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修士才算明白,心中不由生出嚮往之心,對於玉仙子的劍術才算有了一個大致概念,高層劍術居然不從劍上作文章,怪道這些感悟讓人看不懂,一個脫離了劍的劍術。
“道友既然看出了玉妹的劍術根本,不知可否看出我的劍術根本?”邪劍仙考起了邵延來,邵延一笑:“高道兄卻是為難我了,玉仙子因為感悟刻在石上,我才能揣摩出玉仙子劍心立足於何處,才敢說玉仙子劍術根本。而高道兄我不僅沒有見過你的劍術感悟,連道兄出手都未曾見過,如何能知道兄劍術根本?”
“正因為如此,你能看出我劍術根本,那才算本事”高見不愧邪劍仙之名。
邵延想了一會,人在世間,綽號也好,世間傳言也好,都不是空穴來風,總有些影子,大道關聯,邵延根據邪劍仙及自己與之兩次相交,在心中迅速推演,然後開口說到:“既然如此,我就亂猜一通,高道兄能被稱為邪劍仙,行事當不遵循禮法,劍心形成,首立劍意,劍意與自我本性相合,不然極難成就,道兄的劍術根本在於突破,突破一切規則限制,運之於劍,往往出人意表,對方守護,總易於被道兄出人意料的突破我之推測,可對?”
“道友大能”高見拍手說到,接著又出了一個難題:“你能不能推一下天劍宗的劍神令中元的劍術根本?”
“道兄太看得起邵延了,我連令中元面都未能見過,怎麼能推測其劍術?”邵延苦笑到。
“你剛才可是殺了天劍宗的年曉青,那可是劍神的關門弟子,你說令中元能放過你嗎?你如果不知道令中元的劍術根本,如何能與之相爭,再說,天劍宗自有了令中元,一天比一天囂張,令中元不愧劍神之名,我不如也”高見不是恐嚇邵延,修行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嚇是沒有用的,只是實話實說。
邵延不由皺眉,如此說來,還真惹了個麻煩,不過邵延可沒有絲毫後悔,只是不喜歡麻煩而已,不過事臨頭,邵延也不會退讓。
邵延又一次陷入沉思,劍神令中元既然能凝成劍心,說明他已邁出關鍵一步,如果心性不夠,極難邁出這一步,但為什麼會如此護短,門下又如此囂張霸道?邵延腦中靈光一閃,難道是這個原因,也只有這個原因才說得通。
“劍神難道修行的是劍中的霸道,道兄可與他對面過,有無一種霸氣,是那種天下英雄,捨我其誰的感覺?”邵延猛然一抬頭,問高見。
高見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是這種感覺,甚至比這種感覺更過”
“四海千山皆拱伏他所修行應該是劍中之霸,我說天劍宗門下怎麼這麼囂張,原來是這個原因,劍中霸氣未曾學到,卻多了一份囂張,畫虎不成反類犬”邵延嘆到。
“不錯,正是這種感覺,四海千山皆拱伏,使人不覺間弱他一頭,想不到道友居然根據其門下表現推測出來,我算服了你了”高見這才真正服了。
“道友境界已在此石刻之上,為何還在此觀看?”玉仙子轉移了話題。
“每個能在其留字之輩均不簡單,這些都是他們悟出道,我境界雖在他們之上,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特別是一些與我心性不合的劍理感悟,多看看讓我知見擴充套件,海不拒涓流,方成其深修行到你我這個程度,進步已是艱難,惟不棄任何有用之事,才能破路前行”邵延深有感觸地說到。
“難怪道友能有今日成就,如此一說,妾身也要好好看看各個山峰的石刻”玉仙子嘆道,其他人一聽,也似有所悟。眾人各自去觀石刻領悟,不提。
定劍山天劍峰,此為天劍宗所在,卻不像其他門派,而是宮殿林立,一到山腳之下,一塊三丈多高的巨石,上書兩字天劍,霸氣外露,使人望之,心中敬畏頓生,在一座偏殿之中,有兩人分主客而坐,旁有美麗女修為侍女,兩人面前,卻是一杯清茶,裊裊上升的水霧中,時時凝成仙鶴樣瑞鳥,卻是極其名貴的天鶴露茶,普通修士飲之,可省數年功夫。
此間兩人如果有外人在此,恐怕立時要拜,主人是天劍宗掌門劍神令中元,客人也是大名鼎鼎,詭劍陰長空,令中元隨意一坐,卻有一股山嶽一樣氣息,好像天地之間,唯我獨尊,讓人不自覺忽略他的相貌,雖然其相貌也是威武不凡,猛一看是一箇中老年高大的漢子,如無那股氣勢,也是讓人印象深刻,現在卻讓人不自覺忽略。
陰長空讓人感覺很平凡,一箇中年人,略顯單薄,不過舉動間,自有另一種奇詭的魅力,此兩人放在外面,都是轟動天下大人物,在此相談,倒讓人有些意外。
“道友,我的提議如何?”令中元雖是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