大廳已按古禮兩邊擺下低婑食案,案上放著輕巧的食具,重而大的器具直接放在席子外的地上。邵延被請入東向而做,這是為賓為尊之位,一切與禮法相符,邵延跪坐於席上,林韻柔則立於其身後。

侍女上酒菜,帶骨的菜餚放在左邊,切的純肉放在右邊。乾的食品菜餚靠著人的左手方,羹湯放在靠右手方。細切的和燒烤的肉類放遠些,醋和醬類放在近處。蒸蔥等伴料放在旁邊,酒漿等飲料和羹湯放在同一方向。邵延心中不覺暗贊,不愧為大儒之家,於禮無一絲不合。

客人未齊,旁邊自有豔色樂妓演奏宴席之樂,使人不覺等待的難熬。

邵延剛坐下不久,門房聲音傳入:“貴客監天門聖女紀湘然小姐到!”鄧簿通又出門相迎,邵延和林韻柔一聽此名,心中好奇立生,這個監天門出現往往攸關天下大勢,不見聞於修真界,又神秘獨立於武林門派之外,一旦出現,意味著為天下選明主,必為現今朝廷所不喜。眾人和邵延師徒一樣,都向門口瞧去。一位女子出現在眾人眼中,邵延前世所讀《洛神賦》來形容她,也不為過,的確,此女既使和邵延所見長安八大花魁相比,也不遜色,更在氣質上能勝過那些花魁,更兼一種聖潔氣質,使人不敢心生褻瀆之念,背上一口寶劍,更增其幾分氣質。

不少人立被其容貌所鎮,邵延和林韻柔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好像此女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就像鬆軟米飯中多了一小顆砂子,既使這顆砂子子是鑽石,也總是有一種彆扭感覺。其他人並沒有這種感覺,邵延師徒修的先天大道,對自然氣息變化非常敏感,而其他人只感覺到整個大廳變成荒漠,而只有一支幽蘭在荒漠中綻放。

紀湘然進門後,眼光微轉,在整個大廳中輕輕掃視了一遍,當看到邵延和林韻柔時,眼中在那一瞬間露出了精芒,在她的眼中,邵延師徒和周圍水乳交融,好像天生就應該在那裡,如是一般人,不自覺得會忽略邵延師徒的存在。

鄧簿通將她請到緊靠邵延這一席,紀湘然看了一眼邵延,轉向鄧簿通,眼中露出詢問之色,鄧簿通樂呵呵一笑:“我來為兩位引見一下!”邵延站起向來,拱手到:“在下徐弘祖,字振之,自號霞客,見過紀小姐。”

紀湘然萬福道:“久聞徐先生大名,小女子湘然見過先生。”兩人落坐,因相隔不遠,邵延的感覺更強烈,好像天地在排斥她,她獨立於天地之外。邵延在心中推測,這是一種什麼樣的修行之法,邵延從前世到今天,從未想到過有如此方法,從紀湘然身上氣息來看,根本不是修行中人,應是武林人氏,從以往傳言中也能確認這一點,一個武林人氏不會對修士產生威脅,哪怕只是煉氣期修士,但這個紀湘然從邵延感覺中,一般築基修士可能都不是她的對手。但她的這種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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