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有些不好意思,坐下說!就是沒有茶招待,有些不好意思!”傅道寬說到,請邵延在旁邊抄錄的桌子邊就座。
邵延一聽,笑了坐下,卻從戒指中取出一盤仙果,他的紫府之中有一個當日那位道人贈送的世界,其中仙果不少,可是現在紫府被封,卻不能從取中取物,好在戒指之中還存了一些,就取了出來,放在桌上,傅道寬一見,知道是好東西,拿起一隻,也不客氣,塞入口中。
邵延等他吃完,才問到:“為什麼說是悟道了不會走?”
“很簡單,真正能悟道的不是像那兩個笨賊,只看玉簡,已到元嬰期,那些前人悟道經驗不看,卻看那些無用法術,一旦悟道,法術自能根據需要來創編,不悟法則,只看那些無用法術有何用,如果看那些前人留下的瑰寶,就是入了化神,會離開這個寶庫嗎?”傅道寬說到。
“這倒是,不怪昆陽宗自上古以來,一直傳承不斷!”邵延嘆到。
“這當然了,昆陽宗先輩對傳承是一明一暗,明的是外面那些修士,可惜的是明的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這一代,居然連一個化神都未出現,真是丟人:暗的就是藏經樓這一支,那些偷看者就是我故意放進來的,還特地將書籍放在他們面前,兩個笨賊居然不屑一顧,氣死我了,想當年,我可是偷入其中,一見之下,如得瑰寶。”說到這,傅道寬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有點不好意思,邵延會心一笑,原來這是你們傳統,早知道我就堂而皇之進來看書。
傅道寬話題一轉,轉到邵延身上:“道友,你的修為很奇怪,像是元嬰,又不像,這是怎麼回事?”
“我自閉了紫纖,數月前,我奔了東極金幕處,想試試金幕的威力,結果外息入侵,遂自閉紫府,讓元神自己修復……邵延編了一個謊話,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原來如此,不怪道友不把屍仙宗和神儡宗放在眼中。”傅道寬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試想一個化神修士即使因暫時原因,實力下降,依然有化神修士的尊嚴,被人懸賞,當然不會客氣,邵延做法已算溫柔,換一個化神修士,說不定殺上兩宗。
“道友一身修為,卻是默默無聞,令我十分佩服,不知道友師承何宗?”傅道寬的確的些佩服邵延,以前自己都沒有聽說過有這一號人物。
“彼此彼此,道友不也是如此,我要是聽說過有道友坐鎮此處,恐怕當時就打消了入昆陽宗藏經樓偷看的想法!我只能算一個散修,得了和兆宗道統,不過在這個地方,和兆宗就我一人。”邵延說的是實話,特別是關於和兆宗之事,傅道寬卻沒有留意,他一廂情願認為邵延是無意間得到一個失傳門派的道統。
“道友有沒有興趣加入昆陽宗,如果道友加入,這個藏經樓就是道友的了!”傅道寬開始推銷起他的藏經樓,想拉邵延入夥。
“昆陽宗這各種傳承方式確實高明,不愧是上古門派,就是再傳個萬年也會傳承下去。道友盛情,邵延卻不好接受,我還有其他事要做。”邵延先奉承了一句,不過也不算奉承,昆陽宗的傳承方式的確有其高明之處,這世間如昆陽宗的已沒有,就此一家,但邵延有目的而來,不會留在昆陽宗,所以推辭了。
“那道友是想光大和兆宗道統?”傅道寬又問到。
“這倒不是,我是對萬年前的變故感興趣,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令上古許多道脈中斷,我來到貴宗,實在是因為貴宗歷史悠尖,藏經樓中可能有一些記載,才偷入其中,讓道友見笑了。”邵延說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那個時代發生的事大多數都湮滅了,如果道友想找資料,四樓倒有些,不過,那些文字可能道友認不識,一些文字,現在已沒有修士能認識,道友如想一見,倒可以上去一看,其他記載我都看過,所有變故都指向現在大魏境內的積金山,偏偏未說明原因。”傅道寬沉思了一“那就勞煩道友了!”邵延謝到,傅道寬起身,兩人向四樓而去。
上了四樓,這一層卻是奇怪,留存一些東西,不少是金石殘片,上有銘文,是一些金文,邵延對金文並不陌生,大多數是一些祈禱天下太平的祝福之詞,邵延有些奇怪,這些好像與修行無關,怎麼放在此處,邵延問傅道寬:“道友,這些貴門可曾認識?”“大部分能識別出來。”傅道寬回答到。
“這此為什麼放在第四層?”邵延不解地問到。
“我也不理解,不過有一句話傳下來:此是祝福之詞,實是願望,世間盡頭,汝選何路!我也想不通。”傅道寬說到。
邵延腦中似有一道亮光閃過,卻沒有抓住,看來自己目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