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大了。
四海神情平靜,但眼底卻有著如野獸般的肅殺之氣。“放了她,你們的目標是我吧?”
“你不用急,我會讓她跟你作伴的。”岡田駿說著,示意圍在周邊的那幾名壯漢擒住四海。
見幾個人趨前,四海並沒有動手或網躲,因為千里在他們手裡,他不能貿然地行事。
照這情勢看來,他們還不會對他怎樣,因為……那個月後黑手還未出現。
他“束手就擒”,十分配合。
“倏原先生……”見四海被兩人左右籍制、矢野開始擔心情勢會變得難以掌控。
“矢野……”四海示意他別輕妄動。
有了他的指示,矢野按捺住想動手的衝動。他四下張望著,卻怎麼也看不見西崎的蹤影。
他不出現是為了與這件事撤清,然後將所有事情推到岡田駿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鬼身上嗎?
西崎一定也估算過岡田駿的斤兩,他知道岡田駿一定鬥不過四海,而當岡田駿鬥不過四海時,西崎就把幹掉四海的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這件事從頭到尾,西嶺都可以撒清,他甚至懷疑要是這件事賴不到岡田駿頭上時,西崎是不是會為了自保而連他也一起幹掉?
“我現在已經在你手上了,還不放了千里?”難被擒著,四海還是無畏無懼地。
“你急什麼?”岡田駿見他被扭著,放膽地欺近了他,“你平時不是很威風嗎?”話罷,他狠狠地朝四海的腹部一擊。
四海沒有吭聲,只是神情兇悍而毫無畏色地瞪著他。
“你很能忍嘛!”平時岡田駿是絕對在四海身上佔不了什麼便宜,現在有這機會,還不趁機修理修理他。他揮動拳頭,又連續地使了四海幾拳。
因為岡田駿手指上戴著有尖銳物的戒指,因此在幾拳的重擊下,四海的臉上、唇角都有多處刺傷,然而他卻還是眼神精悍,面不改色。
看見這樣的他,岡田駿反倒心生畏懼了。
他知道像四海這樣的人留不得,要是他今天沒死,死的人就一定是他自己。
“逞什麼英雄!?”岡田駿拔出他隨身的尖刀,猛地朝四海的胳膊一刺。
四海眉心一擰,依舊沒有出聲。
“嘿嘿……”岡田駿拔出刀子,得意笑問:“很痛吧?她值不值得你這麼抗命啊?”
四海眯著自己胳膊上血流不止,心想再這麼下去,還沒見到千里之前,他可能就會被這揮小於刺死。
於是,他在心裡有了另一個打算——
“你這個軟腳蝦!”他語帶嘲諷,不屑地睞著殺得正得意的岡田駿。
“你!”被他一激,岡田駿就像受到挑的刺渭般。
他惱羞成怒地大叫:“你活膩了!”話罷,他高高舉起尖刀——
就在岡田駿舉刀欲刺向四海的同時,已經看不下去的矢野也幾乎想出手……
不過就在他想出手的同時,四海一個抬腿過肩,踢開了他右邊的那個人,接著再一個過肩摔,他左邊那個也讓他給丟得四腳朝天。
一切發生得太快,因為太快,不但矢野忘了反應,就連拿刀要殺他的岡田駿也嚇傻了眼。
四海一個俐落的擒拿,以快得讓人來不及看見他如何出手的速度輯住了岡田駿。他強勁的手臂扼住了岡田駿的脖子,手臂一夾縮,岡田駿露出了呼吸困難的痛苦表情。
“把千里放了。”他在岡田駿耳邊低聲道。
“她………她……”岡田駿發不出聲音,只是一臉驚恐。
看見受了傷的四海還能在那麼快的時間裡撂倒兩名壯漢,並擒住了岡田駿,矢野對他的敬仰更深更濃。
西崎是夠狠、夠有謀略、夠有野心,不過他少了一些東西,就是身為王者的氣度及氣勢。
這些東西有時是與生俱來的,就算後天再怎麼培養也是枉然。
方才出門前,四海告訴他良禽要擇木而棲,也就是說,在四海心裡,他是“良禽”。但對西崎來說,他是隻棋子,是忠心的狗。
待會兒他要將槍口對著誰,他心裡已經有了底——
“要是她有個什麼,我就讓你生不如死!”四海又一箱緊,像是要扭動岡田駿的脖子似的。
岡田駿發出痛苦的呻吟,臉色已經由白轉青。
突然,由一道圍籬後傳出了鼓掌的聲音及笑聲。
“哈哈哈……”一直躲在圍籬後的西崎,在岡田駿落人四海手中後,終於現身。“果然好身手!