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都有,邵延現在才發現,這些法術流傳甚廣,不過是些大眾版本,據龍宮書籍記載,不少大派中另有特殊版本,大眾版本的缺點是易學,而真正精通卻很難,不過對邵延來說,卻是足夠,他是為了驗證自己的推演,而不是修行這些法術,當功行到時,只要知道,自然能夠施展,可以說此行對邵延來說,收穫頗豐。
終南山上,一個簡陋的山洞之中,邵延盤坐在蒲團之上,他來此已有數年,並未直接回到連雲山水府,整個山洞,在外部看來,就是神仙也發現不了痕跡。
邵延之所以沒有回到東勝神洲,是因為在雲夢澤龍宮中讀到一法,此法實際上邵延以前也會,就是進入別人的夢境中,但龍宮珍藏的入夢法有其獨到之處,就是一次可以進入大量的人的夢中,而不是一二個人。邵延選擇此處,終南山靠近古都長安,長安現在雖不是國都,也是繁華場所,紙醉金迷之地,紅塵之內,人生百態紛紛呈現。邵延卻是借別人夢境,歷練自己,增加知見。
他自己融合安期生所說三行,藉助山河社稷圖中演化的文明,將自己無數世知見融入其中,也將上次在冥河中得到他人人身經歷融入其間,任其演化,行成自己一種獨特之行,但是還不足,一是入世遊歷,增加自己的知見,不過人是善於偽裝,白日所見,許多是假像,而在夢中,則表現真實得多,種種慾望,以各種面貌出現,所以邵延在夜晚就悄悄融入長安城中近百萬居民的夢中,並不干涉別人夢境,僅僅是一個夢中旁觀者,許多人都發覺不到邵延的存在,也有些敏感的人感覺到邵延的存在,特別是心靈純淨的兒童。
邵延為什麼不回到東勝神洲去選擇一城,而在此處。主要是東勝神洲民風淳樸,夢境卻也是乾淨簡單得多,而南贍部洲,紅塵氣重,是非名利,種種機心勾當,比之東勝神洲,更能讓邵延見識種種自己想都想不到的種種情形,當然,這些都不能有分毫動搖本心。
從達官貴人到乞丐流民,從出生不久嬰兒到瀕臨死亡的老人,從心存善念的好人到無惡不作的壞蛋,各色各樣的人在夢中登上自己舞臺,露出白天不曾流露出各種離奇表現和幻想,邵延都一一親歷。在不知不覺中,邵延甚至自己都不曾留意,自己意識分化百萬份,輕鬆自如觀察夢中的一切。
邵延就這樣,每個夜晚遊走在整個長安城中所有人的夢中,將所有貪痴嗔毒,情怨愛恨都瞧在心中,種種虛幻,將百萬生靈陷入其中,掩蓋其心中靈性,邵延不得不感嘆,看種種演化,見各人心性靈光如何被蒙塵,偶爾在夢中也有智慧發明,但轉眼又失。
邵延借這些資糧,山河社稷圖中種種文明演化得此更是百花齊放。自己的功行不知不覺間也一步步提高,神念也在無意間開始能顯形,甚至能於白日現七彩神念之絲,不知不覺之間,已開始明白願身應如何化出,雖功行不足,一旦火候到時,自能現願身行走世間,願身與元神分化不同,不過是因行願而生,不含一絲本體元神,只有一絲神念化入願身,卻具足真身一切神通,行願一結束,自然迴歸真身,且帶回一切知見。
邵延就在終南山住下,白天很少出現,偶爾也到長安城走一遭,夜幕降臨,他的一絲絲神念悄悄降臨,無聲無息潛入大家夢中,也不干涉,有時乾脆化入夢中,附著別人夢識上,絲毫不干涉別人,但是卻有心靈純淨者偶爾看到邵延,漸漸地長安之中有一種傳說,有一些人在夢中經常看到一個身影,這個身影經常出現夢中。
轉眼邵延在此處過了二十多年,許多兒童已成人,許多老人已逝去。在第二十年時,邵延望了一眼雲夢澤方向,取出兩件法寶,正好一對,說了幾名話,調出紫府中金童玉女,讓他們去一趟雲夢澤。
雨詩絲心中一直有一個秘密,從她有記憶起,時常夢見到一個年輕人,身著青衣道袍,靜靜站在一旁,從不說話,有時自己根本看不見。隨著年歲漸長,自己習以為常,以為每個人夢中都一樣,她本是一個縫衣匠的女兒,家中開了一個不算大的縫衣鋪,家中並不算有錢,在長安城內,這樣的家庭是主流,漸漸長大,情竇初開,人長得也算俊俏,有一次與女伴說悄悄話時,談到做夢,雨詩絲說到她在夢中經常看見一個人,卻從來不做任何事,只是靜靜的在一旁看著。
女伴笑到:“小丫頭大了,思春了”雨詩絲急忙辯解,這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這樣了,問女伴是不是這樣,女伴說從未留意過,好像沒有,雨詩絲倒是一個有心人,夜晚入夢時,不覺又發現了邵延,剎那間有些清醒,知道自己在做夢,邵延有些驚訝看了她一眼,一個人如果能做清醒夢,那他就具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